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黑影隨即落下,又默默替她將屋里的東西收拾好。
趙玉堂看著他冷哼一聲,“怎么?還怕等會她進來扎到腳?”
自打小魚救下秋香,她見了他便會紅臉,沒事兒還會往屋檐下送水送食,也不知她到底是怎么找準位置的。
小魚默默替她倒上一杯茶水,目光還不自覺往她腹部看去。
月份還小,看不出一點變化。
趙玉堂被他看得心情煩躁,“你看什么,與你有關系嗎?”
他低著頭,“需要屬下去監視她們嗎?”
趙玉堂哼了一聲:“你是想看著秋香吧?怎么?怕香蘭將她調走了?”
“屬下……沒有這個意思。”
趙玉堂厭煩地瞪向了他:“沒有這個意思還不滾去聽著。”
黑影隨即消失在跟前。
趙玉堂卻覺得一口氣上不來,后知后覺她剛剛過于在意秋香,像是在拈酸吃醋。
得知沈幼凝想接自己進宮,香蘭也激動得想哭,趙玉堂這幾日尤其過分,若不是想著小魚還在院子里,她說不定都投井去了。
二人的談話自然也被小魚聽了去。
香蘭離開后,他便折返回去告知了趙玉堂這個消息。
趙玉堂擰著眉,她原本就擔心沈幼凝會趁機報復,如今她都公然打上秋香的主意了,她不得不防備起來。
得趕在沈幼凝出手前先一步解決這個麻煩。
她滿臉疲憊,小魚又不放心:“小姐……”
“你先出去。”
她已經不能再讓小魚去做這些事了,畢竟現在連秋香都已經認得他的臉了。
她得好好想一想。
秋香回來時,正好看到小魚從趙玉堂房里出來,關乎小魚她不免多看了一眼,也是這一眼讓趙玉堂無名火起,“滾進來。”
秋香頭皮發麻還得乖乖進去伺候著。
趙玉堂的脾氣越來越差了。
秋香是哭著從她房里出來的。
小魚又跳了下來,他還沒開口,秋香便察覺到了他的視線,她哭哭啼啼地扭頭看他:“我真是一天都受不了她了。”
小魚皺眉不知該說什么,他摸出一個油紙包,遞給了她一袋枇杷糖。
那糖是怕趙玉堂喝藥苦才備在身上的。
秋香接過枇杷糖羞紅了臉。
為了他,她可以繼續忍下去,甚至可以不跟著沈幼凝去宮里。
宮里,謝恒派去江南的人終于回來,那人也最終證實了沈幼凝的身份。
入夜后,謝恒便去了皇后宮里。
見了他,葉如嫣依舊沒好臉色。
“蓁蓁呢?”
“陛下舍得來看她,是已經證實她的身份了?”
謝恒聽著這話也冷了臉,“朕難道不需要證實的嗎?”
“臣妾可沒這么說。”
謝恒便不理她直接往偏殿去了。
沈幼凝正在陪沈幼宜做沙包,見了謝恒,她嚇得不輕。
沈幼宜雖沒見過謝恒,但也知道宮里只能有一個男人。
她急忙跪下行禮:“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沈幼凝也跟著跪下了。
謝恒抬了抬手,滿臉慈愛地看著她,“起來吧。”
沈幼凝這才扶著沈幼宜站到一旁,謝恒即便已經承認了她的身份,言行之間依舊帶著一股帝王的疏離和威嚴。
姐妹二人戰戰兢兢地站在他跟前。
謝恒打量了二人一眼,沈幼凝自是不用說了,光是被葉如嫣教養這么幾天,便已經有了公主應有的儀態和氣質,就是膽子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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