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月笑了笑,“認識的鬼修只有你一個,所以就碰碰運氣。”
郎平也笑了笑,“辰月小姐學醫可惜了。”
辰月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問郎平:“需要我給你換到單人間嗎?”
“雙人間吧,丹丹也來了。”
蕭明鳳身體不大舒服,被辰月扶著回到了房間。
“辰月,你一下子殺了一個人難道不會害怕嗎?”
辰月正準備離開蕭明鳳的房間,蕭明鳳忽然抓住她的手,問道。
辰月見蕭明鳳臉色蒼白,拿起一個水杯,給她倒上安神的藥水。
“怕什么?你若是有一天體會到人是吃人的,就不會害怕了。”
“可是你上一秒還在笑,下一秒就……”
“嗯,事情來的突然,臉上反應慢了半拍。”
辰月面無表情的把安神的藥水遞給蕭明鳳。
“你敷衍得太明顯了!”蕭明鳳控訴辰月,話雖這樣說,但還是喝了辰月的安神藥水。
“丹丹于我有恩,我一會兒要去他們的房間一趟,你先睡吧。”
話雖這么說,辰月還是等到蕭明鳳睡著了才準備起身離開。
打開門,丹丹正在外面。“你的朋友似乎在做噩夢。”
丹丹對辰月說。
辰月回頭看了一眼,正好看到蕭明鳳無助的雙手亂抓,口中發出驚恐的哼聲。
但很快又放下雙手,口中沒有了聲音,呼吸聲也變得平穩。
是安神藥水起作用了。
辰月關上房門,對過來的郎平說道:“郎平公子,這個時間廚房另作的食物需要自己過去端,一起去吧。”
郎平自然同意。
五個小菜端到雙人間,辰月坐在客位,倒上好酒。
“辰月小姐,當日一別,你殺了幾百人,不知道晚上有沒有做噩夢?”
“是做了夢,他們來找我索命,不過被我一刀又一刀又殺了一遍,”辰月嘖嘖兩聲,唏噓道:“挺慘的。對我不是噩夢,對他們來說是。”
郎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的確不是噩夢,他們也挺慘的。”
辰月舉杯,面向丹丹:“丹丹公子,命靈拜師會時多謝你,如果不是你跟大師姐說了一聲,我現在估計還進不了天涯學院。”
丹丹苦惱的看著辰月:“辰月,上一次我吃了你兩個包子,你讓我還了那么大一個人情,這次我不僅吃了你的,還睡了你的,我該拿什么來還?”
辰月無語。“要不你拿大還丹來還好了。”
丹丹郎平一下子驚恐了,辰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兩個包子換了我入學的機會,請你們吃喝也是應該的,開個玩笑,不要當真。”
丹丹尷尬的笑了起來。
而郎平也跟著笑了起來。
酒足飯飽,辰月問郎平和丹丹:“你們打算去哪兒?”
“碧螺海,聽說碧螺海有生顏花的蹤跡,我們打算過去碰碰運氣。”
辰月看不透二人的修為,道:“巧了,我也要去碧螺海找生顏花,要一起嗎?”
丹丹遞給郎平一個眼神,郎平看懂了,二人一拍即合。
“如此,接下來的行程就要麻煩辰月你了。”
辰月看出來了,二人這是沒錢了。她也沒有反對,路上多個人看顧也能省不少心,當下答應。
辰月走后,郎平起來收拾東西,當了許久透明人的安安抱住郎平,“叔叔,我怕!”
郎平抱起安安,把安安放到床上,安撫安安睡覺。
回頭的時候卻看到桌子上的一張橙卡。
丹丹瞧見了,嘆息一聲。“一個個都是大富豪,怎么我就不是呢?”
郎平:“呵,窮逼。”
丹丹白眼,“呵呵,窮逼二號。”
二人相顧無言,吹滅了燭火,各自悶頭流淚。
因為人在陌生環境,尤其船上還有郎平和丹丹這兩個不知深淺的修士在船上,辰月沒有冒冒然進入星辰空間,而是閉眼開始休息。
轉眼五人到達距離碧螺海最近的城市碧城。
碼頭上,辰月站在沙灘上,沒有了水船搖晃的感覺,只覺得陸地到底是人類生活的地方,格外踏實。
蕭明鳳狀況也好不到哪里去。
郎平問辰月:“接下來我們去哪兒?”
