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如嫣重重將茶杯放下,她冷哼了一聲:“一丘之貉。”
容闕被她罵得莫名,但還是忍住了心中的不快,“希望娘娘能說到做到。”
“去吧。”
有了他的保證,葉如嫣心里的石頭也落下了。
她心情好了,就想去找謝恒的不快,叫來宮女卻又被告知謝恒又去徐嬪宮里去了,氣得葉如嫣拍案而起,“去徐嬪宮里。”
她到要看看這賤人又想耍什么花招,真假公主之事最好與她沒有關系,不然她絕不輕饒。
此時徐嬪宮里氣氛微妙。
徐嬪緊緊地護住了自己的手腕:“陛下,臣妾是陛下的人,怎么能被年輕男子看診!”
徐嬪年紀比江淮景還小一些,老態龍鐘的太醫把脈就算了,被這樣年輕的太醫看診確有不妥。
可惜江淮景早有準備:“陛下,臣不才也從祖父哪里學了懸絲診脈,請宮女將這根繩子系在徐嬪娘娘的腕上吧。”
徐嬪急了:“陛下,臣妾不想讓他把脈!”
江淮景笑了,“是徐嬪娘娘不敢還不想讓臣把呢?”
徐嬪借此發揮:“陛下!你聽聽他說的是什么話,臣妾好歹是宮嬪,他竟如此無禮。”
謝恒對她的耐心已逐漸耗盡:“懸絲把脈你有什么顧忌的?江太醫可是江宴的孫子,你不是總鬧著不舒服嗎?讓他仔細瞧瞧。”
“臣妾就是不想,陛下果然是有了新公主就瞧不上臣妾肚里這孩子了……”
拿喬撒嬌是她慣用的手段。
謝恒就想著算了,她原本也沒什么問題,不過是想借此引他入宮而已。他張口想說話,殿外卻傳來了葉如嫣的聲音,“徐嬪這話說得,如今公主身份不定,皇帝便急不可待來見你了,怎么還瞧不上呢?”
說話間她人已經進來了。
見到她,徐嬪輕飄飄地行了禮。
葉如嫣抬手,“茯苓,去將繩子系在徐嬪娘娘的腕上,江太醫請吧。”
“臣妾不要……”可她哪里是茯苓的對手,眼看她要往地上摔,葉如嫣提醒道:“你若摔了,江太醫可就不需要懸絲把脈而是直接把了,你確定要摔嗎?”
徐嬪又不敢,只能任由茯苓系上,他想干擾,茯苓卻又看得及緊。
幾番折騰下來,江淮景還是看出了眉目。
“陛下,徐嬪娘娘這孩子的確有問題。”
謝恒的心都提了起來,“什么問題?”
“怕是已經胎停一月了,難道太醫就沒把出來嗎?”
謝恒大驚,葉如嫣也扣緊了手下的扶手,這可真是惡有惡報。
徐嬪大罵:“你這庸醫胡說什么!”
江淮景卻笑笑:“娘娘這胎月份也不小了,有沒有胎動想必也很清楚吧?”
徐嬪看著謝恒的臉色又哭了起來,“我怎么知道,我又沒懷過孩子……”
江淮景冷笑了一聲:“你有,不僅懷,還生了下來,不是嗎?”
這下輪到謝恒懵了,“你說什么?”
“陛下,臣雖不才,但生過孩子的脈,臣還是把得出來的。”
謝恒差點摔倒在地,還是他身后的內侍來扶住了他,“胡說!”
江淮景跪地承上了奏折。
“這又是什么?”
“定南王的奏折,認親宴的刺殺案,前定南王妃口供,是宮里人授意她與雜技表演者聯系,禁軍案也是宮中傳信與殺手聯。前定南王妃系魏州知府徐南之女徐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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