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好衣服出來后,江淮景還在門外蹬等著,喜鵲猶猶豫豫:“姑娘,可以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嗎?”
侍女急忙要答,杜鵑卻又將她推到了一旁,目標明確地朝著沈幼凝又問了一遍。
不管怎么說,衣服是她借的,沈幼凝還是心懷感激地報了自己的名字:“我叫沈幼凝。”
杜鵑點頭:“沈姑娘……芳齡?”
沈幼凝還是老實回答:“剛過十五。”
杜鵑激身子晃了晃,嘴里一個勁地念叨著好好好。
具體好什么她又說不出來。
沈幼凝也覺得奇怪,她挺想問他到底好什么,杜鵑卻又急忙行禮:“那奴婢先告退了。”
她對她們……用奴婢的自稱。
沈幼凝聳了聳肩,覺得很莫名。
杜鵑卻已經走遠了。
她走后,江淮景才靠了過來,“怎么了?她還向你行禮了?”
沈幼凝也很茫然:“不清楚。”
至于腰間胎記的,這種私密的問題就不用說了。
江淮景又移目去看沈幼宜,他還沒來得及張口說話,陸雨溪的侍女便捧著折疊好的衣服湊了過來,她臉頰通紅:“多……多謝江公子。”
江淮景伸手接了衣服,沖她點了點頭便不在說其他的,他看向姐妹倆:“走吧。”
沈幼凝扯了扯衣服點頭跟上了她,這衣服對她來說還是有些緊……
沈幼宜卻難得沉默了。
沈幼凝有意找話題問她哪個點心好吃,她也只是敷衍地回答:“都好吃。”
江淮景便在這時插話過來,“那我再給你們拿點。”
沈幼宜面無表情:“多……多謝江公子。”
如此,沈幼凝也明白過了她是因何不對勁了,她看向的江淮景,“江公子,我有些話想對幼宜說,可以麻煩公子在此稍等片刻嗎?”
江淮景點頭,他也覺得沈幼宜有些奇怪,當著他面,姐妹倆說悄悄話不太方便吧。
沈幼凝將她拉到了一旁,為了防止江淮景看她們的唇語,她還拉著沈幼宜側過身子。
“姐,你這是做什么?”
沈幼凝一臉凝重:“你方才對江公子的態度不合適。”
“怎么不合適了,我不是與他說謝謝了嗎?”
那是謝謝嗎?分明是耍小性子。
沈幼凝長長地嘆氣:“幼宜,我們不能忘記自己的身份,江公子是世家公子,我們只是侍女,你方才那樣……分明是一個妻子對丈夫態度,你……明白了嗎?”
她有過這樣的經歷,所以才更清楚,沈幼宜是因何不高興。
沈幼宜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我……我不是……我沒有這樣想的。”
她急得都快哭了。
怕被江淮景看見,沈幼凝又拽著她換了位置,她神色凝重,“你可以這樣想,但你不能這么做。”
人若是能輕易控制住自己的心,那便算不得是人了,正因如此,她們才更應控制住自己的言行。
沈幼宜伸手捂了臉:“我……我不應該這樣想的對嗎?”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是控制不住地說出那樣的話來了,她原本也想做一個安分守己的侍女,可她好像變成人們口中的壞人了。
沈幼凝嘆息著將她摟了過去,“不能哭,江公子還看著呢。”
沈幼宜遠遠地眺目看了過去,對上江淮景的視線時候她又紅了眼。
他救過她的命,她卻那樣,是很過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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