飄天文學 > 穿書后,我在軍閥后院種田學習 > 第231章 各論各的
  蔣慕月原地起跳,成功的帶起了一桌子的紙張器具,這桌子上的東西以姜思意的居多,自然又是一場手忙腳亂的搶救東西。

  等東西搶救好了,場面也不慌亂了,大家總算是可以安安靜靜的坐下來說說話了。

  只可惜,這么一安安靜靜的坐下,場面可不就瞬間尷尬了嘛。

  院子也就那么大,能坐的地方也就那么多,六個人兩兩一組的等距離分布的坐在了院子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是沒有一個先開口說話的。

  惜月沒開口是因為她想著蔣慕月先開口說話,然后自己根據蔣慕月說的再進行發問,本來看著剛才她跳起來下一句就要繼續說話了,結果誰想到帶倒了桌子,桌子收拾完,大家一起面面相覷。

  而惜月等著開口的蔣慕月則是在等自己親愛的姐姐惜月先開口,想著惜月問了,她才好根據惜月的提問來回答。

  至于其他人,蔣錫城和隋羽屬于婦唱夫隨,都等著媳婦兒說話呢。姜思意和柯岸呢,則是等著看熱鬧,這兩人沒有一丁點的覺得自己也是會被問話的一員。

  面面相覷、久久不言,場面能一直這么尷尬下去嗎?

  答案當然是不能了。

  惜月和慕月又對視了一會兒之后,深刻的覺得這個寂靜的場面還是得自己先開口打開僵局。

  “慕月,你不是說這周末學校有活動,所以不回家了嗎?你來這兒是活動?老師同學呢?”惜月選擇最簡單而直接的問法——根據蔣慕月給家里人說的借口來展開話題。

  惜月一張嘴,蔣慕月差不多就知道她打算怎么問了,這么個情況,還能怎么問,肯定不是問自己為什么在這兒,就是問自己為什么和隋羽一起在這兒。

  蔣慕月很方,頭一次和男朋友跑的遠一點的約會,結果直接第一天就撞見自家親姐。

  “那個,”慕月聽了惜月的問題,摸了摸鼻子:“我說我這是單獨進行的社會調查,姐你信嗎?”

  “信啊,怎么不信。”惜月往后一靠,精準的靠到了蔣錫城的胳膊上,臉上掛著笑:“不就是戀愛社會調查與實踐嘛,唉~妹妹大了,妹大不由姐啊!”

  惜月說這話的時候的調調好像在唱歌,一句三轉的,聽的人想發笑,而也確實有人發笑了,和自家男朋友坐在一邊,將自己歸納為看熱鬧的一類的姜思意聽完惜月的話,直接就樂出了聲。

  隨著姜思意的樂出了聲,笑嘻嘻的惜月和心虛著的慕月兩人非常有默契的轉過了頭,看向了三人里面最小的姜思意,異常整齊的說了一句:

  “妹大不由姐,你也一樣。”

  嗯,姜思意突然就覺得,自己好像被針對了呢。

  但姜思意是誰啊?合幫新晉“霸王花”,著名同人文寫手,小報花邊新聞輸出者,見多識廣,根本不帶尷尬的,扯過柯岸的胳膊,呲著一口小白牙嘎嘎樂呵,看的惜月眼睛疼。

  而蔣慕月見姜思意扯著柯岸的胳膊嘎嘎樂,自己悄咪咪的往后挪了挪,挪到了隋羽的背后去。

  惜月一轉頭,眼睛更疼了。

  “我又不是在棒打鴛鴦,別擱這兒給我秀恩愛。”惜月擺擺手,突然覺得自己這個突然出現出現的并不好,最起碼樂子沒尋到,吃了一肚子狗糧。

  惜月不說話了,蔣錫城開始了。他其實一進來就想問候好兄弟柯岸一句,但是怎奈何人姐幾個話沒有說完,不好中途線長嘴,現在惜月她們幾個的話題差不多是結束了,那可不到了他的時間了嗎?

  蔣錫城挪了挪胳膊,讓惜月靠的更加穩當,然后將目光投向了柯岸:“柯岸,你現在是該叫我姨夫還是姐夫?”

