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掃地的人這才停了下來，神情落寞地看著她：“我不會。”
趙玉堂冷笑了一聲，“你怎么不會？折騰我的時候你不是很會嗎？”
這話說得二人都心跳了一下，那夜荒唐的畫面又一次浮現在了跟前。
趙玉堂急忙別過眼，“你……是不是瞧上她了？”
一個侍衛，一個賤妾，倒是合適。
“沒有。”他急忙否認，“不管小姐怎么想的，屬下……永遠只屬于小姐。”
這話說得趙玉堂心情復雜，“你……是為了我？”
他抬頭看了：“是。”
她別過頭，沒再說其他的話，“下去吧。”
發生那樣的事后，她的心情不可能沒有變化的，沒有怒意的，看著沈幼凝就更生氣了。憑什么她還能保持完璧之身，自己卻失身給了侍衛。
看著溫順恭謹的模樣，私底下說不定還在笑話她呢，只是礙于沈幼凝還有些用，她即便心里不舒服也暫時不想動她。
但……下藥的那個賤人，她絕對不能放過！
“等一下。”
聽見聲音的小魚又急忙轉頭過來，“小姐。”
“春香你還認得嗎？”
那個給她下藥的人，他自然是記得的。
“綁起來，我送她去個地方。”
他沒有追問，她下令他奉命即可，除了……讓他碰其他女人。
春香去了外院，做的都是她平日看不上的體力活，她對沈幼凝懷恨在心，因而才偷入內院干了那下藥的事兒，她原本還想去找何必，可惜何必被她害慘了。
她咬牙把身子給了他，他卻反水不肯。
春香平白吃了虧不說。還被趙玉堂逮了個正著，為此她擔驚受怕了很久，總是夢見趙玉堂拿著毒藥灌她喝下。
安生了幾日后，她見趙玉堂沒了動作，還以為趙玉堂是懶得管沈幼凝的事兒，于是那想要報復的心又卷土重來。
這一夜春香也沒有睡，她打算故技重施再入芙蓉堂，卻沒想剛出丫鬟的大房，她就撞上了一個黑影。
她嚇了一跳，仔細看才發現跟前的人有些眼熟。
春香還想說話，侍衛小魚卻一刀劈在了他的脖子上。
她眼一黑便暈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崔嬤嬤就來叫人了，說是容老夫人要問沈幼凝話，畢竟她也到容闕跟前伺候好幾天了，老人家還是關心的。
沈幼凝走后，秋香便來了，沈幼宜還以為她是來找姐姐玩的，張口正欲說，秋香就先一步看出了她的意圖，“不是來找你姐姐的，是王妃要見你。”
聽了這話的沈幼宜心生疑惑，“王妃見我做什么？”
秋香也覺得奇怪，沈幼凝目前還在容闕院子里伺候，明顯正得寵，不至于在這個時候換人頂上啊，“去了就知道了，王妃傳話，咱們也不能反抗的。”
沈幼宜點頭跟著她出了門。
有了上次的教訓后，沈幼宜對趙玉堂的印象已經不是很好了，如今見她也需得小心翼翼些。
該有的規矩絲毫都不能少，趙玉堂倒是和善，拉她起了身，又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末了才問她：“你今年幾歲了？”
記得這妹妹似乎年紀也不大的模樣。
沈幼宜老實回答：“下個月滿十四。”
趙玉堂點頭很滿意，“你還這么小呢。”
她溫柔的時候也是真的溫柔，沈幼宜偷偷去看她的臉，“王妃叫奴婢過來是有什么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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