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書后,我在軍閥后院種田學習 > 第236章 沒有標題
  “好啊,我之前看過,下月初二就是個極好的日子。”蔣錫城反應極快,立馬就應了下來。

  笑話,自己心心念念的事情,現在好容易惜月自己提出來了,怎么可能放過這個機會。

  惜月也是腦袋一轉,然后嘴巴比腦袋動的快的將話給說了出來,等她自己反應過來的時候,蔣錫城都已經回答完畢,連日子都拍定下來了。

  “你連日子都選好了?”惜月聽見蔣錫城說的下月初二,直接注意力就被吸引了過去。

  好家伙,惜月真的是只能說好家伙了。

  “當然選好了。”蔣錫城頗為得意的回答:“每個月的良辰吉日我都記著呢,就等你說結婚。”

  蔣錫城說完,惜月難得的陷入了沉默。

  “那······”蔣錫城連每個月的良辰吉日都算好了、記下了,惜月是真的不忍心再說什么先緩緩,而且,早結晚結都是要結的,結了婚之后想要干什么是肯定比結婚之前好的,不僅方便了,還能多一個合作伙伴,這豈不是樂哉:“就結吧?”

  惜月這下是完全落實了準話,蔣錫城肉眼可見的高興:“好嘞,明兒回去我就和老頭子說。”高興完之后,便又將話題扯回到本來的方向:“那今晚要去探一探香取秀一嗎?”

  探香取秀一這件事本來是昨天晚上要干的,只可惜被喬九思支會說他們要干一些事情,不要亂跑什么的給中斷了,其實要早知道他們只是把譚源悉給綁了扔到糞池里面,左右昨天晚上也得出去一趟,探一探香取秀一和石野澤川,然后送黃粱去陪一陪譚源悉。

  “去,怎么不去。”惜月看著外面還沒有黑下來的天,想了想說:“咱們還是西安吃個晚飯吧。”

  飯廳那邊因為早上的“屎人”事件,去吃飯的人并不多,其實也可以叫餐到院子里去的,但是惜月非說她一天都沒有出門了,總得出去轉轉,所以,兩人便步行去飯廳那邊了。

  飯廳距離大門口不遠,還沒進去,兩人就又看了一場熱鬧。

  “本來我就不惜的來!你看看你,和這個嫁不出去的老姑婆待了兩天,成什么樣了?我為什么不走,不走留在這兒讓她再把我這個長兄弄到糞池子里去啊?”這是怒不可遏的譚源悉,手里提著一個大大的手提包,直愣愣的沖著酒店的大門走去,看樣子是想要離開乘船返回上海。

  “你這是說的什么話,都是一家人,阿貞說的也有道理啊。”這是扯著譚源悉的袖子的譚太太,她正努力的勸說著自己已經失去了理智,也不管現在已經天快黑了,非要去坐船離開的丈夫。

  譚源悉的事情解決了之后,所有人就散了,譚源悉也便跟著妻子,還有自己那個讓他覺得很不省心,很令人生厭的妹妹譚源貞回了他們所住的院子。雖然說譚源悉的這個事情在柯岸的主持之下,已經算是草草了結,給了一個“兇手畏罪潛逃”的說法,但是,譚源悉并不認同這個說法,甚至不認同是有另外的人害他,在他心中依舊覺得對他下了毒手打暈他、綁著他扔進糞池子的就是他的妹妹譚源貞,如果非要再說一個懷疑的對象,那他覺得另一個幫助譚源貞將他打暈、綁起來拖走扔進糞池子的就是他的妻子譚太太。

  譚源悉本來就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這么想著,越想越覺得住的地方不安全,越想越覺得譚源貞和譚太太不懷好意,便又跟她們吵了一架。譚太太是一個脾氣好的人,且多年來逆來順受慣了,和他吵不起來,可譚源貞不是啊,譚源貞可不愿意慣著他。既然譚源悉要和她們吵,那譚源貞自然是一起吵著的。

  而且,在譚源貞看來,自己的這個哥哥就是腦袋不好,心眼還壞,分不清是非對錯,還跟他講理都講不清這么一來,如此一來便只能吵架。

  吵架好啊,吵架譚源貞擅長啊,所以再吵了不到半個小時之后,譚源悉完全敗陣下來,氣的雙眼怒瞪、滿臉通紅,不知道該說什么。譚源貞見他這個樣子,知道吵的差不多了,再多說兩句,人真的要撅過去了,別翻了一個白眼,回自己的房間睡覺去了。

  在譚源貞看來,都一大把年紀了,連個架都不會吵,還跑去當漢奸,除了沒有良心以外,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腦子!

