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春閨玉暖 > 第110章 刺殺
  徐宥之被下江盛口諭秋后處斬、陳裕被打五十軍棍的事很快就傳到了東宮耳里。

  太子當即氣得砸了手中的茶杯,“是誰干的?誰他娘有這么大的膽子?”

  “是禁軍副統領蕭邕,和越王殿下。”

  “真是活膩了!這金陵皇城他們還不知道將來是誰做主?沒有眼力的東西,早晚會不知怎么死的。”

  太子這次生的氣可不小,盤算著要怎么弄死蕭邕和江越。

  太子是恨極了江越的。

  他是沈貴妃的兒子,再者江盛其實最寵江越,幾乎江越說什么江盛聽什么,所以太子早就想除江越而后快。

  可是恨的同時他又忌憚,江越此人行事讓人完全找不到破綻,日前他并不是沒有派人殺過江越,可每次都被江越化險為夷。

  他在江越身邊更安插過細作,然而這些細作都離奇死亡,死狀各異,大多都是腸穿肚爛,七竅流血而死。

  那時他就知道江寂手中雖然無兵無馬,但卻一點也不好對付,他手下那些人早已形成了一張堅不可摧又密實的網,比平陽侯手下的虎騎還要好用。

  太子知道自己出手可能拿不下江越,所以他把目標轉移到了稍弱的蕭邕身上。

  “灼影。”

  一直暗中護衛太子的影衛從暗處出來,面上戴著一張銀質的面具。這面具極為怪異,只有一只右眼,鼻子和嘴都是簡單的摳了一個小眼兒。

  面具并沒有雕刻花紋,似瓷碗的碗面一般光滑,經著燭光的映照,隱約可見燭火燃燒的火苗。

  “殿下有何吩咐?”

  江懷道:“不惜一切,給孤殺了蕭邕。若他沒死,你提頭來見。”

  灼影跪身下來道:“是。”

  **

  玉笙簫今日一直躲著江懷,她知道江懷只要政途不順,就會把氣撒在她身上。

  所以,她不光稱病,還說自己月信來了。

  太子自然不信,玉笙簫之前拿月信這事已經欺瞞過太子,太子發現了這事,玉笙簫險些死在太子身下。

  她不敢回憶那個夜晚。

  稀奇古怪的東西全部用在她身上,讓她疼痛癢麻,難受至極。那一道道滿是荊棘的狼鞭抽在她身上,鮮血淋漓。

  玉笙簫以為自己那晚會死,卻又帶著無窮無盡的恨意又一遍遍活過來的。

  太子在玉笙簫榻前怒不可遏,“又欺騙孤是不是?誰給你的膽子?

  你入府這兩年,孤這般寵幸你,你連個蛋都沒下一個,孤還不是照樣寵幸你?

  你現在又敢避著孤,是不是還想嘗一次那夜的滋味?”

  玉笙簫坐在榻上偏頭不看他,臉色冷冷的,“我月信是真的來了,沒騙你。”

  “真沒騙?”太子不信,冷著臉質問。

  “沒有。”

  太子一把將人推倒在榻上,身子覆了上去,玉笙簫劇烈地掙扎起來,“放開我!我月信真來了,你要不嫌晦氣你盡管來!”

  太子左手輕飄飄地就捏住了玉笙簫推搡他的雙手,死死地按在頭頂,右手去探玉笙簫的下身。

  確實綁了月信帶。

  太子還不信,伸手探了進去。

  當觸摸到濕潤的時候,太子直接立起身子,沉著臉大步出了房門。

  玉笙簫知道自己逃過一劫,提在心口的氣總算落了下來。

  夜,靜謐而深。

  玉笙簫已經睡了過去,此刻東宮里只有巡邏的府兵,若有人要闖,倒也挺容易。

  玉笙簫做了個夢,這夢不好,她夢見蕭邕死了。

  死狀還特別凄慘,被人生生剝了皮,拿來做了皮影子。其肉身還被人剁碎了,喂了野狗。

  她夢見的是蕭邕被人活生生剝人皮的過程,蕭邕是被疼死的。

  正當她被噩夢驚醒時,蕭邕正坐在她榻邊,一臉溫柔地看著她。

  玉笙簫立即撲在他懷里,“嚇死我了。”

  “做噩夢了?”蕭邕輕撫著她的脊背,在她耳邊道:“別怕,我在。”

  玉笙簫聞著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氣,心里心安不少。

  可她仔細聞了聞,發現他身上竟然有一股藥味,她眉頭緊蹙,“你受傷了?”

