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書后,我在軍閥后院種田學習 > 第255章 認不出與遺忘
  裴老太太她們一進宴會廳,姜女士那兒就得到了消息——因為姜女士怕蔣老爺突然見著白月光,要是那么一個激動,把慕月的訂婚禮弄亂了可就不美了。

  所以,裴老太太她們一行人進到宴會廳里面,還沒有多走兩步,就被姜女士的人請到了樓上。

  其實姜女士給裴老太太發的請帖里面說的沾沾她的福氣的話也是真的,畢竟,姜女士后來又調查了一番之后,發現裴老太太那是真真正正的好福氣的人。

  畢竟,這個年代很少有她這么幼時金尊玉貴、娘家出事時已經在婆家了、丈夫不納妾、子孫極其孝順的舒舒坦坦的活到老的人,反正姜女士是驚嘆并咋舌的。

  姜女士還是有那么一點點的迷信的,所以,姜女士想慕月要是能夠沾上這樣的好福氣,那就更能平安順遂了。

  裴老太太年紀大了,對于鮮花一樣的女孩子自然是非常的喜歡,更何況人家是看中她的福氣。姜女士生了惜月和慕月兩個女兒,惜月是避開了姜女士身上和裴老太太想象的地方,撿姜女士和蔣老爺的優點長的,隨著時間的推移以及工作、生活的原因,略帶一些英氣;而慕月就不一樣了,她完全隨著姜女士的而特點長,嬌俏可愛的一姑娘。皮膚好、氣色好,說夸張點,上了年紀的老太太都喜歡這一款。

  至少裴老太太是喜歡的,拉著慕月的手直夸,吉祥話一句接一句的。

  這邊相處正好,姜女士也沒有打算現在就讓蔣老爺見著他的白月光,所以,她叫人把蔣老爺留在蔣少起那邊,而裴老太太則是安排在另一邊,派人盯著,確保不要再訂婚結束之前讓兩人碰上面。

  也是蔣老爺真的疼蔣少起,蔣少起拉著他不讓走,他就一直陪著蔣少起,更有姜女士的人,一見兩邊要遇上,就各種不動聲色的隔開。

  慕月出生之前蔣憶月就死了,懂事之后,東平那邊的家里一直是姜女士比較受寵,所以除了見識過陳文涓的眼淚和蔣思月的暴怒之外,其他的還真不知道。她隱隱約約知道自家親媽好像要干些什么,但是卻不清楚到底是干什么,所以全程都在注意著。

  可惜,一直到訂婚典禮都結束了,也沒見有什么動作。

  而姜女士等的就是典禮結束。

  因為只是訂婚典禮,所以,哪怕請的客人再多,典禮宴會結束了,大家也就告辭了,不過,姜女士請來的那些姨太太們和她們的孩子們都沒走,說是要去眉山公館喝下午茶,而裴老太太她們也暫時沒有走,因為姜女士著實能說會道,這會兒還和裴老太太聊天呢。

  大家見裴老太太的樣子,看過也沒有什么別的想法,畢竟,不做人的集郵的是蔣老爺,關人家裴老太太什么事兒,所以,有時候裴老太太和姜女士聊天的時候,還能搭兩句話。

  而一直陪著裴老太太的裴秋蘭則是看著就沒那么舒坦了。畢竟,裴秋蘭不仔細看,你還以為是蔣憶月長大了呢。在站的各位多多少少都是曾經生活在蔣憶月的陰影下的,這張像一出來,很容易憶往昔。

  因為宴會結束,又有姜女士的指令,蔣老爺這會兒被蔣少起拉著過來的是非常的快。

  “媽媽,我們是不是要回家了啊?”客人其實都走的差不多了,所以蔣少起看見姜女士后,就沖著人多的地方來了,和姜女士說了一句話之后,看見一旁的惜月和蔣錫城,果斷的拋棄了他剛剛才說過的“最愛的爸爸”,噌噌噌的跑過來,一把就抱住了蔣錫城:“姐夫,你剛剛怎么不來找我玩啊?”