  可在譚源悉看來,這就是自己面子的丟失,大大的丟失,看著屋里只剩下自己和譚太太,而譚太太三棒子打不出來一個屁的樣子,越想越憋屈,越想越覺得今天晚上,譚源貞會再把他綁起來,扔到糞池子里去,所以直接一個暴起跑去房間收拾了東西,便要離開。

  外面天都要黑了,譚太太哪里能讓他走,百般勸說怎奈何沒有用,而譚源貞又回房間睡覺去了,不敢輕易去打擾,所以便只能一路扯著譚源悉的袖子叫著他不要離開。

  所以才會有了惜月和蔣錫城在飯廳外面看到了這一幕。

  譚源悉這會兒只覺得臉燒的慌,雖然說飯廳這邊的路上人很少,但他也不是沒有人,尤其是他眼睛一瞟看見了站在飯廳門口的蔣錫城和惜月兩人,臉上更覺得燒的慌了,只覺得自己上了島之后的丟人事情,都讓人家蔣少帥看了個全乎。

  “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樣子!”譚源悉看著依舊拉著自己袖子不放手的譚太太,心中的怒火帶到了臉上來,使勁一甩袖子,將人摔在了地上:“你現在都和譚源貞都是一國的了,還和我說什么話?兩個孩子也被你教的不成樣,尤其是女兒,一個女兒家,好好的嫁人相夫教子就行了,那才是正事,想什么教書育人,教書育人干什么?像譚源貞這樣,書讀多了,一輩子不嫁人,當個老姑婆,去當一個所謂的校長,你當她真受人敬仰啊?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后嚼她舌根子,說他是個嫁不出去的老姑婆!”

  譚源悉一通輸出,結果處處踩雷在了惜月的點上,不僅僅是他將他的妻子譚太太甩在地上不管,更是他嘴里口口聲聲說的什么女孩讀書無用嫁人就好,教書育人跟女孩無關一類的話讓惜月覺得氣憤。

  穿書到這個世界來之前,惜月也常聽過一些被裹了小腦的人說這些什么女孩讀書多了無用,什么女孩子就應該好好嫁人,什么家人生孩子是一個女人天經地義的事情,如果不嫁人不生孩子只讀書那這個女人就不該被稱作女人的話,字字句句聽來全是諷刺與讓人生氣。

  而穿書到這個世界來之后,可能是她遇見的父母親,尤其是母親太過開明,身邊也沒有什么人說過這樣子的話,時間一長,惜月把這些話語都快忘記了,哪曾想今天又親耳聽到,就非常想罵人。

  三步并兩步,惜月上前將譚太太扶了起來。

  “譚先生這說法還是停留在清朝沒有覆滅的時候嗎?”惜月將譚太太扶穩站好,輕蔑的看了譚源悉一眼:“現在都什么年代了,別說女孩讀書,就是女孩教書育人、救死扶傷那都是常態,譚校長敢為眾人先走出來,替女子謀求讀書的福利,撐起一片天地,培養更多的女子讀書上學,那是進步,是新時代的英雄,可笑你一雙魚目不辨是非好壞,當誰都跟你一樣胸無大志、無心無肝。”

  雖說惜月和蔣錫城訂婚那一回并沒有請他譚源悉,但是當時兩人的照片是見了報的,所以譚源悉自然是知道面前這個冷著臉輕蔑的諷刺他的女人是誰。能認不出來嗎?蔣錫城都在后面跟著。

  譚源悉這個人總體來說還是慫的,惜月這么罵他,他心里雖不高興,但也有幾分顧忌沒有敢還口,只是偷偷的瞪了一眼被惜月扶著的譚太太。

  可是角度就是那么的不巧,從蔣錫城的那個方向來看,譚源悉那一眼瞪的不是譚太太,而是惜月。

  這能忍嗎?