  “沒事,一點小傷。”

  玉笙簫不信,伸手去解他的腰帶,扒開了他的上衣。

  白色的紗布赫然纏在蕭邕胸口,紗布上隱隱有血跡,顯然受的傷還不輕。

  “誰傷的你?”玉笙簫擔心地問道。

  “和下屬切磋武藝時不小心傷到的,別擔心,沒事。”

  蕭邕不想玉笙簫知道,今夜他遭遇了刺殺,那人捅了他胸口一劍,但索性傷口不深。

  無甚大事。

  刺殺他那幾個人,也已經全部被他解決了。

  “你下屬和你切磋怎會如此不知分寸?你分明是在騙我。”玉笙簫抬眸看他,眸中有些不悅和心疼。

  蕭邕緊抱著懷里的人,“他向來出劍凌厲,沒收住而已。”

  玉笙簫知道蕭邕不想告訴她,垂眸問道:“是不是太子干的?今日朝上發生的事我知道一些。”

  蕭邕倒沒想到玉笙簫一猜一個準,只是這些太過危險的事,他不想讓她知道。

  “不困?快睡,我守著你。”

  蕭邕想將人放在玉枕上,玉笙簫沒得到實話不想睡,于是抓著蕭邕的衣領子不肯躺下。

  “聽話,別鬧。”

  玉笙簫仍舊拽著她的衣領子不放。

  蕭邕只好右手護著玉笙簫的后頸子,將人壓到了榻上。

  兩人離得那樣近,氣息都急促了好幾分。玉笙簫眉眼含情,碧波盈盈,肌膚又那樣白,似山澗的雪,又那樣嫩,似剛出鍋的豆腐。

  誰都會忍不住想要品嘗一番。

  蕭邕更不例外。

  歷事的女人比沒歷事的更要勾魂攝魄,嫵媚勾人。

  此刻的玉笙簫就像一個妖精,勾得蕭邕早已靈魂出竅,甘愿為她做牛做馬。

  蕭邕早已形同癡兒,目光火熱又癡戀地看著她。

  “阿嬋。”

  他輕喚了她一聲,炙熱的吻就已經落下來,沒給玉笙簫應答的機會。

  他該是第一次吻一個女人,動作生澀又拙笨,但他的心是熱的,顯得這些都已經沒那么重要了。

  他控制不好力道,勾著玉笙簫小舌,吮|吸的力度讓玉笙簫疼得蹙眉要推開他。

  可他不想放開,他夢寐以求的人,他朝思暮想日思夜想的人,此刻終于在他身下,和他做親密無間的事。

  他死都不會放的。

  他放輕了力道,像野獸緊追自己獵物時,纏著自己盯上的東西就不放一樣地纏著玉笙簫的唇舌。

  他不知饜足,不知疲累,直到玉笙簫喘不過來氣。

  “阿嬋,阿嬋。”

  他在她耳邊低低地喚她,一聲聲動情百倍,柔情似水。

  玉笙簫心間都在顫,她也算被寵著長大的女子,蕭邕愛不愛她,她不用觀察看他作為她都知道。

  蕭邕細密的吻落在她耳郭,等著玉笙簫又喘過了氣來,再次吻住了她的唇。

  這樣旖旎纏綿的吻蕭邕反復來了好幾次,一次比一次嫻熟,最后勾得玉笙簫全身粉紅,渾身燥熱。

  “阿嬋,你好好睡,等你睡著了我再走。”

  玉笙簫道:“你是壞東西。”

  蕭邕溫柔地笑,“以后還會更壞。”

  玉笙簫想伸腳踹他,蕭邕抓住她的玉足,在手里把玩。玉笙簫玉足嬌小,尤其腳腕纖纖,幾乎盈盈一握,蕭邕腦子里忍不住旎想起來。

  軍營里的男人都說,女人的嘴,比蜜甜,他現在嘗過了確實甜得很。軍營里又說女人的腳,調情好,他現在也想試試。

  玉笙簫道:“放開我。”

  蕭邕放開了她,躺在她身側,“睡了,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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