  因為之前大蔣住家里的原因,蔣少起是極其的喜歡他。

  蔣錫城禿嚕了禿嚕他的腦袋,笑了笑:“剛剛忙。”

  總不能說是想和媳婦玩,不想和你個小屁孩玩吧?

  好在蔣少起沒有刨根問底,這一趴很快的就過了。

  這時候,姜女士開口了:“老爺,這裴家阿姨和您是老鄉呢!也是咱東平人!而且啊,特別巧,裴老太太還說她孫女兒和咱們惜月、慕月長的像呢!”

  剛剛和裴老太太什么都聊,所以姜女士這會兒很絲滑的用“老鄉”和“長得像”的話題來引起了蔣老爺的注意。

  蔣老爺也年紀大了,離得有點遠,便往前走了幾步,看了看裴老太太,又看了看裴秋蘭之后,說:“東平也挺大,倒是不認識,這裴小姐看著······和咱們閨女兒長的是兩種風格,都好看。”

  看蔣老爺看的時間有點長,本來還以為能來個驚訝、驚奇、驚喜三件套,哪曾想看了這么久,來了這么一句話,也不知道是裝的還是沒認出來。

  “這裴小姐和我們家也算有緣,只不過啊,不是和惜月、慕月像。”二姨太現在是一點兒也不怕蔣老爺,直接開口:“倒是憶月和裴小姐有幾分掛相,不過,裴小姐長的舒朗大氣多了。”

  沒有人想到二姨太這么直接,把目光投向蔣老爺,只見蔣老爺臉上露出些許疑惑:“是嗎?”

  蔣老爺是不會演戲的暴脾氣,他這樣子,是實打實的不記得蔣憶月長啥樣了。

  不記得蔣憶月長啥樣了!這簡直能震驚所有人一百年。

  而裴老太太在這個時候也張口說話了:“你是······海子?靠山鎮的蔣山海?”

  居然是裴老太太先把蔣老爺認出來的。

  被裴老太太叫出來老家和名字,蔣山海疑惑了:“你是?”

  他看著裴老太太的臉,實在是想不起來這是誰。

  裴老太太爽朗一笑:“幾十年沒見了,怨不得你不記得,我是李家的那個李月娘。”

  李月娘這個名字出來了之后,蔣老爺愣了一下,表情也變了變,但是很快就轉變了回來:“哦,原來是你呀,是好久沒見了,這都認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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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蔣老爺到底內心有沒有感慨,反正對于他居然沒有認出來白月光,甚至面對可以說和白月光以及蔣憶月長的幾乎一模一樣的裴秋蘭一點驚訝都沒有,這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的。

  不管大家有多么的出乎意料,蔣老爺沒有人出來人,甚至連曾經最疼愛的女兒的長相都忘了個差不多的事情是真的。

  慕月的訂婚典禮岳曉夢也是去了的,女大十八變,除了姜女士和惜月以外,其他的姨太太們都沒有人出來他,蔣老爺也依舊沒用有認出來她,不過,這些對于岳曉夢來說都是不重要的,沒有什么比蔣老爺都已經把蔣憶月這個人給忘了更加另她覺得荒唐、開心又可笑的。

  “我覺得我應該開心的。”岳曉夢捏著就被,眼眶紅紅的。

  回到司令府,岳曉夢拎了一瓶香檳到天臺上去了,蔣錫年知道她的心結,也知道惜月知道岳曉夢就是蔣夢月,所以,惜月上樓和岳曉夢一起喝酒了。

  “我也沒想到,老爺子他都不記得蔣憶月的長相了,這些年沒有人提過,誰能想到他自己都忘了啊?”對于蔣老爺沒認出白月光以及遺忘了蔣憶月的情況,惜月也是沒有想到的,畢竟,雖說她來到這個世界后不久蔣憶月就死了,但是當時的蔣老爺對蔣憶月有多疼愛,惜月還是見識過的。

