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書后,我在軍閥后院種田學習 > 第250章 沒腦子
  可是就算是腦袋上冒黑煙又能怎么樣呢?就算是腦袋炸了,面前這個閨女也是自己親生親養的,徐太太努力的將心中的怒火壓了下去,然后平復了一下心情之后才打算繼續說。

  只可惜,徐蓉沒有給她繼續說的機會。

  “人怎么會兩次踏進同一種深淵?我清醒的很,黃粱可不是那個姓趙的,他是個文質彬彬、光明磊落的君子!是個老實本分的生意人!”徐蓉揚著下巴,絲毫不覺得自己冤枉了徐參謀:“是爸爸自己心里有鬼,我看媽你也知道的吧?你們為什么就是見不得我好?我好不容易從趙家的泥潭子里面跳出來,遇上了黃粱這么好的人,你們訂婚都同意了,憑什么不讓我們結婚?最近喜慶日子那么多,怎么到我結婚的事情上了就成了各種時間不合適?不僅隨意搪塞我,還找人去打黃粱,把人打的都進了醫院了!這天下怎么會有你們這樣見不得女兒好的父母?!”

  徐蓉這嘴“嘚吧嘚吧”的說個不停,徐太太已經覺得自己腦袋上冒得不是黑煙了,冒得是這些年疼愛女兒而進的水!徐參謀的情況也沒多好,要不是身板子好,這會兒估計都倒下了。

  徐平昨晚帶著兄弟們打了黃粱一頓,心情正好,剛好有點事情要找徐參謀,所以就興沖沖的來了,哪曾想還沒進門就聽見徐蓉的這么一大段話,徐平是喜歡徐蓉,但是徐參謀對徐平又知遇之恩,徐平又是個實心眼的,哪里愿意徐蓉這么誤會徐參謀呢?直接沖了進來,跪在了徐參謀的面前。

  徐平這一跪,直接把徐參謀和徐太太給嚇了一跳:“阿平,你這是干什么?好端端的怎么跪下了?快起來。”

  不僅徐參謀和徐太太嚇了一跳,就連徐蓉也懵了:“徐平,你怎么一進來就跪下了?”

  徐平倒是直接,看了一眼徐蓉,然后看向徐參謀:“參謀,小姐和您的對話我剛剛聽見了,小姐,黃粱是我帶人打的,和參謀無關。”

  聽了徐平這么說,徐蓉卻是不信:“還你打的我爹不知道,你是我爹的手下,你打的難道不是我爹授意的嗎?”

  徐參謀對于徐平對自己女兒的心思是有那么些清楚的,本來徐蓉和趙家那邊離了之后,徐參謀就打算等徐蓉冷靜一段時間了之后,就撮合徐蓉和徐平在一起,徐平是孤兒,一直在徐參謀手下,這樣相當于找了個上門女婿,也不怕徐蓉在婆家受氣什么的。可誰想到,計劃趕不上變化,徐蓉自己先和黃粱談起了戀愛,還一副非君不嫁的樣子。

  其實,如果不是黃粱身份有問題,徐蓉非要嫁給黃粱,徐參謀也不會不同意。

  但是,現在最重要的是,黃粱他擺明了就是個間諜啊!

  至于徐平說的是他帶人打的黃粱,徐參謀是非常的相信的,畢竟,年輕人血氣方剛的,這是一時沖動能干出來的事兒。

  面對徐蓉的質疑,徐平是直接實話實說的打直球,只不過,他心里清楚,黃粱的身份不對勁的事情算是軍事絕密,不能輕易暴露,尤其是徐蓉這樣腦子一熱指不定干出些什么事情的人,那就跟不能讓知道了,所以,徐平略過黃粱身份存疑的話題,說:“參謀是真的不知道,是我自己喜歡大小姐你,看不慣黃粱,所以才招人去打他的,昨天他喝了酒,打起來更容易些!”

  事實證明,有時候直球還是挺有用的,徐蓉直接被這一段算是表白的話給搞懵了,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些什么。

  徐蓉不知道說些什么,但徐平還是有話說的:“大小姐,打人是我一個的意思,是瞞著參謀干的,我叫去幫忙的那些兄弟都能作證。我從十四歲起就喜歡小姐了,那個黃粱就是個偽君子,根本沒有小姐看到的那么好,他只不過是想借助小姐的勢力,擠進商會,讓自己更上一層樓罷了。它本質上和趙家那伙人沒有區別的!小姐如果非要怪罪的話,那就怪罪徐平一個人!”

