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默然,這一次他緩緩地攬住了蜂鳥的雙肩,讓她依靠在自己的懷中。
“我的孩子?”黑貓臉上暴虐的神情完全消失不見,聲音中也帶著一絲顫抖,還有一絲從未見過的慌亂。
二十年前的黑貓還只是一個剛出茅廬的小子,有著一身本領不假,但又怎么可能突然能接受自己的有一個孩子的事實。
蹬蹬!
“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是我的孩子?你怎么可能...”黑貓慌亂的退后兩步,有點難以置信。
隨即揮了揮手,所有人都撤出了別墅,只剩下三人。
“是你的孩子,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要離開組織?”蜂鳥的母親淡淡松開懷抱中的蜂鳥,一臉的愛憐。
黑貓有點沉默,組織是不允許其中內部成員有孩子的,準確的說,是基因戰士。
如果懷上孩子的話,會第一時間被內部人員控制住。
如果蜂鳥的母親是普通人還好,要是基因戰士肯定難逃一死。
實際上女基因戰士懷上孩子也非常的不容易,幾率非常的小,小到幾乎不可能實現。
黑貓和蜂鳥的母親恰巧知道那些懷上女基因戰士的下場,很凄慘。
甚至組織里還專門培養女基因戰士,然后讓她們受孕,用于特殊的研究。
這是一個慘無人道的研究項目。
“他是個好人,我當時被組織追殺,是他救了我,他比你懂我,更懂女人!”蜂鳥的母親嘶吼著,咆哮著。
黑貓沉默著,他不知道如何處理此事的狀況。
組織的條令第一次和他此時心中所想的情況,產生了矛盾。
看著在蜂鳥母親懷抱中的蜂鳥,黑貓想說些什么,他卻又張不開嘴巴。
因為他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是內疚嗎?
還是害怕?
或者還是其他的情感?
最后蜂鳥的母親自殺了。
在自殺之前,讓黑貓帶走了蜂鳥,不要讓其他人知道蜂鳥的來歷。
最危險的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蜂鳥被黑貓帶到了K2,和黑貓收養的那一批小孩子一樣,一起訓練,一起殺人。
隨著慢慢的懂事,蜂鳥也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這些年,她想殺了黑貓,但是黑貓又是她的父親,她下不了手。
黑貓對她很好,但是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
只是這一條路,他們還能走多長?
蜂鳥的講述,讓天狼真的沉默了。
每一個人心中都有自己的苦楚,只是都埋在了人們的最心底,很多時候,都不愿意回憶起。
兩顆悲傷孤獨的心,緊緊地依靠在一起。
...
此時莊明還在做著晨練,身負五百公斤的負重,在狂奔著。
臉上也都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負重鍛煉真的很省事,尤其是莊明這種程度的。
當莊明早上把自己身上的負重慢慢疊加,加到這么恐怖的時候,自己也嚇了一跳。
原來自己的力量和承受力已經達到這種恐怖的地步了。
路過河邊,看著七個臟兮兮的身影,正在熟睡著,那鼾聲嚇得小動物都不敢靠近。
莊明無語的搖了搖頭,這里的四周也被摧毀的不成樣了,到處都是被方形的窟窿,尤其是樹上,還有很多碎屑。
看來他們昨晚瘋的不錯,而在眾人不遠處竟然還有動物的毛發和扔掉的內臟。
這幾貨還吃了不錯的夜宵。
隨即轉身離開,繼續晨練。
...
嘩啦~
好像有什么怪物突然從水中沖出一般,濺起無數水花。
嘭!
一道鋼槍一般的身形,重重地落地,留下兩個濕濕的一尺來深的腳印。
輕輕地在腦袋上抹了一下,甩掉河水。
莊明那雙眼雪亮雪亮的。
呼呼~
重重地吐出一口濁氣,在水里憋了并且快速向前差不多半小時,要不是到頭了,莊明還能憋。
這讓莊明不得不感嘆,自己離一個正常的人類真的漸行漸遠。
高強度的鍛煉中,還不呼吸,這得多變態。
莊明隨意地跳了兩下,控制住身形,緩緩落地。
“還是感覺輕松了一點,負重還是沒到極限!”莊明說了一句,因為之前用重力室沒用負重,再加負重頓時感覺不同,加到五百公斤,現在依然還游刃有余。
還有讓莊明清晰感覺的一種錯覺,腦袋好像清晰了一絲絲,感覺也靈敏了一絲絲。
咚!
嗖嗖~
隨意一點地,身體瞬間再次狂奔起來,朝著森林而去。
負重長時間不帶,還是需要多適應一下,得把負重時候的狀態好好適應一下,這樣可以更好的反補本身掌控的力量,省的麻煩,到時候對自己力量掌握又不到位。
最起碼在莊明最大的范圍類控制好自己的力量,這才能真正稱為自己的力量。
雖然微乎其微,但確實算是個不錯的好東西。
不得不說,負重和重力室真的是兩種東西。
...
而此時,清晨像往常前去上班的張海燕,在打開門的一瞬間,明顯感覺到一絲不對勁。
“別動,再動我打爆你的頭!”熟悉的聲音,可是話音剛落。
張海燕的手已經快速握住了這只手,熟練的拉住槍后面的保險。
咔咔咔~
扣動扳機,卻怎么也扣不下去。
咔擦~
張海燕輕輕的一扭動雙手。
這支槍直接從那雙想偷襲她的手掉落。
張海燕膝蓋一頂,右手迅速抓住手槍。
嘩啦~
咔咔咔~
靈巧無比拉動保險,幾乎在瞬間,指向偷襲她的人。
“姚秘書!”張海燕那美麗的雙眼瞇了起來,看著偷襲她的女人不正是平時的助手姚云。
“是我!”姚云此時身上的氣勢也發生了變化,從職場好像瞬間變成了一個殺手,眼神也和平時完全不一樣。
“張總,不要這么暴脾氣,大清早的暴脾氣可對身體不好。”陌生的聲音突然從她的辦公座椅處傳來。
“誰?”張海燕眼中閃爍過一道厲芒,手槍快速地指了過去。
沙沙沙~
辦公旋轉桌椅慢慢的轉了過來,一個陌生消瘦的男人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雙眼就像一雙毒蛇的眼睛看著張海燕,纖細的好像女人的手正拖著自己的下巴,好像沒有看見張海燕手中的那把槍一般。
張海燕的眼眸深處快速閃過一絲疑惑,微不可查。
手中的槍卻一點沒有收回的意思,依然遠遠地指著這個怪異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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