  岳曉夢又喝了一口酒,嘲諷一笑:“是啊,誰能想到,最受寵愛的憶月小姐,早就被她那個疼愛他的爹忘了呢?”攥著杯子,岳曉夢繼續說,就像是在吐露自己壓在心底的話似的:“她比我小幾個月,小時候我們都是一樣的,一樣的生活,一樣的像之前的姐姐們似的,除了自己的娘以外,不被重視,結果突然有一天,她被蔣山海看見了,然后一瞬之間就成了府里最受寵的孩子,府里的長子長女都比不得她,無論是誰都要讓她三分,不然就會被罰。我當時可羨慕她了,也想過,如果哪天遇上蔣山海的是我,會不會我也能那樣。后來我娘知道了我的想法之后,讓我別想那些,不可能的。娘她沒說為什么,我不理解,但是我聽話啊,就把注意力轉移到吃的上面去了。當時蔣山海疼愛她,但公平的漠視其他的所有的孩子,所以時間長了,也就不羨慕了,摸不到的,羨慕了也沒用。”

  說著說著,岳曉夢又喝了一口,然后側過頭來看向惜月:“后來眉姨進府了,改變了因為蔣憶月而七房獨寵的生活,我當時可開心了,因為眉姨改變了那種局面,我娘偶爾也能見上蔣山海幾面,也不會因為陳文涓使得小手腳而讓我們吃不好的飯菜。但是,蔣憶月還是最獨特的,只要她想,她可以凌駕于所有人之上。就想她死一樣,明明是陳文涓借機挑事、明明是她自己縱馬鬧市出了事,結果最后是我和我娘背了鍋。你們可能都不知道,我的小咪根本就不是自己跑去蔣思月那兒的,只不過是蔣思月說了一句小咪好看,所以蔣憶月就叫那個小丫鬟用盡了方法把小咪引過去的,蔣思月她可能是小咪不愿意和她玩,所以才在床邊摔了一跤。只可惜,沒證據的事兒,說出來指不定還會讓蔣山海說我娘惡意教我撒謊,更何況當時我也嚇壞了。呵,她們自作自受,最后讓別人背鍋!呵呵······”

  關于當年的那場熱鬧,小五當時的八卦之心沒有那么重,而自己則是一心一意的養身體、賺積分,所以根本就沒有詳細了解,所以,現在聽著當事人之一的蔣夢月說出來這么一個過程,惜月不知道該說什么。

  陳文涓她們那一房的人,如果非要選一個還算正常的人的話,挑來選去,最終只有蔣思月——畢竟,蔣思月有時候想法非常的偏激,但面對一些局勢的時候,頭腦還是清醒的。蔣憶月小小年紀就會為母爭寵、不動聲色的上別人的眼藥甚至把哥哥姐姐都不放在眼里,這些無法評價,因為很大的程度是蔣老爺的偏愛讓她有了底氣。而陳文涓,小時候常聽姜女士罵她,管會裝樣子,后來吧,好像是她自己裝樣子裝的給自己帶了個面具,活生生的成了個奇葩。

  “實話說,我都不太記得她了,只記得有幾次吃飯的時候,她帶著蔣思月來找老爺子。”惜月不知道要任何評價,畢竟,按照當年她的年紀,急不得很正常,干脆就這么說了。

  “你不記得很正常,記得她干嘛,沒必要。”岳曉夢依舊在笑,但這會兒的笑能看得出來是真的在開心了:“我現在就在想啊,蔣憶月要是沒投胎,知道了蔣山海把她忘了個干凈,那表情該有多解氣啊。呵呵,被忘記了,還有陳文涓,她一直說什么要是憶月還在的話,要是知道了她視為最有用的女兒,已經被忘了,那會瘋的吧?真是可惜,要早知道有這么一出,就不讓碼頭那邊這么容易讓蔣思月買到票了。”

  惜月知道蔣思月離開上海之后,就清楚是岳曉夢抬手放她走的,因為,雖然岳曉夢沒有再為難她了,可還是想看她的熱鬧,她能帶著陳文涓離開,那絕對是岳曉夢放了手的。

  “就算不知道這事兒,她們后續也不好過。”蔣思月帶著陳文涓離開,其實是去找林灝承了,只不過,林家非常不喜歡他,后續就算兩人能在一起,也不會平靜。

  “可不是。”岳曉夢看著天,笑著說:“林家人可不好對付。”說完,像是情緒發泄完了想起來什么似的對惜月說:“對了,你之前那個小丫鬟葡萄最近可過的非常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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