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書后,我在軍閥后院種田學習 > 第267章 二合一
  惜月在喬九思那兒欠了個人情,跑回來把新得的消息告訴了蔣錫城,蔣錫城第二天還沒來得及叫人去查,就先接收了一波來自于自家老婆的花邊新聞。

  “少帥夫人密會喬家大少,疑似不滿蔣少帥忙于公務。這什么鬼?”惜月一臉無語。

  花邊新聞是今天幾家小報的頭版,上面配的照片是昨天在兒童福利院院附近的小路上,惜月和喬九思并肩前行的照片。

  “還有說你情變,和喬九思戀愛的呢。”蔣錫城在看見這個的時候,驚訝程度與無語程度可以和惜月相提并論的。

  蔣惜月是個什么樣的人,他還不了解嗎?還密會、還情變,她都能修無情道了!

  至于情敵喬九思,那確實是個情敵,但是那人心中想的太多,肩上擔子太重,根本就沒有要和惜月表白的打算!

  總而言之,相信這兩個人能擦出來火花,他蔣錫城還不如相信蔣四兒不愛吃酸橘子了。

  “有病。”惜月無語的把報紙扔到一邊,她相信,用不了多久,那些小報就會自己發聲明說自己造謠。

  其實這群小報能把這個花邊新聞發出來,估摸著也是想過遲早要澄清的,畢竟,兩個蔣家和喬家都不是好惹的。

  但是吧,富貴險中求嘛。

  最近的上海實在是沒有什么爆炸性的新聞,小報們生意也一般了,所以就這么險中求了一把。

  雖然求完絕對會被找,但是總比一潭死水的好。

  喬家,喬九思吩咐人去處理小報上面的花邊新聞之后,一下樓就看見自家姑姑表情怪異的看著自己。

  “怎么了,姑姑?”家里的報紙被他拿到樓上去了,所以他覺得喬舜華的目光應該不是因為看了那花邊消息。

  喬舜華往前走了兩步,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喬九思一番,然后一抬手,手里捏著一份格外熟悉的報紙:“我以前撮合錯人了?你對惜月有意思怎么不早說,雖然你年齡大了些吧,但是又不是沒有優點。你看看你,就是不給弟弟們帶好頭。”

  喬九思往喬舜華的后方一看,喬九辯和喬九言兩個人都縮著腦袋,一個是心虛,一個是幸災樂禍。

  “姑姑,報紙瞎寫的你也信,我昨天是幫九言去送東西,偶然碰上的蔣少夫人,就寒暄了兩句,然后就被拍了。”喬九思當然是不承認,不僅不承認,還將話題往自己那個幸災樂禍的弟弟身上扯:“對了,姑姑,我昨天還碰見一個人,就是之前九言剛回來的時候,打了他的那個混血姑娘,那姑娘好像還在找九言。”

  無中生姑娘達成。

  喬舜華也成功的轉移了注意力,不過,轉移注意力之前還不忘再說大侄子一句:“都是你這個大哥帶的不好的頭。喬九言,你看你之前都干了些什么,掃帚呢?我的掃帚呢?”

  看著喬舜華將注意力完全轉移到喬九言身上,并開啟了一場你追我打,喬九思默默的溜達到那個看起來非常心虛的弟弟身邊:“走吧,去書房。”

  *************

  等到這些小報搞出來的花邊新聞被他們自己澄清之后,在蔣錫城還沒來得及把張滃言好好查一查,就在一場婚宴上遇上了他。

  這場婚宴是一場非常新奇的宴會,為什么新奇呢,這全都是因為這場婚宴的男主人公叫做黃粱。

  是的,沒錯,叫做黃粱,也就是那個和徐蓉訂了婚的黃粱。

  而且,這家伙這次結婚那叫一個光明正大,找了個理由,說是家里長輩快不行了,就想看著他定下來,但是和他訂了婚的徐蓉又一直不見人影,甚至上門去問都不和他說人到底在哪兒,所以,為了盡孝的他只能重新找一個人結婚了。、

  總而言之,這個理由了離譜的不要不要的,但是架不住有人相信啊。

  這不僅相信,甚至有些腦殼有包的都開始批判徐參謀一家了。惜月也不知道是不是黃粱是不是買了水軍,反正從黃粱要結婚,但是新娘卻不是徐蓉的那天起,各種黑徐參謀家,甚至暗戳戳的到處潑臟水的小道消息就開始了。