  很好,成功的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姜思意也突然想起來了這混亂的輩分關系,神之一筆的來了句:“對哦柯岸,按理說你好像是得叫我小姨的啊。”

  柯岸本來是想跳過這個話題的,哪曾想蔣錫城那邊暫且沒有下一句,自家憨憨女朋友來了這么一個話題。

  這叫人怎么回答哦!那不成要說,我叫你姨,你叫我老公。那不是夭壽了嗎!

  姜思意眨巴著眼睛看著柯岸,柯岸在她的眼中看到了平時姜思意看見能寫稿子的八卦的時候才會綻放出來的餓狼之光——俗稱八卦之光,想著自家女朋友的寫稿日常,不由的腦殼疼。

  他敢保證,如果不是涉及自身,這丫頭指不定能寫出一篇驚天地泣鬼神的花邊小新聞,或者一個人物關系混亂的同人言情小說。

  目光一轉,柯岸恰恰好的瞟到了自家八阿公隋羽,然后成功的想起來了,自己和姜思意這“小姨外甥”什么的算什么,這還有個“爺孫”呢!這倒是個轉移話題的好方法。

  說干就干,頂著大家的目光,柯岸將話題往隋羽和蔣慕月身上引:“八阿公,我問你個問題,我以后是叫你姐夫還是阿公?”

  沒想到柯岸會這么轉移話題,大家伙隨著他轉移話題的目標,將目光投向了隋羽。

  可隋羽是什么人,合幫隋八爺,人家狀如老狗,一點不帶慌張的,表情都沒帶變一下的,“咔擦”一聲捏開一個核桃,剝開核桃仁遞給蔣慕月慕月,抬起眼皮看了柯岸一眼,然后緩緩開口:“我都行,你叫我阿公,我叫你姐夫,咱們各論各的。”

  寂靜,全場的寂靜,惜月低下頭憋笑——是誰說的人隋八爺心狠手辣、不茍言笑,這明顯就是個妙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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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論各的的結果是,大家想怎么叫就怎么叫。柯岸那邊惜月一直叫的是柯探長,也懶得去改稱呼了,就那么叫著。而隋羽這邊,開玩笑叫一句“大妹夫”還行,但是讓惜月一直對著他叫妹夫,惜月自己有點叫不出口,所以折中了一下,叫的隋八爺。只不過,這位隋八爺對于叫惜月“大姨姐”這回事上面仿佛是有什么執念,只要開口,絕對就是“大姨姐”,弄的惜月專門私底下問了慕月是不是讓人家感覺不到安全感了,怎么對于岳家稱呼這么的有執念性呢?

  然而,慕月這個憨憨居然說這么叫著挺親切的啊。

  親切啊,接收不良的惜月在聽了慕月這個說法之后,吩咐蔣錫城叫慕月小姨子,成功的讓蔣慕月在一下午的時間里改正了自己的看法。

  然后,隋八爺改稱呼了,從“大姨姐”進階成了“大姐”,聽的惜月感覺自己上了年紀,然后非常期待蔣慕月將人帶回家去,她想看隋八爺叫蔣少盡大舅哥,叫蔣少起小舅子,不為別的,就為一家人就應該整整齊齊的。

  頭一天這一下午,黃粱那邊是沒有一點異常,根據蔣錫城派的人遞過來的消息,黃粱這一整個下午先是陪著徐蓉在海邊去走了走,然后到飯廳那邊吃了點東西,吃東西的時候在飯廳里偶遇了喬九思,然后兩人在飯廳附近的亭子里下棋到天黑,最后回到了他自己住的那個院子去休息。

  這個行程的的確確非常的普通,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尤其是和喬九思下了一下午的棋,這就更沒有什么發揮性了,喬九思和姜女士還有蔣少盡是一方的人,黃粱已經成了他們盯上的目標,這兩人下一下午的棋,要么是純粹的下棋,要么是拐著彎子的互相套話,簡單明了的很。

  島上目前就這么多人,也沒有什么需要額外注意的,所以在島上的第一晚,惜月睡前泡了個澡,安安穩穩的一覺到天亮。

  盯人不能刻意,有目標也不能明顯到讓目標看出來,黃粱那邊小五監控不了,但是徐蓉那邊是可以的啊,直球不行,那就彎著打,惜月讓小五監控著徐蓉,畢竟,黃粱是以帶著徐蓉來泡湯為理由上的島,不可能長時間的丟下徐蓉一個人不管的。

  早上五點半,惜月還在睡夢中,小五咋咋呼呼的聲音就在腦海中響起:“惜月,徐蓉她和黃粱兩人出門了!”

