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咱們這把牛逼了!大家快上!”

  王松柏看到眼前的三頭大野豬,激動的喊著大家往上沖,聲音都有些破音了。

  胡家兄弟一見,趕忙拽出了后腰的家伙事兒,胡鋼揮舞著柴刀,胡鐵拿著把斧子,幾人嗷嗷叫著沖下了山坡。

  田蔡卻覺得形勢不太好,她正要招呼秦嶺拿槍準備,就見他已經先一步將方鐵柱身上的槍接了過來,對準其中體型最大的那只射了出去。

  “砰”

  那只野豬被打中后還往前沖了一段才倒下的,剩下那兩只見到這一幕變得更加瘋狂,它們越過咪咪,朝著滑下山坡的幾個人撞了過去。

  “不好!”

  余下的幾個人見狀,趕忙也帶著東西往下沖,想著五個人圍攻一頭野豬,耗也能將它耗死。

  王松柏這時候已經沖到了野豬跟前,他揮著手里的柴刀就朝著野豬背部砍去。

  野豬口鼻發音,腰身發力,一股巨力自脊背上涌,一路蓄力至頭部。

  它狠狠一甩頭,巨力爆發,直接撞在王松柏身上將他甩飛了出去。

  王松柏慘叫一聲,整個人如破布一般,被甩飛出兩米開外,重重摔在了雪殼子里。

  這時候其他人也顧不上他了,因為兩頭瘋狂的野豬已經朝著沖下來的幾人攻擊過去。

  咪咪兩條后腿使勁蹬地,往上一竄,照著沖過來的野豬右前肘一口咬去,那一塊正好是軟肉。

  野豬吃痛,甩頭攻向咪咪。

  這時王老大飛奔過來,他猛地跳起來,揮舞著手里的斧頭劈向野豬的頭部。

  “嗷——吼——”

  野豬劇痛,嘶聲慘叫,再也顧不上咪咪,調轉豬頭,朝著王老大頂過去。

  “王大哥躲開!”

  王老大就勢在地上一滾,躲開了野豬的攻擊。

  田蔡趁著這間隙,將手里的彈弓拉到極致,瞄準野豬的眼睛彈射過去。

  “嗷——”

  野豬被打中眼睛,疼得在山坡上胡亂沖撞,咪咪短尾巴一甩,靈活的躲開了憤怒的野豬。

  田蔡趁機又從山壁上摳出一塊石子打向它的另一只眼睛。

  “嗷嗷——”

  這下子野豬的兩只眼睛都看不見了,卻是因為憤怒一個勁兒甩頭擺尾,讓咪咪沒了下口的機會,于是它像戲耍野豬一樣,引著它往石壁上撞。

  山中的野豬,常年用肩膀、背脊磨沙土,蹭松油。

  所以長年累月下來,松油和沙土讓野豬的肩膀和脊背上形成了一層堅固的保護層。

  這保護層堅硬無比,刀砍斧劈都難以破開,又被人們稱作野豬掛甲,所以攻擊野豬就要挑它身上沒有掛甲的部位。

  咪咪偶爾逮到機會就挑野豬的腋下、屁股,還有前肋的軟肉下口,讓本就眼瞎的野豬越發暴躁。

  它被咬的幾個地方疼痛難忍,疼得它暴跳如雷,可是周圍都是攻擊它的人類,想逃跑都找不到機會。

  “砰”

  秦嶺看準機會又開了一槍,將另一頭負隅頑抗的野豬一槍爆頭,這下子十個人對著一頭野豬,而且還是一頭瞎了眼的野豬,結局毫無懸念。

  秦嶺將手里的步槍扔到田蔡懷里,自己也加入了進去。

  幾人拿著手里的刀斧,逮到機會就在野豬身上來一下,一擊得手后馬上跳開,戲耍的這頭野豬越發怒火高漲。

  趁著他們圍毆野豬的時候,田蔡跳下山坡,背著槍朝著剛剛王松柏摔下去的地方趕去。

  王松柏只是突然被野豬撞到,當時眼前一黑,過了一會兒就緩過來了,身體也沒一開始那么難受了,不過仍然覺得被頂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田蔡將人拽上來扶到一邊,掀開他的衣服檢查,有一大塊破皮,不過不算嚴重,她一連按壓了好幾個地方看王松柏的反應,等都檢查過一遍才松了口氣,傷得并不嚴重。

  “喲吼——”

  田蔡剛將王松柏的衣服蓋回去,另一邊就響起了大家伙的歡呼聲,最后一只野豬也倒下了!

  他們也可以準備下山回家了。

  幾人見王松柏沒什么事,這才決定砍幾棵手腕粗的樹做爬犁,方便將野豬運下山去。

  正一邊做爬犁一邊商量著分工,誰也沒注意到原本躺在中間的野豬動了一下。

  它積蓄了一把力氣,突然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暴起,那邊正好是方鐵柱幾個人背對著它。

  秦嶺聽到聲音,正好轉過頭來,看到近在咫尺的野豬就要拉著旁邊的人躲開,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砰”一聲槍響。

  野豬倒了下去,在地上抽搐了兩下不動了。

  幾個人劫后余生,在確定野豬已經死透透后朝著槍聲傳來的方向看去,就見到白白凈凈的田大夫正一手拎著槍,一手揉肩膀。

  田蔡察覺到幾人看過來的視線,不好意思的笑笑,“以前沒開過,也不知道后坐力這么大,震得肩膀疼。”

  “田大夫居然會開槍?”方鐵柱不可思議道。

  秦嶺目光一閃,不在意道,“這有什么難的,剛才我就告訴她怎么用了,只是能打中比較難得。”

  幾人一想也是這么回事,于是丟開不想。

  “沒想到這個畜生居然還會偷襲!”

  “可不,而且它剛才就挨了好幾斧子居然還沒死。”

  一行人都覺得心有余悸,再三確定幾頭野豬都死透了,才找出麻繩將它們的四肢捆住,四個人一起,將野豬抬上做好的爬犁,往山坡下拉去。

  這時候天色已經晚了,秦嶺斟酌了一下,覺得今晚還是得在山里過夜,不過可以往外圍走一走,去之前做的雪窩子里住一宿,明天一早再往山下趕。

  他們拉著野豬在前面走,秦嶺就在后面斷后,將一路上的血跡都清理干凈,實在清理不掉的就用雪深深埋住,以免血腥味引來狼群。

  到了住的地方,幾人分工,生火做飯,將野豬埋在雪窖里。

  王松柏則跟著田蔡進屋包扎傷口,她將傷口和黏連在一起的衣服慢慢分離開,簡單消毒后把止血粉灑在他腰側的傷口處,又用帶來的白棉布將傷口纏好。

  “行了,這幾天別太用力,等結痂了就好了。”

  “嘶,剛才受傷的時候不覺得,這會兒還挺疼的呢,有沒有啥特效的止疼藥啊妹子!”王松柏用手將傷口壓住,忍不想趁著沒人多說兩句,甚至都用了之前蔡平還在時候他對田蔡的稱呼。

  這也是他和羅秀艷的親事告吹后第一次和田蔡單獨說話。

  田蔡斜眼看他,伸出纖細的手指在剛剛看到的淤青處狠狠按下去。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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