  黃粱結婚的找個對象吧,也勉勉強強的算是個百分之一的個熟人——因為她叫張滃菊,是張滃聽的妹妹。

  “這張家是巴不得我們不知道他們家有問題呢?”惜月看著估摸著腦殼抽抽了的黃粱送來的大紅燙金請帖,非常的一言難盡。

  這家伙,一邊朝著這邊潑水,一邊送請帖,惜月可是聽說了,他連徐參謀那兒都給送了請帖的。

  蔣錫城拿起請帖把玩著,撇撇嘴:“他們又不知道我們知道黃粱的底細。這倒是萬幸葡萄和張滃聽離婚成功了,不然以現在他們家的這個情況,之后更難纏。喬九思提供的線索也真的是夠準確的,那個張滃言,還真的是這段時間不對勁起來的。”

  小五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又去系統升級了,所以惜月讓它幫忙查的東西并沒有到惜月的手里,目前所知的關于張滃言的消息全是蔣錫城那邊的人查出來的,除了最近的異動,張滃言的信息上就沒有什么異常的地方。

  可是,沒有異常才叫人更加的懷疑,張滃言那些人生經歷實在是太過的干干凈凈了,干凈的像個模板。

  “要么藏太好了,要么中邪了。”惜月看向蔣錫城:“那這場婚禮咱們去嗎?”

  雖然,惜月很想去看這個熱鬧,但是吧,有時候要為大局做安排,蔣錫城的意向還是很重要的。

  “去。”蔣錫城回答的干脆利落:“為什么不去?徐參謀都打算去參加呢。他家最近被潑臟水潑的太厲害,還打算去找找場子呢。咱們也被潑臟水了,可不得一起找找場子。”

  蔣錫城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惜月看著他的表情,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很想為黃粱注定要混亂的婚禮掬一把同情淚。

  只不過,這把同情淚是帶著些幸災樂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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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暫時不知道黃粱究竟想干什么,不過,他這場婚禮看的出來是下了大功夫的。他對外找得借口是家里的老人不行了,盼望著他結婚,然后就做的真的似的,找了個老頭來,說是自己家里的長輩。

  惜月就很無語,且不說那老頭從新加坡到上海的路程時間不對,就那老頭,看著老精神了,哪里像是不行了?

  “少帥能攜夫人一同前來,真的是黃某的榮幸。”黃粱看見蔣錫城他們來了,揚著一張笑臉就過來了,身邊還跟著穿著一身大紅色旗袍的張滃菊。

  倒不是惜月他們來遲了,人家的婚禮典禮已經結束了,而是人家根本就沒有打算辦一場正常的婚禮。

  新娘子張滃菊并不是什么大美人,小家碧玉的長相,看上去甚至還有些怯懦,被黃粱拉著走,甚至還有一些放不開,雖然是笑著的,但是笑的也沒有那么的開心。

  黃粱看著倒是挺開心的,滋著個大牙,看上去心情好的不得了。

  “哪能不來呢?”蔣錫城和黃粱對上目光,話說的很真誠:“黃老板結婚結的這么突然,新娘子都換了,我們可不得來看看嘛。”

  蔣錫城說話的聲音不小,這兒人也多,自然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黃粱是沒想到蔣錫城會這么直接的諷刺他,將他潑到徐參謀和蔣家的臟水往回潑,見大家伙兒都看了過來,剛想開口解釋一句,結果卻被搶了先。

  “可不是,我們蓉兒只是回老家敬個孝,人還沒回來,未婚夫就先另娶了。這小姑娘也是厲害,知道人有未婚妻,而且還沒有退婚,都敢嫁。”說話的是徐參謀,雖然說他的的確確是不想女兒和黃粱糾纏,所以才將女兒打發回老家的,但這并不代表他能容忍黃粱往自己女兒身上潑臟水。

  女兒再氣人那也是自己生的,自己家里面教訓可以,旁人亂來毀壞名聲那就不行了。

  黃粱給徐參謀發請帖,根本就沒想著徐參謀回來,畢竟,在黃粱的了解中,徐參謀是個極其講求面子的人,這段時間散發在外面的消息可是在說徐蓉不懂事什么的,按照徐參謀求面子的慣性,這個前女婿送來的結婚請柬,徐參謀應當是不會搭理的。這樣的話,今天婚禮上面有記者,他就可以借著方便,在個自己拉一波同情,方便與后面的行事。

