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淚已經流干，
但他不知道該用什么表情去面對那個惡魔。
他的心里已經絕望到極點，
他的靈魂已經徹底墮落，
他只知道，
他現在很享受這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簫溟塵滿意地看著，慕笙璃臉上的表情。
這副場景，他期盼已久。
他終于能夠讓慕笙璃求饒，
他終于能夠看到他痛苦地哀鳴，
他終于能夠看到他曾經厭惡憎恨的師尊，在他的身下口申口今，哀求……
他終于能夠看見，他的師尊，在他的懷抱中顫栗，
他終于能夠讓他的師尊，嘗到自食惡果的滋味......
慕笙璃的身體里，燃燒著熊熊烈火。
他的理智早已經被拋棄，剩余的就是一股本能。
他想要得到更多，他只想要更多......
他的眼神變得渙散，
他的手腳都變得無力。
他只是本能地在渴望著......
身下，是冰涼的地板，
身上是滾燙的肌膚，
身下是潮濕的空氣，
身上，還有惡心的氣味.....
他的身體像是漂浮在云端，又像是沉浸在深海的漩渦，無法控制地朝著某個方向飄去。
“畜生……混賬……”
慕笙璃用盡全力，
才從喉嚨里擠出這幾句話。
他的身體已經無力支撐，
他甚至感覺自己已經無法呼吸......
慕笙璃的聲音低啞沙啞，卻充斥著濃濃的恨意與殺機！
簫溟塵聽到這話，
他的手頓了一瞬。
然后，
他的笑容變得邪肆而冷酷：
“畜生？混賬？
呵，師尊，弟子※※就是畜生，是混賬，師弟※※不是了么？”
“不錯，
我承認，我就是畜生，是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但是我會讓你感受到愉悅
讓你只能享受那種瀕臨滅頂的感覺，
師尊你現在不也和其他人一樣，
也是在我※※※※，在我※※※嗎......享受這種感覺么？
這種事情，
誰又比誰高尚？
你不是也一樣么？
你不也是個人面獸心的畜牲么？
你不也是個卑鄙齷齪，無恥下流的小人嗎？
你不也和所有人一樣，都只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小人么？”
“畜生，你這個畜生......”
慕笙璃的嘴唇被咬破，
血腥味彌漫在舌尖，
他用力咬緊嘴唇，
不讓自己叫出聲音來。
他拼命地搖著頭。
“不......”
“我不......”
“不要......不要碰我......”
“放......放開......”
慕笙璃的手指抓在地板，
指甲陷入木質的地板里，他感到自己的身體似乎被撕裂了，
那種感覺撕心裂肺，那種疼痛，簡直要把他淹沒。
他想要大吼出聲，
他想要發泄自己的憤怒與屈辱，
可是，他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
“師尊，我會讓你記憶猶新的。你會愛上這種感覺的。”
簫溟塵笑著說道，
那笑容，帶著殘忍的快感。
他的話語像是一根根鋼針，扎進慕笙璃的胸膛，
狠狠地攪拌他的心臟，
將他的心一寸寸絞碎，
慕笙璃只覺得渾身劇痛，仿佛有什么東西在吞噬他的理智，
他的身體變得無法抑制地顫抖。
他只覺得，自己仿佛掉入了萬丈深淵。
他看不清楚周圍的環境，
他只看到自己的身體在不斷地往下墜，
一切的景物都變得模糊起來，
慕笙璃感到自己的意識漸漸模糊起來，
他仿佛置身于一片黑暗之中，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響，
慕笙璃感到孤獨，無比孤獨。
他不知道自己在哪，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活著。
他的身體被抽空了一般，
好累，好累......
他好想睡一覺......
但他卻始終無法入眠。
慕笙璃感到身體里的血液不停地倒流，
他的身體在劇烈的疼痛之中變得麻木，
他的視線變得模糊，
他的意識變得混亂。
在這種時候，他竟然想起了院長，那個慈祥而溫柔的老人。
那是他的恩人，也他唯一的親人。
他想念院長的微笑，
他想念院長每次看見他時，臉上露出的慈祥和欣慰，
他甚至希望，院長能夠陪伴著他一起走過最艱難的歲月。
慕笙璃想要開口說話，但他卻只能發出一些微弱的聲音。
那些聲音，在他的腦海里不停地盤旋，他不停地重復著同樣的話語。
他想要找到院長，想要跟院長傾吐自己的委屈……
但是，他找不到。
【院長……我好疼啊……阿璃，好疼啊……】
他不知道自己說了多少遍，
他不知道，
那些話語，
到底說給誰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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