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書女頻大婚當日被女主殺死葉凌天鳳惑君 > 第372章 東方如約,見過右相
    徐家府邸。

    火紅色的燈籠懸掛,火樹銀花,燈火輝煌。

    大院中。

    徐太光正和徐有容下棋。

    他一邊落子,一邊端著美酒品嘗,滿臉愜意之色。

    如今天都局勢復雜,有人在暗地里放火,有人一個不小心,直接被燒得尸骨無存,但眼前這把火還燒不到他這位右相。

    徐有容落下一顆白子,輕聲道:“爺爺,如今監察司內,司馬明遠和王玄下臺,柳非煙擔任右都御史一職,左都御史之位卻在空著恰好我徐家似乎并無人在監察司內任職,不如”

    徐太光聞言,不禁失笑道:“有容丫頭,做人不能太貪心啊,之前柳非煙成為監察司副統領,我便順水推舟幫了她一把,如今她成為右都御史,我也算出了一點力,若是我再安排人去接任左都御史,你覺得陛下會怎么想?”

    “這似乎確實有些不妥。”

    徐有容輕輕點頭。

    “帝王之術,在于權衡,而我們做臣子的也得擦亮眼睛,懂得什么時候站出來,什么時候默不作聲,如今這把火燒得太大,有人在暗中布局,我們更應該明哲保身才是。”

    徐太光神色自若的落下一顆棋子,眼底深處卻閃過一道精光。

    九鼎在銅雀樓被找到,此事司馬家族脫不了干系,看似倒了一個司馬仆射,事實上真正倒下的是另外一人,司馬明遠!

    對方一旦倒下,這刑部尚書職位,又會落到誰的身上?

    “”

    徐有容面帶沉吟之色。

    “啟稟右相,東方如約求見。”

    就在這時,一道護衛連忙上前稟報。

    “東方如約?他一個紈绔子弟來這里做什么?”

    徐有容眉頭微微一皺。

    在她眼中,東方如約只是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绔子弟,對方來徐家,肯定沒什么好事。

    徐太光淡笑道:“就說我休息了,暫時不見客。”

    護衛猶豫了一下道:“他說他有一幅畫,您一定會感興趣。”

    徐太光眼睛微微一瞇,輕聲道:“罷了,讓他進來吧。”

    “小人這就去讓他進來。”

    護衛行了一禮,快速離去。

    稍傾。

    東方如約出現在這里。

    “東方如約,見過右相。”

    東方如約恭敬的對著徐太光行禮

    徐太光眼中露出一抹異色,他輕輕一笑:“你可有什么事情?”

    東方如約將手中的畫遞給徐太光:“如約來這里,只為送右相一幅畫。”

    “哦?這倒是有意思。”

    徐太光接過畫卷,倒也有些好奇,這畫中的到底是什么。

    隨即他將畫打開。

    只是看了一眼,他便身體一顫,癡迷的盯著畫卷,滿臉的驚喜之色,很顯然這幅畫,成功吸引到了他。

    “”

    東方如約見狀,心中有些詫異,對葉凌天更為佩服。

    看來還是樓主厲害,一幅畫而已,竟然讓徐太光露出如此神色,接下來的事情,估計是穩了。

    過了一會兒。

    徐太光的目光從畫卷上移開,他盯著東方如約道:“這幅畫不錯,本相就收下了,你有什么事情,可以直說了。”

    東方如約淡笑道:“如約來這里,只是為了送畫,并無其他事情,如今畫已經送到,我便不打擾右相休息了,如約先行告辭。”

    說完之后,東方如約轉身離去。

    徐太光盯著東方如約的背影,眼中帶著一分思索。

    一直以來,他都認為東方家這小子,是個不成器的廢物,但是今日一見,他突然發現自己似乎想錯了。

    此子不簡單啊!

    “爺爺,這幅畫有什么特殊之處嗎?”

    徐有容好奇的看著徐太光手中的畫卷,她知道自己的爺爺喜歡山水畫卷,但還是第一次見對方盯著一幅畫露出如此神色。

    徐太光沉吟道:“這是畫圣丹青墨的真跡。”

    “畫圣丹青墨就是那個神秘的畫中圣手,傳聞他的畫在大周價值千金,無數權貴都喜歡收藏他的畫卷,卻一幅難尋,不過在十年前,他突然銷聲匿跡,至今沒有音訊。”

    徐有容露出一抹驚奇之色。

    徐太光嘆息道:“我曾欠丹青墨一個人情,這幅畫上面的墨跡還未徹底干,可見是剛作不久的,如今這幅畫到我這里,這人情也該還了。”

    這一刻,他似乎知道了東方如約來這里的真正目的。

    “”

    徐有容微微一愣……

    次日清晨,乾坤殿中。

    文武百官齊聚,他們神色各異,知曉今日肯定會有大事,一些人正在盯著司馬明遠,只覺得這家伙危險了。

    司馬明遠眉頭緊鎖,額頭盡是冷汗。

    “司馬明遠何在?”

    姬城瞬間看向司馬明遠,神色有些不善,今日得拿對方開刀。

    司馬明遠身體一顫,連忙上前跪拜:“臣在!”

    姬城冷著臉道:“你身為刑部尚書,讓你去調查海州疫病之事,你查得如何了?為何到現在還沒有給朕一個滿意的答復?”

    “啟稟陛下臣臣”

    司馬明遠結結巴巴,不斷抹著汗水。

    “怎么?是查不出來,還是沒有去查?”

    姬城盯著司馬明遠,滿臉不悅之色。

    司馬明遠連忙道:“請陛下再給臣一點時間,臣一定會將此事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呵!給你時間?疫病如此嚴重,馬上就要除夕了,若是不能解決此事,海州百姓如何安心過除夕?你讓朕給你時間,但誰給那些百姓時間?你身為刑部尚書,卻無所作為,不如你這刑部尚書的位置,交給別人來坐。”

    姬城不耐煩的揮手道。

    司馬明遠身體一顫,連忙哀求道:“陛下,我這些年對您忠心耿耿,您是知道,此次疫病確實棘手,我真的需要一點時間,還請您再寬限兩天。”

    姬城思索了一下,又看向文武百官道:“各位,司馬尚書想要朕寬限兩天,你們覺得我該不該寬限呢?”

    “啟稟陛下,司馬明遠德行缺失,教子不嚴,我覺得他沒資格繼續擔任刑部尚書一職。”

    一位中年男子走了出來,神色嚴肅的說道。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