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書后,我在軍閥后院種田學習 > 第233章 新出現的人2
  從飯廳的包廂出去,惜月并沒有看見喬九辯,倒是直接走出了飯廳之后,繞過門口一棵巨大的榕樹后,才看見了站在路燈旁,手里裝模作樣的捏了根煙的喬九辯。

  “怎么出來了?吃好了。”惜月一走近,喬九辯就直接遇上了、疑惑她怎么出來了的詫異式寒暄。

  這島上來的客人多且雜,這個時間點指不定那兒貓的有客人,惜月也能理解喬九辯這個交流法,稍微走近一點,笑著說:“在里面實在坐的無聊,喬大哥說九月昨天還說今天要來找我,這個點了人還沒出現,我去找找她。”

  “那丫頭怕是還在睡覺。”喬九辯無奈的笑了笑:“昨天晚上非嫌和我們住一個院子擠的慌,自己跑去姑姑的清苑住了,那是個僻靜的好地方,就是不好找,你去找她最好順著路牌去。”

  惜月點點頭。

  喬九辯稍微壓低了點聲音說:“這兩天島上人多客雜的,尤其今天,晚上好好睡覺,關好門窗。大哥之前在島上住過一段時間,說島上是有什么野物的,讓我和你說一聲,聽見什么動靜也別害怕,只管睡覺就是了。”

  喬九辯說這話壓低了點聲音,說的是野物,但是惜月總覺得他們除了防備黃粱以外,還有另外的任務要在島上做。

  而且,她話里的意思是喬九思讓她今天晚上最好留在自己的房間,給自己留下在房間里的證據。

  惜月不知道他們要做什么,畢竟自己不是黨派人物,管不了那么多,大不了今天晚上不去探黃粱他們就是了。

  點了點頭,惜月轉身去找九月了。

  酒店的飯廳與喬九月住的清苑距離可以說是有點遠,繞過兩座院子,再過一座小橋,最后走過一片假山,才能看見這座小巧玲瓏的院子,也怨不得喬九辯說九月自己找了個僻靜的好所在。

  惜月站在小橋上,看見了清苑房子的尖尖頂,笑著感嘆,著實是個僻靜的好地方,適合睡懶覺。

  惜月笑了笑,從小橋上下來,走上一條籠在假山石和竹子林中間的鵝卵石小道,按著道路的方向,往清苑走去。

  小道悠長,頗有野趣的七拐八彎不說,時不時還有岔路口通往別的院子的方向,惜月兩次差點走錯道之后,干脆盯著路邊的指示牌走。

  這邊實在是安靜,只有風吹過時帶起來的竹葉的沙沙作響聲,惜月盯著指示路牌,一時不察就沒有看道,走到下一個岔路口的時候,那邊岔路轉過來一個人,惜月沒有看見,兩個人就這么給撞上了。

  正常走路的速度,但是撞上還是挺疼的,惜月說著抱歉,然后抬頭。

  “你是蔣惜月蔣醫生吧?”一下子撞上的人打量了惜月一番,猶豫的問出了這個問題。

  惜月撞這一下還有點懵,畢竟沒想到會在這么個僻靜的所在撞到人,聽見聲音吼定睛一看,嗯,是個不認識的面孔:“請問,您是?”

  這當醫生有一點不好,就是沒有人來人往的,見過的面孔太多,然后又不是經常打交道,所以根本就記不住很多人的長相。惜月對于面前這個還算清俊的陌生男子是不認識的狀態,但是惜月不敢保證這不是自己曾經的病人或者病人家屬,畢竟,這人直接叫的是“蔣惜月蔣醫生。”

  “蔣醫生你好,我叫石野澤川。”男子——石野澤川面帶微笑,一副我總算見到真人的模樣看著惜月。

  很好,這么一副“我總算見到真人”的模樣,惜月是完全能確定了這人不是自己曾經的病人或者病人家屬,往大學的同學方向想了想,自己同一屆學醫的學生里面還真沒有日本人,而這人姓石野嘛,那就有認識的人了,石野安夫師兄不就姓石野嘛。

  只不過,如果這人說自己是石野安夫家里的堂兄弟的話,那就一定是假的、有問題的了,畢竟,石野安夫自己說過,自己的夫妻是他們石野家的獨子,而且沒有什么堂兄弟,堂姐妹倒是有兩個,但是都嫁了出去,已經不姓石野了。

