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伯見主子遲遲不來,心里擔憂主子的處境,卻又毫無辦法,只能自己去接應陸景衍。
他站在碧湖邊上,遠遠的聽見有大量的腳步聲傳來,于是他學了幾聲鳥叫。
這是他們早就對好的暗號,陸景衍勾起嘴角,也學了幾聲鳥叫。
趙伯聞言,暗喜自己沒看錯人,連忙迎上前,確認真是自己人,拍拍陸景衍的胳膊,“你小子不錯,我沒看錯你。”
然后他朝眾人招呼著,轉身往前走,到了碧湖邊。
他讓所有人埋伏在灌木叢里,觀察著礦區里的動靜,跟陸景衍說:“等亥時一過,他們就會有人來運鹽,你們到礦區通往寧安縣城的官道邊埋伏好,等鹽車路過時一擁而上搶了就走。”
“那留幾個兄弟跟著您。”陸景衍說。
“不用,我這邊自有兄弟接應,無礙。”趙伯推辭,又嚴肅道:“記住,劫過鹽車立即根據我給你的路線去往鵬城,不可耽擱。”
陸景衍聞言,眸光一沉,“好。”
看來礦區里面有他們的內應,他心里盤算著把這個消息傳給寧王的人,嘴上說著:“那您保重,小子帶著兄弟們鵬城見了。”
趙伯朝他們甩了甩手。
陸景衍立即帶著眾人趕往官道,途中他問暗一:“如何聯系王爺的人”。
“回主子,您放心,從趙伯進入礦區,就已經進入王爺的監控范圍,他的一舉一動,王爺都會收到消息。”
“好,那我們只管做好我們的事,鵬城一定要一鍋端了。”陸景衍道。
“是。”
寧王自然收到消息了,他坐在縣衙公務房,隨身帶著的余先生和花縣令還有景一都在。
他氣憤的把信件往書桌上一拍,“景一,徹查礦區,可疑的人全部抓起來審。”
“花縣令,把你知道的全部交待了,別再跟本王耍花樣。”寧王語氣狠厲的說。
花縣令嚇得噗通一聲跪到地上,連忙磕頭道:“王爺,下官不敢隱瞞,能說的都說了呀。”
“這么說還有不能說的嘍。”余先生適時插上一句。
“我,我,王爺,真的沒有了啊。”花縣令跪伏在地上,喊道。
“你的地盤被安插了人手,你一點也不知道,誰信。”寧王怒道。
“下官是有些猜測,只是不敢確定。”花縣令本來真不知道什么事還沒說,寧王一提才意識到是這事,他內心真冤枉,這事他是有些猜測,可是他真沒參與啊。
“那就把你猜測的說說。”
“先是,衙門的書記官發現的,這鹽每月的產出都以兩成的量在減少,他懷疑有人偷鹽。”
“要知道每月的成品鹽產量高達萬斤之多,兩成就是2千斤,這么大的量豈止是小賊偷那么簡單,工人最多偷取一斤半斤回家用,所以下官當時就猜測可能是他們在搗鬼。”
“他們為何要偷,這些鹽不都是他們的嗎?”寧王疑惑。
“這個下官猜測有可能是缺錢,又不想讓縣衙這邊介入太多的緣故。”
“好了,你起來吧,等景一消息。”寧王不耐的說。
徐亦清就要愜意多了,跟桃兒在西屋喝著茶閑聊著,反正今晚是睡不著了。
她還感嘆一句,“偷的浮生半日閑啊。”
老天爺似乎聽到她的話,不想讓她好過,這院子里怎么想起嚶嚶的哭聲,還挺滲人。
桃兒一下子跳到她身后,顫抖著說:“姑,姑娘,不會有鬼吧。”
“不會吧,這世上不該有鬼吧。”可她想到自己的情況,又不確定了,心里直嚎,媽媽呀,難道我拿的不是宅斗劇本,是抓鬼除妖的劇本。
徐亦清心里一萬頭草尼瑪路過,與桃兒害怕的縮在床上。
不一會兒,守在門外的暗七敲門,“姑娘,有情況。”
“啊,哦,那你自己進來吧。”徐亦清聽到暗七的聲音,不那么害怕了,吩咐道。
暗七立即推開房門,只見他手里提著一個蓬頭垢面的人一樣的物件。
那東西嘴里還發出嚶嚶嚶的哭聲。
“這,這是人不。”徐亦清和桃兒抓著彼此的手問著。
暗七看看自己手里的人,回道:“姑娘,莫怕,是人,屬下發現地窖發出聲音,就進去查探了一下,發現的。”
“哦,那就好。”徐亦清拍拍胸口,爬下床,端起水杯灌了一杯水壓壓驚。
然后,她讓暗七放下此人,她慢慢挪過去生怕嚇著她,小心翼翼打了個招呼:“你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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