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間,她胸前的衣服又往上提了提。
本來柔和的曲線變得明朗。
我離她太近,這曲線配上這酒吧里五顏六色的曖昧燈光,瞬間就來了感覺。
“我知道怎么做,冷總。”
良杰放下酒杯,轉頭看向那邊搖曳的舞池,伸出手問冷西:“好了,你們倆沒什么問題需要解決了吧,要不,去陪我跳一個?”
冷西的情緒仿佛也調動了起來,跳下高凳,“走啊,我很久沒跳了。”
“南天,一起去?”良杰問我。
他肯定不會知道,我從來沒去跳過。
每次進酒吧,看那些女人貼著男人隨律而動,我心里就莫名覺得舒爽。
不過我從來不去。
我會唱歌,但我跳舞真的不行。
我笑著擺了擺手拒絕:“你們去,我還想再喝點。”
良杰牽著冷西過去了。
冷西今天的夾克很短,高腰,下身的緊身褲露出豐滿的翹d和細長的腿。
在那邊跳舞的男人女人們都像瘋了似的一邊跳一邊尖叫。
我也不知道在叫什么。
也許叫起來,才顯得更熱鬧。
良杰那肌肉男帶著冷西這樣一個美女一過去,立馬就引起了群體的注意力。
那群男人對冷西尖叫著。
女人們則被良杰那寬大的體型所吸引。
我就坐在吧臺喝著悶酒,一邊看他們那邊的sao動。
冷西還挺大方。
她站在一群男人中間,順勢就跳起舞來。
好在良杰還為她擋在了身后,否則就她那曲線,恐怕早就被人撫平。
我低頭,夠到那滿杯酒喝了一口,這才能拿得起杯子轉身背對著吧臺看他們。
從沒見過這樣一個冷西。
一個野性和天使般的面孔結合的冷西。
她的長發就跟在她的頭擺動,飛舞。
凌亂時,冷西就抬起手臂,輕抓著頭發。
時而又咬著唇,時而又迷離著眼。
良杰倒還紳士,隔了距離保護著她。
我能嘗到我嘴里的酸味兒。
仿佛喝了醋一般。
我喝著悶酒,不想再看,越看越酸楚。
有良杰在那邊,冷西也不需要我擔心。
又再轉身時,一個短發女人坐在了我身邊。
我沒在意。
一個路人而已。
“先生,這是你的酒?”旁邊這女人開口了。
“是。”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反正最后應該是我和良杰其中一人付這個錢,至少百分之五十的概率是吧。
我把酒往我自己身邊挪了挪,以為擋住了她的位置。
她笑起來,竟然露出兩個酒窩,“那能請我喝一杯嗎?”
我這才打量起她來。
身高比冷西要低那么一丟丟,但身材不次于冷西。
這女人穿得也并不保守,外面套了個白色休閑外套,但里面的黑色緊身衣衣領布料很節省。
我甚至能看到那若隱若現的gouhe。
她笑起來時兩頰的酒窩,我相信要讓大多數男人把持不住。
我指的是情感。
所謂女為悅己者容,男為悅己者窮,士為知己者死。
女人的魅力就是有這么強大。
我把酒瓶移到她面前:“隨便喝。”
又叫那個調酒師:“師傅,來個空杯。”
女人聽我叫師傅,咯咯的笑道:“你可真有意思。”
她往調酒師遞過來的杯里倒了半杯,輕輕晃動著,問我:“我叫依依,你叫什么?”
“我姓南。”我不自覺的喝了口酒。
她歪頭看我,問道:“南?東南的南?南先生,你是做技術的吧?宅男?”
“猜對了一半吧。”我說,“你怎么知道我是做技術的?”
“看你穿這身,沒有一點特色,我再猜,你還是畢業沒久的吧?”這個叫依依的女人化了妝,有點濃。
但奇怪的是,她身上沒有一點風塵氣。
即便是她穿成這樣,也感覺她只是在賣力的向別人展示,她是個壞女人。
我也順著她的話題問:“那我能猜猜你嗎?”
“隨便猜。”
“我猜,你也是剛畢業不久?有可能還和父母吵架了?”
我話音剛落,她便哈哈大笑起來:“你可真猜錯了,我都快三十了呢,而且我父母,也并不在這邊。”
她向我靠過來,嘆氣道:“你看人真不準,社會很復雜,別被眼前的迷惑了才是,弟弟。”
這一聲“弟弟”讓我身上起了雞皮疙瘩。
說著,那潔白又細長的手指緩緩放在桌上。
食指和中指順著桌沿,慢慢向我爬過來。
爬到我的手背上,像觸電般的,我渾身一麻。
趕緊收回了手。
臉火熱得不行。
看來這個依依很有一套。
還是我看走了眼,以為她還很單純,一切都是做做樣子。
沒想到竟sao氣十足。
在這種情況下,應該是個男人都會意亂情迷了。
我收回手,向她拉開了距離,硬著頭皮跟她說:“別亂來,我有女朋友的。”
“呵呵,真是純情男,膽子也就這么大點,就愛拿根本就沒有的東西來唬人。”
她目光深情,又往這邊坐了坐,在我耳邊問:“要不要出去找個地方聊聊天?”
周遭很吵,她說話的聲音也不大,但我卻聽得清清楚楚。
媽的,我有點按捺不住了。
不過這個女人也是很奇怪,沒說上兩句話就要我出去和她聊天,實屬讓人不解。
“依依小姐,酒我可以請,聊天就算了。”我把那剩下的那瓶酒再次推到她面前,“你慢慢喝。”
沒想到她伸手,拉住我衣袖,老道的口氣:“弟弟,別走啊,禮尚往來,我懂的。”
我愣了愣,難不成,半瓶酒就可以換一個女人?
“喝了這瓶酒,我得請回你別的。”依依又笑起來,兩個酒窩越發深了。
我怎么也想不通,為什么她看起來這么漂亮的一個人,卻出來這樣亂來。
唯一能說得過去的,就是她要么嫁給了一個富豪,獨守空房。
所以看我老實,就覺得我單純,找個小弟弟玩兒呢。
這么一推理,就很科學合理了。
我干笑著,站起來,要扒開她的手,說:“不用了,就當送你的,我們不認識,也沒人情可欠。”
她拉著我衣袖的手沒放開,也跟著站起來:“這里太吵了,要不,你陪我去包間喝?”
我警惕的觀察著她,這個女人肯定是有什么目的的。
而且不純。
想也沒想,我甩開她的手。
“要去你自己去吧,恕不奉陪。”
果然,也許是她不純的動機未達成,讓她懂了。
她突然勾了勾嘴,大聲叫了起來:“怎么,占了我便宜,就這樣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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