  “不好意思,您是?”惜月擺出一副我不認識你,你怎么認識我的樣子。

  石野澤川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笑的很是真誠的解釋到:“我是石野安夫的表弟,之前我表哥和你在一所醫院里工作,后來他離職了,我是從他那兒知道的你,我表哥說,你是一個很優秀的醫生。”

  石野澤川的話一出口,在他那“表弟”兩個字出來之后,惜月就知道,這人有鬼,且不說石野安夫師兄從圣瑪利亞醫院離職之后,遠赴英國繼續深造,從那之后,她就和這位師兄沒有了任何聯系,而且,惜月并不認為石野安夫會是一個和旁人隨便談論以前的同事的人。就單單這位石野澤川口中說出的“表弟”一身份,惜月都不用小五去查就能肯定,面前這人,名字是假的,身份也是假的。

  為什么呢?因為石野安夫的表弟只可能是他母親那邊的兄弟,或者是他那兩個已經嫁了人的堂姑的兒子。石野安夫的母親是華國人,姓粱,生不出來一個姓石野的表兄弟,而日本的傳統,女子出家冠夫姓,丟棄自己原本的姓氏,那兩個嫁了人的堂姑根本不可能生出來姓“石野”的孩子。

  小五剛剛也是開機狀態,在聽了石野安夫的自我介紹的時候,就開始了搜索狀態,都不用惜月吩咐的,這會兒也之間傳過來這人撒謊的信息。

  但是,惜月可能直接戳穿他嗎?

  答案當然是不可能。

  這情況看來,這人是專門送到自己面前來和自己套近乎的,就算戳穿了這一個,指不定還有下一個。要是背后的人看著自己不好糊弄,那豈不是會派過來一個更難纏的。

  所以,惜月決定,既然人家都已經把戲臺子搭上了,那就一起唱吧。

  唱完誰優誰劣,是個什么局面,搭戲臺子的人都得自己吞下去。

  “原來是石野師兄的表弟啊?”惜月擺出一副很吃驚的表情:“石野師兄回去深造也很久了,倒是好久沒有聽到他的名字了,你的華文倒是說的不錯。”

  石野澤川看著惜月臉上的驚喜,聽惜月說自己的華文說的不錯,也是激動的說道:“我的華文是表兄教的,其實我也想學醫來著,可惜天分不夠,著實是學不好,醫生這個職業,學不好出來干活兒,那就是害人。表兄不常夸人的,他說蔣醫生很厲害,還給我看過和蔣醫生的照片,真沒想到能在這兒遇上蔣醫生。”

  惜月在心底暗自翻了個白眼,她怎么不記得自己和石野安夫有合影,這是欺負她時間已經過了一年了,瞎話張口就來?

  “是嗎?師兄他對我評價這么高,那倒是我的榮幸。”惜月隨口“認真”的應付了一下,然后繼續與這個石野澤川閑聊。

  至于九月什么的,先等她聊完這波,看看這位石野先生還能編出來什么離譜的話題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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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于遇見這個石野澤川的事情,惜月在和喬九月玩了一天,晚上回到自己住的套院里之后,便將怎么遇上石野澤川這個人,這個人又怎么說自己是石野安夫的表弟,然后又怎么樣和自己套近乎的事情前前后后全部和蔣錫城說了個遍。

  “大蔣,你說那人是不是覺得我傻?”惜月靠在沙發上,看了一眼蔣錫城,癟了癟嘴說道:“他是不是覺得我的智商在他說自己行姓石野、名澤川,然后說有一個表哥叫石野安夫的時候,我就能全心全意的相信他就是石野師兄的表弟?”