  徐蓉現在是最聽不得別人說黃粱壞話,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她現在是真心的喜歡黃粱,所以聽不得別人說他不好,還有一部分原因可能是因為她自己上一次一意孤行嫁了的,最后慘淡收場,這次又被家里不支持,處處唱衰,她心里有口氣,不想承認自己的眼光很差實際上是很差的罷了。

  “你!”徐蓉的火氣被徐平評價黃粱的言語勾了起來,用手指指著徐平,甚至還有些發抖:“你憑什么這么說黃粱?你以為你是誰?能隨隨便便的評價我喜歡的人!你不過······”

  聽著徐蓉嘴里的話走向越來越不對,甚至可能是要傷人的話語,徐參謀連忙打斷了她:“你什么你,今天一回來就頂撞長輩,現在又想耍什么威風!”

  徐參謀的語氣有些重,這是徐蓉從來沒有體驗過的語氣,所以一時之間被嚇住了。

  徐參謀看著眼前的女兒,感覺她除了腦子不好之外,還有一種被黃粱給下了蠱的感覺,什么都聽不進去,一不如意就鬧騰,皺著眉喊到:“來幾個人,把大小姐給我綁回她的房間,嘴也堵上!”

  徐太太向來疼愛女兒,現如今聽見丈夫的安排,也罕見的沒有阻止,傭人婆子們見當家太太都沒有阻止,便大著膽子對徐蓉動手了。

  “你們!”徐蓉只來得及說出這兩個字,就被堵住了嘴,一群人抬著綁走了。

  全程掙扎,但是毫無作用,婆子恨女傭們力氣都不小,她的那點子掙扎,就像是想要加熱水卻往冷水里放了一滴熱水——屁用都沒有。

  “這個不知好歹的孽障!”徐參謀真真是氣急了,看著被傭人婆子堵住嘴綁到樓上去的徐蓉的背影,對著還跪著不愿意起來的徐平說:“起來坐著!你的心思我知道,是蓉兒她沒福氣,她現在這個不理智的樣子,唉······你要是不喜歡她了,我給你物色一個好的,你要是還喜歡她,這次我打算送她回蘇州鄉下外祖那兒,你跟著一起回去吧,看著她,也說不定時間長了,她就自己想通了。”

  徐平喜歡徐蓉也有十來年了,在心里放了那么久的姑娘,怎么可能一下兩下的就不喜歡了,黃粱的不對勁身份注定了徐參謀不可能讓徐蓉嫁給他,而徐參謀閑雜說的話,無疑是告訴徐平自己是看好他的。

  如此一來,徐平哪里會不答應,猛地站了起來,差點沒站穩:“我愿意的,參謀,我一定保護好小姐,在蘇州鄉下安安穩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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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五在將一摞子“宮本君”的信息給惜月整理出來投放在電子顯示屏上的時候,順便給惜月說了一聲黃粱被打的很慘,而徐蓉回家和徐參謀吵架之后,被徐參謀一怒之下給關起來并打算以探望生病的外租的原因送到蘇州的鄉下去的事情,讓徐平陪著。

  惜月聽了,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但小五對她的這個反應是一點都不滿意:“你就沒有一點娛樂精神嗎?”

  “你不都說清楚了嗎?”惜月滿不在乎的看著那些“宮本君”的資料,心中質疑,這“宮本”這個姓氏是在日本爛大街嗎?怎么一個上海,就有這么多!

  小五委屈巴巴:“人家明明給你縮略著講的,你注意聽的話,就會發現,中間有一環節是銜接不上的!”

  “昂。”惜月注意力依舊在“宮本君”們上:“我發現了啊,但是重點不是徐平成功的打了黃粱,徐蓉又被送去鄉下外祖家能避開黃粱嗎?怎么了?你想感嘆一下徐參謀的愛女心切啊?”

