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聲的嘆了口氣，調整心態后，繼續加班寫材料。
忽然她感覺周圍好像有眼睛在盯著自己，趙月的汗毛瞬間就立起來了。
“誰？”
她敏銳的對著空氣吼一聲，只是沒人回應。
趙月有些害怕，這個公司是混租，整棟大樓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公司不等。
而現在這個點兒公司已經沒有人了，大燈都已經關閉黑漆漆的一片，只有他的小臺燈還亮著。
趙月定定心神，難道是自己多疑了？
忽然一陣碰到椅子的拖拽聲響起來，雖然很細微但是在這么空曠的環境里，顯得異常的突兀。
“誰在那？”
趙月再次出聲說著，但是空氣中還是彌漫著詭異的安靜。
她還只是一個職場小白，那里見過這樣的世面，隨即便手忙腳亂的收拾著東西起來放到一旁的包里，飛一般的跑走。
甚至都忘記打卡這件對于打工人來說最重要的事情了。
趙牧安靜的在車里等著，時不時的抬起手腕查看一下時間，已經很晚都沒見趙月下樓，估計這個小菜鳥被壓榨來干活了。
忽然見到了熟悉的身影，趙月這個小丫頭慌里慌張的跑出來，還不停的回頭看有沒有人追過來。
“？？”
趙牧看著滿頭黑線加疑惑。
很快便噗呲笑出聲，估計是一個人怕鬼吧。
他也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只是看著她搭上出租車，隨即悄悄跟上去護送著她安全到家。
趙牧真的感覺自己像個老父親一樣操不完的心。
直到二樓單間開了燈，趙牧知道那是趙月回到房間的表現。
趙月心有余悸，回到家之后倒在床上才放松下來。
經繃的神經這才有些一些放松，不知道是什么情況，但是趙月堅定自己沒有聽錯，真的聲音，但是沒有人。
她沒有勇氣去一探究竟，只想逃跑。
趙月緩和一陣后，心還是砰砰跳個不停。
她掏出了手機，撥通李治伯的電話。
只是那頭久久沒有接通。
趙月心里有不好的預感，右眼皮不停的跳動。
“喂？”
終于在她撥打第三個電話的時候，那頭接通了。
“怎么了？”
李治伯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不耐煩，那邊似乎很吵，有點像聚會？
“兒子，干嘛呢？快過來，妮妮到了。”
從李治伯電話中傳來了李母的聲音。
只是隨后便是一陣電流聲，好像話筒被人用手捂住了。
過了一陣子之后才聽見聲音，這次明顯周圍安靜不少，顯然電話那頭的人換了一個地方。
“怎么了？”
李治伯這次的聲音有些心虛。
趙月敏銳的聽出來，她頓了一會兒后開口回答。
“沒事兒，就是有點兒想你了，你在干嘛？”
李治伯聽了有些無語，沒事兒這個時候打什么電話，心里更加不耐煩。
“沒什么，你下班了。”
“嗯。”
電話一陣沉默。
最終還是趙月先開口。
“治伯，今天下班我差點兒……”
李治伯那邊卻突然掛斷了電話。
趙月聽著電話那頭的嘟嘟聲，放下手機眼里閃過一絲難過。
“算了。”
她原本想告訴李治伯今晚下班發生的事情，如果可以她希望李治伯作為男朋友可以來接她下班，因為她有些害怕。
誰成想什么都沒有說出口，電話就掛斷了。
很快微信傳來消息，李治伯發來的，說剛才按錯了。
就沒有其他消息了，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
趙月回了個委屈的表情包，看著手機許久又沒有回消息。
隨即泄氣的將手機往邊上一丟，開始了她的加班。
果不其然第二天她就起晚了。
到了公司挨訓斥。
“實習生都這么拽了？敢遲到，還想不想轉正了？”
一個戴著金絲邊眼睛的女人，身上穿著黑色的西裝小套裙，一副刻板嚴謹的樣子，像級了上學時的班主任。
趙月低著頭不停的道歉，心里被罵得很委屈。
“因為加班，所以起晚了，對不起，下次不會了。”
“還有下次？”
隨即她就被人事兒給記了考勤問題。
趙月來到工位的時候，垂頭喪氣的。
“趙月，昨天讓你做的策劃案做好了嗎？”
趙月見到有人，急忙坐正身子，開始打起精神。
“做好了，姐。”
她將策劃案遞給女人，女人似乎很開心，隨后為了感謝她，故作神秘的附在她耳多上說話。
“趙月，這個策劃案，你昨晚熬夜做得這么幸苦。”
“我也不想搶了你的功勞，這樣我心里也過意不去，你拿進去給李總吧。”
隨即便將策劃案塞進了趙月的懷里。
“我？”
她還在懵逼的時候就已經被推到了李總辦公室門口。
甚至還貼心的幫她將辦公室的門給扣響了。
“進來。”
里面老男人的聲音傳來。
趙月有些發虛，恭敬的開門進去將文件遞了上去。
“嗯，放那里吧。”
剛開始話語里波瀾不驚聽不懂態度。
李總抬起頭問著，聽到問話，趙月急忙出聲回應。
“是的，李總。”
一副小白兔的樣子。
李總上下打量著趙月，很滿意，滿臉褶皺的露出滿意的笑容。
憑靠著女人的直覺，趙月感覺李總的眼神不太對勁。
“李總，沒什么吩咐，那我就出去干活了。”
趙月不停的在心里想著，肯定是自己想多了。
李總沒有出聲回應。
趙月努力的露出鎮定的笑容隨即轉身離開。
她有些懵逼，覺得這也許就是上司的壓迫感？才會讓她這么緊張。
趙月沒有多想，回到工位之后，她忽然想起來昨晚讓她毛骨悚然的事情，這個聲音的方向好像就是李總辦公室的位置。
不會真的就這么巧合吧。
“嘿，小姑娘，怎么樣了？”
“姐，已經交給李總了。”
“噢？那就好，好了，干活吧。”
趙月聽著女人耐人尋味的一聲噢，不明所以，沒有多想就投入到工作中。
只是工作總是不順利，被人刁難。
而在趙月在實習期轉正的一周前發生了一件事情。
這天照常上班，但是在一次全體大會上，趙月被人潑了臟水，組長甩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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