  蔣錫城本來想和惜月說一說今天一天從黃粱以及香取秀一身上得到的一些信息,順便討論一下自己的猜測,哪曾想,惜月一回來就倒在沙發上,和自己吐槽遇上了一個叫石野澤川的二杠子日本人的事情。作為一個主打陪伴的小可愛,蔣錫城自然是知道石野安夫是誰的,甚至因為石野安夫是個日本人,當時為了惜月的人生安全,還找人查過這個人,只不過他查取的信息里并沒有出現過石野澤川這個名字,這隔了一個國家的查人戶口,蔣錫城也不確定石野安夫又沒有一個叫石野澤川的表弟。

  “所以,這是有人冒充石野安夫的表弟來故意和你搭訕。不過,你怎么確定石野安夫沒有這個表弟的?”蔣錫城倒不是蠢萌問話,而是惜月語氣肯定的讓他有些好奇。

  惜月支著下巴往蔣錫城的方向湊了湊,盯著蔣錫城的眼睛,靈魂一問:“你表弟姓什么?你堂弟又姓什么?”

  “表弟姓葉,堂弟姓蔣。”蔣錫城習慣性的回答了惜月的問題,然后馬上反應過來惜月為什么會非常的確定這人是在冒充石野安夫的表弟,而且根本不用去考慮石野安夫有沒有這個表弟。日本女子嫁人之后就會被冠夫姓,從而失去自己的姓氏,要真是表弟的話,怎么會姓石野呢?

  “那人估計是不覺得我了解日本的文化,加上覺得如果不姓石野的話,我這個華國人聽著他的名字并不能那么的相信他和石野師兄是表兄弟的關系,而石野師兄的父親是家里的獨子,所以石野師兄根本就不會有堂弟,所以,他們才想出這么一個下下之策來哄騙我這個可能不懂他們那邊文化的‘蠢’人。”惜月越想越覺得好笑,玩笑著對蔣錫城說:“他怎么不說自己叫梁澤川?至少石野師兄的母家那邊的表兄是中國人,石野師兄的母親還是反戰人士,這樣不是更能讓我放松警惕嗎?”

  蔣錫城也笑了:“能為什么?不過就是他們蠢唄!”

  吐槽完這個石野澤川,并和蔣錫城說找人盯著他,并派人查一下他之后,惜月總算是問起了黃粱那邊的事情,畢竟,早上飯廳一別之后,她一天都沒怎么管那邊的事情,徐蓉被黃粱以好好修養身體的理由支走去泡溫泉之后,惜月讓小五監控著蔣錫城這邊,但是一直美歐問小五,這會兒問蔣錫城這個當事人更方便,就直接問了。

  “黃粱今天干了些什么?那個香取秀一又沒有什么不對的?”畢竟,這是個小五不能調查的人,和黃粱還有石野澤川一樣,絕對不是什么簡單的日式料理大師。

  蔣錫城見話題轉到最開始他打算說的方向上來,給惜月倒了杯水,又給自己續了一杯,然后說:

  “黃粱這邊應該是盯上喬家的家大業大了,但是,這喬家大少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連著一個喬二少打配合,黃粱說酒店管理,他就說酒店里的飯菜有多好吃,床睡起來有多舒服;黃粱說工廠生產,他就問喬二少最近是不是又有女工吵嚷著叫喬董事長幫忙開個聯誼會,和男工們來個聯誼;黃粱說教育事業,他就長吁短嘆有個不省心的弟弟,天天在家里雞飛狗跳,也不知道讀了那么多書,受的教育去哪兒了;黃粱說喬董事長是個巾幗,但是喬家總不能一直把在一個女人手里吧,這兩位大少就開始感嘆,還是有姑姑好,挨得姑姑的打都是香的。”

  蔣錫城說著黃粱和喬九思、喬九辯他們聊天時的你來我往,說著說著笑出了聲來:“哈哈哈,我是真的服了,全程第一句回答是在說黃粱拋出來的話題,第二句就像瘋狗脫韁似的一去不復回,聽的黃粱和那個香取秀一一愣一愣的。全部是沒營養的廢話,我真是頭一次見到比我能忽悠敷衍人的。”

  惜月聽到這兒,也笑了:“這黃粱今天一天跟你們聊天怕是啥都沒有套出來,本來以為早飯的時候,你們三個和他聊了半個多小時的泡溫泉已經夠廢話了,沒想到廢話了一天。那那個香取秀一呢?”

  惜月還是很好奇這個香取秀一的。

  蔣錫城往惜月的身邊貼了貼:“目前表現正常,一天下來,除了聽沒營養的廢話,有時候插兩句話意外,就是下午給我們坐了個日本料理,手藝還行。得虧這次叫的人多,已經派人看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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