  “譚先生是對我家夫人的話有什么異議嗎?”蔣錫城上前一步擋在了惜月的面前,目光看向偷偷瞪人的譚源悉。

  “不敢,不敢。”譚源悉趕忙否認。

  蔣錫城看著他那個慫樣,也懶得多說話了,耽擱他吃飯:“那還不從哪兒跑出來,回哪兒去,大晚上的,可別給大家添麻煩。”

  可能是蔣錫城說話的聲音太過的冷烈,看他的表情太過的冷漠,譚源悉在蔣錫城的話說完之后,拎著他那大大的手提手提包自己從哪來回哪去的回住的院子去了。

  譚太太看譚源悉回去了,長舒了一口氣,這大晚上的,譚源悉如果非要坐船回上海去,很有可能會在海上出事,現在他被蔣錫城嚇回去也是好事。

  “謝謝蔣少帥、蔣醫生。”譚太太會是真正的向蔣錫城還有惜月道了謝。

  惜月和蔣錫城微笑示意,然后便去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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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半時分,有兩道身影隱匿在黑夜里,避開酒店里的巡夜人,繞過一個有一個的院子往另一頭去了。

  熟練的上樹翻墻,輕巧的落地,惜月和蔣錫城兩人成功的在香取秀一的院子里落地。

  這邊的院子是標準的中國園林式建筑,院墻也挺高,從遠處看過去并不能完完全全看清楚院子里的人有沒有歇息下,所以現在翻墻進來,惜月和蔣錫城首先發現的是香取秀一并沒有睡覺,他屋子里的燈還亮著,只不過看燈光的明暗,應該是只點了小燈,沒有開大燈。

  兩人借著月光的亮度在黑暗中對視一眼,很是有默契的,將腳步放的更近靠近還亮著燈的那個房間。這一走近,便發現從燈光投射在人身上,而折射在窗子上的人影來看,屋里并不是香取秀一一人。

  “澤川先生,你真的確定蔣惜月已經完完全全相信你了嗎?”說話的這個聲音是香取秀一的,因為聽過一次,所以很好認,而他稱呼的澤川先生,顯而易見便是和惜月套過近乎的那個所謂的石野澤川。

  “我非常確定她已經十分的相信我了,”現在說話的便是石野澤川了,他的聲音里透露著他對惜月現在非常相信他的堅定:“說真的,我的偽裝技術可以說是一流,而且她也并不是那么的了解石野安夫,她并不清楚石野安夫到底有沒有表兄弟,畢竟隔著一個海峽呢,她也不能馬上去調查,更何況她一個華國人,怎么可能在我們自己的國土上調查到隱私的事情呢?”

  不過香取秀一仿佛對他的自信沒有那么的相信:“你真的就那么確定蔣惜月是相信你的嗎?畢竟她可是一個考上康橋大學的女學生,如今也可以說是一個在上海很有名氣的女醫生,怎么可能那么容易的相信一個人呢?”

  對于香取秀一的懷疑,隔著一個窗子站在外面聽的惜月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自己怎么可能那么傻呢?好歹是個好學生加好醫生,好歹你懷疑一下嘛。

  可是,這個所謂的石野澤川是真的非常的自信:“就算她是一個很聰明的、能考上康橋大學的女學生,就算她是一個在上海灘小有名氣的女醫生可是香取秀一,你也要相信一點,她是一個女人,女人都是感性的。石野安夫是她的師兄以及一個很要好的同事,兩個人的關系不錯,只可惜分別之后沒有什么聯系,這么樣一個關系不錯的同事,怎么可能不會引起一個女人的感性思想呢?你要堅信她是一個女人,就一定會有感性思想,我從她的表情一句談吐中看不出來她對我的懷疑。”

  聽著這個石野澤川的話,惜月不知道香取秀一是怎么想的,反正現在隔著一個窗子的她很想告訴石野澤川,你可以不把我當一個女人看,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感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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