  可是,他到底是算漏了兒女名聲也是面子中的一種。

  在被氣到的徐參謀眼里,黃粱既然敢給他下請帖,他就敢去,不僅敢去,還要讓黃粱背上拋棄未婚妻的罪名,而不是自己女兒污了名聲。

  徐參謀的聲音對比剛剛說話的蔣錫城,那叫一個只大不小,這下不只是圍觀群眾了,那些來參加婚禮的記者也跑到這邊來了。

  雖說他們是被黃粱請來的,但是能上頭版的新聞誰不心動呢?在工作面前,誰還管你是不是雇主,紛紛“咔擦咔擦”的拍了起來。

  “徐伯伯,話不是您這么說的。”黃粱一看周圍的情況變了,趕忙說到:“我上門找過您,您不讓我見阿蓉,我要盡孝,沒辦法。阿菊是個好姑娘,您別這么說她。”

  在場的有黃粱請來的人,也有黃粱雇來的人,自然是不缺捧臭腳的。

  黃粱的話說完,立馬就有人應和到,人家也是要盡孝什么的,總而言之就是在哄鬧。

  “哼,”這會兒開口的是跟著徐參謀一起來的徐太太了,徐太太心里的氣對比徐參謀只多不少:“你要盡孝我家蓉兒就不用盡孝了?她外公病了,她回鄉照顧她外公去了,那可是從小陪著她的外公!更何況,我家是和你說清楚了的,蓉兒去陪外公了,就算要結婚,回來,加上回來之前的收整,也是需要時間的,誰能想到你黃老板連十來天都不愿意等,直接重新找了一個。我看,你哪里是急著結婚,單單純純就是變心了吧?你要是變了心,既然都娶了別人了,那就把我們兩家的婚先退了!”

  徐太太一句接一句的說,不帶換氣的,說完之后,還直接將黃粱和徐蓉兩人訂婚的時候的信物玉佩給甩了出來,直接扔到了黃粱的懷里。

  黃粱被玉佩給砸懵了,回過神來之后,自然又是一番話,而徐參謀和徐太太兩人都已經大聲的說過話了,也沒有什么拉不下面子的,黃粱敢繼續說,他們就敢繼續回,反正兩邊都是編瞎話,誰編不過誰呢!

  “我覺得,最遲明天中午,各個報紙上的文章一定會很好看。”自從徐參謀來了說了話之后,戰場就留給他了,惜月和蔣錫城默默的退后了一步圍觀。這會兒看著咔嚓咔嚓不停響與閃爍的照相機,以及臉色不好的黃粱、有些羞憤的張滃菊,惜月評價了一句。

  果不其然,次日上午,蔣錫城都沒想起來這件事兒呢,他的手下羅安就拿了幾張報紙給蔣錫城看。

  蔣錫城看著報紙上面報道的內容,問羅安:“查的怎么樣了?”

  “張滃言那邊能查到的資料有限,而且好像是在防備人似的,再怎么查都是干干凈凈,還不如黃粱好查。至于黃粱那邊,看似是和新婚妻子濃情蜜意的,對于報紙上的報道,不管有利不有利,仿佛都不在意。”羅安如實匯報。

  “算了,都先去忙,我再看看。”蔣錫城看著眼前的報紙,盯著報道黃粱婚禮的那個板面上的照片,心中逐漸的有了一個不成熟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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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晚上的,你們不回家,到醫院來干嘛?”被蔣錫城帶了吃的看望的值班醫生蔣雅安一路跟著說是來接老婆下班卻上了住院部、都已經下班了衣服也沒換同樣的上了住院部的蔣錫城和蔣惜月一起進了石野澤川的那間病房。

  惜月搖了搖頭,表示不清楚,一樣的把目光投向了蔣錫城。

  “我叫他看看黃粱,看能不能刺激的說點別的出來。”蔣錫城一邊拿著印有黃粱高清大照片的報紙給傻了的石野澤川看,一邊和自家姐姐說:“你說我把這家伙打一頓,能不能讓他想起些什么,他娘的宮本,太會藏了。”

  惜月看著都要把報紙戳到石野澤川臉上去的

  “宮本成吉。”傻呵呵的笑著,都快流哈喇子的石野澤川突然的指著報紙上黃粱重新訂婚照上面的一個人,吐出了這么一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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