  睡得還算香甜的惜月在這種腦內活體鬧鐘的呼喚下緩緩睜開了雙眼,雙目無神的盯著床頂鵝黃色的帳子頂,突然有一種自己剛穿到這個世界來的恍惚感。

  “他倆想干嘛?外面天都沒有亮!”惜月現在是醒了也沒醒,目光從鵝黃色的帳子頂挪到依舊還黑黢黢的窗子上,有氣無力的問小五。

  小五干笑著回答:“人家兩人要浪漫,起床去海邊看日出了。”

  “秋天,寒冷,黢黑的天等著看日出?”惜月簡直服了這兩個老六了,出來享受生活,還要從床上早早的爬起來去看個日出,徐蓉是戀愛腦,這個黃粱是什么情況?合格的演員,配合戀愛腦演戀愛腦:“她倆是不是特別精神,精神到精力旺盛?”

  惜月的計劃是,睡到自然醒,有小五盯著徐蓉,有蔣錫城的人盯著黃粱,暫時是出不了什么大事兒的,結果,出師未捷身先死,忘了和小五說沒有什么重大事件不要叫自己,現在是睡不著了。

  “惜月,要不你繼續睡?”小五和惜月說那兩人早起看日出的時候,說的挺開心,現在看著惜月半死不活的往起來爬,突然覺得自己說早了。

  “不用了。”惜月給自己倒了杯水喝完,然后說:“我洗漱一下,然后叫蔣錫城起來去看日出。”

  凌晨五點五十五分的海灘上,正如惜月所說的,秋天,寒冷,還黢黑,徐蓉拉著黃粱的手,幸福的散著步,而黃粱在這冷冷而帶著咸腥味兒的海風的吹拂下,在心中質問自己為什么要和徐蓉說早起來看日出,隨便找個能外出的原因,比如說自己早起來鍛煉也是個理由啊,總比說了個什么早起看日出,就被徐蓉剛過四點就叫起來收拾、洗漱、打扮的強。

  是的,黃粱本來說的看日出也沒有這么早,他是打算等外面天麻麻亮了再起床的,這樣拉著徐蓉一起出動,即能說是陪著未婚妻看日出,又能很好、很巧妙的偶遇會早鍛煉的喬九思和喬九辯。

  可是,誰能想到,自己昨晚不過是和徐蓉說了一句“明天早上咱們一起去看日出吧”,然后就在今天早上剛過四點的時候,迎來了來自未婚妻的叫早服務,然后不到五點就被拉著出了門,現在才五點五十五分,兩人就已經在海邊走了好一會兒了。

  呵,這個點,別說喬九思、喬九辯了,海灘上除了他們兩個,連只鳥都沒有!

  所以說,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和黃粱比起來,惜月所感受的小五的五點半叫早,還是很良心的了。

  “阿梁,”黃粱走的有意無思的,但徐蓉卻是興致勃勃,她拉著黃粱的胳膊搖了搖,問:“我們什么時候辦婚禮啊?”

  自從與黃粱訂了婚之后,徐蓉就覺得自己這次是找到了真愛,所以一直想要辦婚禮,將婚給結了,只不過算了幾次日子都不合適,徐參謀勸她慢慢來,好緣分急不得,所以這才一直到了現在還沒有個準確的時候。這走著等日出,走著走著,徐蓉便又想起來了這件事,干脆問黃粱的意思。

  “岳丈那邊不是找大師算過了嗎?這段時間附近沒有好日子適合我們辦婚禮。”黃粱握住徐蓉的手,勸說到:“岳丈說的也有道理,咱們這好緣分急不得,華國不是有句話叫做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嗎?總得挑個好時候。”

  徐蓉就是想早點將這好緣分定下來,好生活的更加幸福,免得那些七嘴八舌的長舌婦說她頭婚不長眼,二婚訂婚了這么久都沒有結婚,可是黃粱這么說,家里的老父親這么說,都想要個好日子,她也不能會所隨隨便便找個時間就行。

  “好吧。”徐蓉點點頭。

  惜月拉著蔣錫城在海灘上遠遠的看見他們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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