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席見自家兒子失態,忙磕頭解釋:“主子恕罪,平時席哥和菊兒感情最深,難免傷心。”
“無礙,各位節哀順變。”
“桃兒,你帶他們下去安排住處,讓石嬤嬤安排他們的工作。”徐亦清微笑著吩咐道。
梅兒一家紛紛與徐亦清行禮告退。
徐亦清現在一點曬日光浴的心情都沒了,她走進屋里,把自己塞到藤椅里發呆。
她現在什么也不想思考,可是大腦里仍在播放菊兒的傷痕,針孔,簡直讓人不寒而栗。
如果奶嬤嬤不下毒,她又能在這種折磨下撐多久,估計到時候不是抑郁自殺,就是被活活折磨至死。
她一直受到的教育告訴自己這種草菅人命,暴力對待別人的行為是不對的,犯法的事,人生來是平等的。
可是身處大環境,她又理智的知道自己無法獨善其身,她不可能做那個唯一的瘋子,自尋死路。
她突然想到看過的網絡格言:“人的一生可能燃燒也可能腐朽,我不能腐朽,我愿意燃燒起來。”
徐亦清的世界豁然開朗,她這一生等于是偷來的,為何不轟轟烈烈的活一場,反而要在這吃人的時代磨滅意志,慢慢腐朽呢。
此時的陸世子筆直地跪在辰光帝的桌案前,端的是君子無雙,皎潔如玉。
“景衍,聽說你今日闖入徐府啦”。辰光帝翻著奏折,頭也不抬問。
各府都有暗探,陸景衍一點都不稀奇皇上會知道,只奇怪他怎會關心這種小事。
“是的,臣幾日不見徐姑娘,甚是思念,所以擅自闖入一敘”。他一本正經的道,仿佛說的只是今天在哪吃的飯一樣。
“膽大包天,竟敢私自帶人進官員的府邸威嚇朝廷命官”,辰光帝拿了一本奏折就砸過去,斥道。
“你眼里還有朕嗎?”皇上失望的問。
“臣只想替未婚妻除去隱患,有何不可”,陸景衍都被訓斥習慣了,不以為意道。
“那也是人家家務事,輪得到你插手”,辰光帝沒好氣的說。
“陛下,恐怕不是家務事那么簡單,此次抓捕到2個可疑人物”。陸景衍抬頭凝重的道。
“哦?快快道來”。
“就是給那老婆子毒藥的江湖郎中和一個徐府家丁,恐怕這個小丫頭的死是幕后之人故意為之,用來對付徐府的”。
“不過死了一個丫頭,徐府毫無損失”,辰光帝不屑的說。
“如若不是清兒非要替那丫鬟主持公道,恐怕這丫鬟的死只是開始,您應該知道徐亦嬌手上沾染了一條人命就會有另一條,如果其中有非奴之人,再加上那個老婆子,遲早會連累徐府,正所謂千里之堤,毀于蟻穴。”
“言之有理”,辰光帝聞言面容嚴肅,叮囑道:“景衍你速速審問此2人,務必查出幕后之人的企圖”。
“遵旨,臣告退”,陸景衍見辰光帝揮手,慢條斯理的起身退出御書房。
邱大見主子慢悠悠的出來,神色平淡,并無異樣松了口氣。
“走吧”,說著,陸景衍就抬腳走了。
邱大連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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