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花喘息片刻,終于安撫住了自己,反過來對陳大有安撫。
“我沒事,你……”
沈花拉了拉陳大有的手,暗示他不要沖動。
陳大有收到了妻子的暗示,心里卻感到非常痛苦。
如果不是他……如果不是他這么沒用,老婆哪里需要受到這些人的侮辱。
現在還要擔心這些人,不愿意給她工作。
沈花當然沒錯,一個女人,在現實的脅迫之下為了自己的孩子和家庭妥協猶豫有錯嗎?
有錯的是讓她陷入這種痛苦的抉擇的禽獸。
陳大有按了按沈花的手,怒視黃昆。
“師弟啊,這一次你先別出手,讓師兄來。”
陳大友活動了一下筋骨,目露兇光。
“你剛剛、想對我妻子做什么呢?”
陳大有的聲音非常恐怖,像一個真正的從監獄里出來的罪犯。
“簡直是不可原諒。”
他一拳就打歪了黃昆的鼻子,兩道鼻血流了出來。
“啪!”
緊接著是一個響亮的巴掌。
黃昆已經被打蒙了,本來就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他根本不是此時憤怒的陳大有的對手。
世界上很多事情就是這樣,看似站在高處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人,其實真正動起手來拳腳相加也就那么回事兒。所謂的權高位重不過是一些洗腦了普通人的教條。
“咔擦!”
似乎是某根骨頭斷裂的聲音。
你看,沒有權力在身上,這人就是那么不堪一擊,像一條狗一樣。
“我錯了,我錯了,你放過我,我不該動你老婆!”
黃昆捂住自己的頭,在地上滾來滾去,活像一條蛆。
真是惡心的東西。
陳大有不再看他,帶著沈花走出了辦公室。
維護自己女人的男人真帥。趙牧看著陳大有夫妻,又想起了自己女人。
屋里沒有他發揮的空間,但是外面卻還需要他收尾。
趙牧走出辦公室,辦公室里留下了一張名片。
“不想在這里干的、沒干過傷天害理事情的人,歡迎大家來我的公司,我正好想要發展其他領域,工資開得比這家公司高很多,待遇優厚,作風優良。”
“居然是那家公司的老板!”
“天哪,是最近最……”
“媽呀,我們這次是不是遇到霸道總裁了?”
“發了呀,聽說那家公司的待遇……”
雖然大家都小聲的說,但是一整個辦公室的動靜十分的嘈雜躁動。
看得出來所有人都動心了,畢竟趙牧的名聲實在如雷貫耳,不比在這個小破工作室強多了。
真是太好了,能站著吃飯,誰想跪著吃屎呢?
“但是這幾個人就不必了”
趙牧指著剛剛在背后議論沈花的人,冷冷的說道。
“我不收這種垃圾。”
只剩下這幾個人追悔莫及,暗恨自己為什么這么嘴賤,其他人都是悄悄松了一口氣。
只要有錢,連正義都能很容易的執行。
本來就不喜歡這個人品不好的老板的員工們則歡呼雀躍,當即罷工走人。
大家都已經找好了,沒必要陪著這個老登演下去。
不捏著鼻子掙錢之后,這空氣里的污濁,他們是一分鐘也待不下去了。
人有了退路就容易變得清高。
反正轉眼之間,這家公司就只剩下了老板一個光桿司令。
不過很快,這個光桿司令也要沒了。
趙牧早就報了警,還把辦公室的監控通通傳了過去。
相信很快就能看到黃昆進去踩縫紉機了。
三個人又回到了陳大友家里。
沈花受了驚嚇,早早就帶著孩子回屋休息了,把空間騰給了男人們。
“這些年實在是苦了她了……”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到了傷心的地方,哪怕已經過去了,陳大有也不禁紅了眼睛。
“都過去了。”
事關男人尊嚴,趙牧也不好說什么。
“師弟啊,你替師兄摘了綠帽子,師兄又欠你一個大人情”
“這沒什么。”
趙牧搖搖頭,決定把話題叉開。
“師兄啊,你要是想感謝我,不如就和我講講師傅年輕時候的事情。”
畢竟現在這才是最要緊的。
陳大有也知道師傅對趙牧非常重要,于是開始說師傅年輕時候的事情。
“師傅對我們師兄弟幾個都非常好”
陳大有開始回憶當年。
“不過對于師傅的底細,我們幾個其實都不太清楚,我是師傅到海市之后才收下的。”
陳大有嘆了口氣。
“師傅不是那種愛說往事的人,我們知道的也不多。”
“不過那時候似乎有一些很不好的事,師傅相當忌諱。”
“我們一直以為那是師傅的傷疤,也就沒敢問。”
“不過他那個時候就已經被國粹藥堂追殺了。”
“在那之前在京城發生的那些事情,應該大師兄最熟悉。”
陳大有將自己知道的事情都交代了出來。
“大師兄?”
趙牧抓到了關鍵人物。
“師兄能不能給我引見一下?”
陳大有卻嘆了口氣。
“大師兄……唉,你跟我來吧。”
兩人來到了一家裝修豪華的豪華療養院,高高的住院樓又大又氣派。
真是對得起豪華療養院的名字。
趙牧心想,雖然這名字土了點兒,但是我大師兄混的好像還不錯。
不過如果大師兄混的這么好,二師兄看起來也不像和他鬧翻的樣子,怎么會落到那種地步,大師兄卻坐視不理呢?
還沒有見到大師兄,趙牧也只能胡思亂想。
陳大有帶他來到了一間病房前,這間病房里只有一個高位截癱的癡呆男人,穿著拘束衣被困在那里。
“那就是我們大師兄。”
怕刺激到病人,陳大有帶他到樓道里談話。
趙牧感覺心頭一股無名火起,他師門上下全是被欺辱的!
“師傅入獄之后,大師兄回過一次京城。我們當時以為他可能是去找救兵的,也就沒多問。”
陳大有嘆了一口氣。
“等他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是這種樣子了。”
“我也不知道他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那天警察聯系到我,我才出面把他接回來的。”
“聽說已經在公園里躺了最少一夜。”
“說是治不好,實在沒辦法。兄弟們湊了一筆錢,讓他住進了療養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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