辰月從蕭明鳳手中搶過地圖,看了半天,說道:“這里距離碧螺海不過半個小時,我們還沒有具體目標,還是先住下來吧。”
而后她望向蕭明鳳:“你有靈珠嗎?”
“橙卡赤卡算嗎?”
辰月扶額,“走吧,先去游寶齋,他們那里應該能換個靈珠出來。”
一行人相顧無言。
拿著地圖去了游寶齋。
游寶齋在燕洲各地都有分號,緊挨著碧螺海的碧城自然也不例外。
只是換靈珠這種生意也不知道游寶齋做不做。
等到了游寶齋,辰月才知道她有多么的狹隘。
“換的客人,只是我們游寶齋要一部分手續費,一張赤卡的話,我們需要一千靈珠手續費。”
一張赤卡就是十萬靈珠,橙卡想來手續費就到一萬了。
辰月乍富還窮,蕭明鳳已經財大氣粗的拿出了五張橙卡換靈珠。
辰月看著這幾乎相當于她目前全部家當的橙卡,默然無語。
所以乍富還窮應該只是她的幻覺了。
她捂著臉也換了兩張橙卡。
臨走之前,伙計笑瞇瞇的奉上四份碧城風土人情介紹的小冊子。
辰月五人也沒當回事就接了。
一刻鐘后,辰月看著游寶齋的大門,說了一聲“坑啊。”
蕭明鳳沒什么感覺。倒是郎平和丹丹一臉認同。
“坑啊!”
“坑啊!”
“哪有住進客棧還需要自己帶陣法的?”辰月吐槽。
丹丹接話:“還有那個帶我進房的伙計找我要打賞!我哪來的閑錢給打賞?”
郎平認同:“我們都是窮逼。”
而后二人齊刷刷的看著辰月。
辰月:“……我大概率不是窮逼,但我好像是大冤種。”
說完看向游寶齋,認命的走了進去。
蕭明鳳這廝一進去就喊道:“把你們店里最好的防御陣法拿出來。”
辰月捂臉,要不是游寶齋信譽有保障,蕭明鳳就是妥妥的冤大頭。
二樓。
辰月看著蕭明鳳選擇了最好的防御陣法,自個兒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旁邊的三個窮逼,臉上流著面條淚拿出一張橙卡。
“麻煩三個中等防御陣法。”
摔!要不是為了交好丹丹和郎平,她才不會管。
買完了陣法,伙計又笑瞇瞇的問道:“五位需不需要丹藥?”
眼看蕭明鳳大手一揮就要同意,辰月抱住蕭明鳳道:“不用了,我丫的也算個醫修!”
前半句是對伙計說,后半句是對蕭明鳳說。
跟醫修做朋友還用買丹藥?腦子沒毛病吧。
“忘了辰月跟著吳回春學了幾天醫術!”
聲音豪邁,仔細一聽,竟然極為熟悉。
辰月驚恐的轉頭一看,一個大大的臥槽在腦海刷屏。
啰嗦趙!
辰月下意識就想開溜,趙先生一把提起辰月的后衣領。
“你跑什么呢辰月?聽說你和蕭明鳳因為吃飽了撐的雙雙把自個兒的腿給打斷了,是這么回事嗎?”
辰月:“……”
蕭明鳳:“……”
這理由不說扯淡,多少有點兒離離原上譜。
辰月哭喪著臉。“趙先生,我能說我過來是因為我腿好了,所以想出來放放風嗎?”
“呵呵,幾千里的距離,你特么的放風?”趙先生冷笑。
辰月:“……”
“趙先生,你只抓我一個,為什么不抓蕭明鳳?”辰月憤憤不平。
趙先生語塞。王子怡走了過來:“趙先生,別鬧了。”
趙先生哼了一聲,松開手,辰月猝不及防,沒站穩摔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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