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很清楚自己兒子做錯了事情，但就是想發泄心中的怨氣。
他其實對趙牧真做不了什么，如果對方要報復，他接受就是。
或許還可以和燕無歸分在同一個監獄里。
如果趙牧知道對方的想法，估計會很無語。
老城長和燕無歸果然是父子，就連想法都很奇葩。
他越是想去陪伴燕無歸，趙牧越是不能答應。
趙牧和周偉提交了不少資料，終于迎來了一個好結果。
關于減肥藥的禁令被取消，不過要申請批號，還需要好幾個月。
趙牧帶著這個好消息回到了夏城。
“我們可以開始試藥了。”趙牧將這個群好消息告訴了李青。
“抱歉之前沒有相信你。”李青認真的說道。
過去他對減肥藥疑慮重重，現在已經徹底相信了趙牧減肥藥的功效。
轟轟烈烈試藥再次開始，依然是五百人。
“怎么樣?”李青見趙牧看著數據發呆，小聲問道。
“很好，和師兄之前吃的結果差不多。”
“那你在憂慮什么?”
“我在想如何定價，總不能真的一萬吧。”
一萬實在是太高了，雖然自己對減肥藥信心很足，但這個價格一旦放出去，肯定是罵聲一片。
最后他們定價一千塊錢一瓶，上市之后很快就被搶購一空。
“我吃了一個星期，才瘦了一斤，效果太慢了。”
“我之前試藥吃過一個月，效果很好，瘦了五斤，關鍵是沒有副作用。”
“我也好像瘦五斤啊，可惜一千塊錢一瓶還是太貴了。”
“肥胖人群在有些人的眼里好像是韭菜一樣，可憐我自己。”
趙牧看了下面的評論，忽然想到他們可以送藥給一些肥胖人士，當然代價就是要直播減肥過程。
他將這個提議告訴了陳大有和徐光兩個師兄。
“當然可以，只是要體檢，萬一對方有病，在直播的過程中突然猝死怎么辦?”
陳大有提醒趙牧，上次醫館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差點讓趙牧無法翻身。
“太過肥胖的人總會有這樣和那樣的病，我看還是算了。”
徐光搖搖頭，要營銷可以用其他的辦法，如果是普通身材的人做直播，反而更加安全一些。
趙牧想來想去，只是選了幾個肥胖人士，將減肥藥寄送給他們，沒有要求直播。
當然是在對方上傳他們的病例之后，挑選了合適的對象才送藥的。
很快一個月過去了，原本銷量就不錯的減肥藥再次迎來了爆發期。
“太好了，我終于在沒有節食的情況下減肥六斤。”
“趙牧的減肥藥沒有傷胃，算是很溫和的減肥藥了，我瘦了好幾斤。”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覺得吃了趙牧的減肥藥，連臉上的痘印都淡了。”
越來越多的自來水，將公司的減肥藥推上了頂峰。
不過很快就出現了反面教材。
“我吃趙牧的藥吃出來腎衰竭，姐妹們一定不要相信趙牧。”
“怎么回事?不是說不傷身嗎?”
“我不知道，趙牧送的藥，我吃了之后，發現副作用很大。”
對方說的頭頭是道，有一點她說對了，對方的確是有幸得到趙牧贈送藥的人。
很快這條消息竄上了熱搜，趙牧詳細的研究過，不太可能會引起腎衰竭。
只是讓趙牧沒有想到的是，有了第一個反面例子之后，很快就有了第二個和第三個。
之后越來越多，甚至掩蓋了好評的例子。
即使是趙牧下場辟謠，但依然沒有阻攔銷量的下跌。
“看這熱度不正常，可能是也人故意抹黑。”徐光看著新藥的銷量，安慰趙牧說道。
陳大有甚至也找了水軍就是為了對抗對方。
只是對方的力量很強，趙牧甚至都有些招架不住，敗下陣來。
“我現在也不敢吃趙牧的藥了，不知道應該相信哪一個。”
“我吃過，效果超過市面上其他的產品。”
趙牧無奈只好報警，這已經徹底影響到其他藥品的銷售。
他原以為銷量會一個接著一個的攀升，只是沒有料到，黑粉如此多。
“我找到了第一個說自己得利腎衰竭的人，看看視頻。”
陳大有將來平板放在桌子上，點了播放鍵。
視頻中的女人身材肥胖，正坐在快餐店大快朵頤，哪里像是有腎衰竭的樣子。
“而且我還了解到，她沒有吃你送的減肥藥，而是賣給了朋友，她的朋友到是減肥成功。”
“所以這個女人所說的就是徹頭徹尾的謊言。”徐光搖搖頭，早知道就不該送給他們新藥。
“她說的的確是謊言，只不過是別人讓她這么說的。”
趙牧和對方無冤無仇，這個女人完全沒有必要說這種謊話，因為對她沒有任何好處。
這個女人能將新藥賣給朋友，而不是白送，至少說明對方不是個傻子，而且相當精明。
所以損人不利已的事情肯定不會去做。
她故意污蔑新藥恐怕是獲得了更多的利益，有人在付錢讓她這么做。
“難道還是老城長?”陳大有迷惑不解，找水軍也是要花錢的，而且花費不少。
對方做了這么多的事情總應該有個目的。
“不是他，老城長手里沒有多少錢。”趙牧搖搖頭，李青曾經和他說過，老城長在京都住的地方。
絕對算不會昂貴，經濟條件馬馬虎虎，這樣的情況怎么可能如此大手筆。
“這個不是，那個也不是，我要瘋了。”
陳大有苦笑，他們被對方的黑料害的藥品銷量下滑，結果連對方是何許人也都不清楚。
聽上去像是個笑話一樣，但卻是事實。
“將那個女人吃飯的視頻放到網絡上。”
對方敢胡說八道，自然要付出代價。
如果滿口謊言還可以繼續過好日子，一點影響都沒有，那個世界一定是可怕的。
果然那女人大吃的視頻放上網絡之后，差點引爆網絡。
“腎衰竭比我要健康，甚至也比我吃的多。”
“不知道是哪一個庸醫給她檢查的腎衰竭，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所以所謂趙牧的藥可以讓人腎衰竭是誣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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