  小五看著惜月的樣子,就知道自己這位宿主對它所故意漏說的部分是一點也不在乎,所以,習慣性妥協并講出來的小五將它所認為的有意思的部分給說了出來:“徐蓉知道徐平喜歡她了,而且,她現在還喜歡著黃粱,但是又發覺自己雖然嘴上說徐平配不上她,但心里對徐平也不是沒有好感。”

  “嗯,我猜到了。”惜月非常的淡定,說完之后,又和小五說:“這個宮本俊三可真不是個東西,開大煙館,不管他是不是那個‘宮本君’,姑奶奶我都要收拾他!”

  “收拾!收拾!一定收拾!我一會兒就幫你制定路線。”小五飛快的回答,它在聽了惜月說“猜到了”之后,就滿心滿眼的想知道惜月是怎么猜到了的,所以自然是惜月說什么就是什么了,先答應完之后,才說:“惜月,你說說唄!你是怎么猜到的啊?”

  小五都說了它會制定好路線,惜月自然是熱心的解了它的疑惑:“我早就知道徐平喜歡徐蓉,而且,徐平和徐蓉可以說是青梅竹馬,他對徐蓉可是分外的百依百順,徐蓉覺得自己有點喜歡他也正常。你可別忘了,這位徐蓉姐姐可是比王寶釧還要戀愛腦、還該挖野菜的主兒啊!她那甚至是有點自戀在的,再說了,有沒有法律規定她徐蓉不能同時喜歡上兩個人啊。”

  小五還記得惜月之前評價徐蓉比王寶釧還戀愛腦,所以,它是搜索過王寶釧這個人物,并看了一部又臭又長、看了一遍不想看第二遍、非常想進去捏死主人公的、名叫《薛平貴與王寶釧》的電視劇的。不過,小五覺得,相比于王寶釧的吃野菜等老公的愛好,徐蓉這個更抓馬一點——畢竟,人家王寶釧只戀愛腦了一回,徐蓉這遇人不淑兩次了。

  “那惜月你覺得徐蓉最后會和誰在一起啊?”小五的電子數據腦讓它沒個頭緒。

  “徐平。”惜月斬釘截鐵的回答,并附上了解釋:“黃粱是個間諜,就算不是間諜,以黃粱這種笑面佛似的人,只要徐蓉身上沒有了利用價值,那一定是會拋棄。更別提他是個間諜,徐參謀就算是打斷徐蓉的腿都不會同意的。再說了,你剛剛不是說了嗎,徐參謀把徐蓉送回蘇州外祖家,并讓徐平陪著。這不擺明了是在撮合嘛,而且,就徐蓉現在心里突然裝了兩個人的情況,一個見不到,一個時時見著、陪著,時間長了,自然是心里的天平倒向一邊,最后坍塌啊。”

  小五明白了,并覺得人類的感情真的好復雜,一點都沒有他們統來的簡單直白,他們統可是包辦婚姻哦!

  得虧是惜月不知道小五他們統是包辦婚姻,不然高低得笑話小五兩句,并操一個老媽媽的心,讓小五包辦個媳婦兒回來,看看能不能生崽。

  是夜,蔣錫城和惜月大眼瞪小眼的坐了許久了。

  “惜月,大晚上的,你要干什么?”蔣錫城從兩人回了房間,還沒來的及抱抱開始,就被惜月按在了沙發上,燈一關,兩人面面相覷的坐著。

  惜月神秘兮兮的“噓”了一聲,然后小聲說:“下午你陪爹下棋的時候,我收到一個消息,雖然不是鈴木達央的‘宮本君’,但是這個宮本君也很惡劣,用開推拿房的名義,私自開大煙館,我好久都沒有收拾人了,所以,咱兩坐這兒等等,等耿媽睡了,咱倆就出發。”

  在坐在這兒的第二分鐘的時候,蔣錫城就對今晚會發生什么有了猜測,現在聽著惜月直白的表達,蔣錫城嘆了口氣:“好吧,我也好久沒收拾人了。”說完之后,頗帶著些委屈巴巴的說:“誰家新婚第二天晚上像我似的,不抱著媳婦兒睡覺,跑出去跨區打人的?唉~也真是獨一份兒啊~”

  “興致來了嘛。”惜月摸了摸蔣錫城的腦袋:“又沒有那么多人要收拾,就一次兩次,來,笑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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