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司衍低頭就要靠過來,沈幼凝推了他便跑。
謝司衍還執著地追過來,好在她沖到門外就撞上了容闕,她緊緊地拽住了他的衣領,“王爺。”
容闕黑著臉,伸手攬著她,展示著自己的所有權。
“四皇子這是做什么?”
見了他,謝司衍不敢造次,沈幼凝不敢亂說便罷了,若是被容闕告到謝恒跟前,吃苦的只有他。
而今不止是謝恒,連葉如嫣都已經接受了容闕,他還能做什么呢?
容闕來后,謝恒也到了景陽宮。
葉如嫣有意讓謝司衍與容闕打好關系,畢竟容闕與沈幼凝成婚,他的太子之位便更加穩固了。
謝司衍冷著臉,讓他討好容闕,想都別想!
他現在就等著容闕出征呢。
他眼底的墨色嚇到了沈幼凝,這一頓飯也得戰戰兢兢的。
飯后,沈幼凝將容闕帶到了安樂宮,她從懷里取出了包裹好的手環。
容闕認得,那是青絲手環,寓意白頭偕老和生死相依。
比檀木手串可珍貴多了。
沈幼凝謹慎地替他將手環戴好,“收了我的青絲,你便是我的人了!”
容闕撩過她剪斷的發絲,“我早就是你的人了。”
流光易逝,元宵過后,氣溫回暖,葉如嫣面露喜色,如火如荼地替沈幼凝準備著嫁妝,宮外定南王府也沒有消停。
老夫人在原本向駱家下定的聘禮上又多了一倍,容闕卻還覺得不滿意,在她擬定的禮單上又多了一倍,那聘禮幾乎要掏空整個定南王。
雖然皇室不至于吞一個公主的聘禮,但……送出去那就是公主的嫁妝了,老夫人有些舍不得,容闕態度堅定她也就不說什么了。
擬定禮單后,容闕出了一趟遠門,再回來時已是二月。
他進宮與葉如嫣一道去了御書房。
去時,貴妃還伺候在御前。
葉如嫣屏退掉御書房的內侍與宮女。貴妃起身怒目而視:“皇后這是做甚?”
葉如嫣行禮:“陛下,臣妾要告發貴妃穢亂后宮。”
謝恒豁然起身。
“將人帶上來。”葉如嫣言罷,喜鵲便將一個老婦帶入了御書房。
那老婦顫顫巍巍地抬頭看向了貴妃,然后咧著個大嘴笑了,“側妃,哦不貴妃,沒想到吧,奴婢還沒有死呢。”
貴妃顫顫巍巍退了一步。
她退,葉如嫣卻進了一步:“臣妾找到了王府的老人,證明長樂公主生于臘月二十九,臣妾與陛下是正月離的京,長樂公主到底誰的孩子,貴妃心里應該清楚。”
貴妃癱坐在地,扭頭去看向了的謝恒,他冷著臉一言不發地看著她,皇后懂他,貴妃豈能不懂。
那老婦大笑起來,“長樂公主不是陛下的骨肉卻能與陛下的血相融,陛下應該能明白長樂是誰的孩子了吧?”
謝恒抬手:“把這背主的賤婢拖出去打死。”
老婦大叫起來,又急忙抱住了葉如嫣的腿,“皇后娘娘,你可得救我啊!你想知道的,奴婢可都說了。”
葉如嫣彎腰靠近了她:“可惜你沒有說完。”
“你以為,身為正妃,本宮什么都不知道嗎?”
“你以為貴妃想殺你當真殺不掉嗎?即便到陛下跟前,你沒有說實話不是嗎?”
老婦嚇得渾身顫抖起來。
葉如嫣卻冷眼,“拖出去,打死。”
這一轉變連容闕都茫然了,她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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