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在許冉冉眼睛上,渾身的酸疼迫使她睜開眼睛。
秦蘊昨晚太狠,也不知道受什么刺激。她已經很久沒體驗過這種縱欲過度的感覺。
起身有些艱難,可這也并不妨礙許冉冉狠狠捶秦蘊胸口的動作。
禽獸!
“再睡會兒,你太累了。”
罪魁禍首說出這種話,明顯就是沒有多少歉意。
“昨晚上你磕藥了吧?”
寬厚的大手撫上后腰,輕輕給許冉冉按摩著,“磕沒磕藥你自己清楚。”
“莊先生的晚餐應該沒有去吧?”
“跟莊先生說了,很體諒。”秦蘊半起身打算給許冉冉來個全身按摩。
昨晚上怕許冉冉踢被子著涼,給穿上了半身裙,現下只有秦蘊是半裸著。
享受著秦蘊的按摩,許冉冉悶頭道:“你認為莊先生怎么樣?”
回應許冉冉的是沉默不語。
能讓秦蘊一時半會兒參不透的人,足以可見莊先生的城府之深。
“能化為友,就盡量成為朋友,當敵人,就會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秦蘊這個說法,說的還算保守的,也有可能兩敗俱傷,更有可能根本就傷不到莊先生的要害。
兩個人也并不是非要和莊先生為敵。
可人性不可估量,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
一旦莊先生起了別樣的心思,那他們覆水難收。
“別皺眉,我會想辦法的。”秦蘊側面撫平許冉冉不知不覺中皺起的眉頭。
秦蘊這么說,就應該有別的辦法。許冉冉吐口濁氣,暫時也成為不了敵人,還是慢慢來吧。
沒了暫時的阻礙,許冉冉和秦蘊后續的行動就穩定的多。
一切都按照計劃走。
這天正在看西市的城市地圖時,秦輝進來。
“嫂子。”
“秦輝來了,這么點時間不見,你還黑了一圈兒。”許冉冉嘴角上揚的說道。
明顯的挖苦讓秦輝也有些沮喪。
“嫂子,你可別說了,我都不知道羅潔看到還認得出來不。”
“唉——糾正一下,她在晚上不一定能看到你。”放下手中的地圖,許冉冉從桌子一旁走過來。
“來,喝點咖啡。”
一聽有咖啡,秦輝那點子沮喪也沒有了,接過咖啡悠哉悠哉的喝起來。
“你這不像是來找我有事情的,更像是來蹭吃蹭喝的。”
彈了一下秦輝的額頭,許冉冉又坐回去。
“嫂子,你有沒有什么辦法?我這也太黑了。”瞥眼看見一旁鏡子里的自己,秦輝這下連和咖啡的心情都沒有。
“你早聽我的不就好了,防曬套裝拿上,我給你的霜也涂,水也多喝,你哪一樣聽我的?”
“現在曬成黑煤球才來找我,是不是太晚了?我是什么大羅神仙嗎給你一下子美白回去。”
秦輝垂著頭,有些垂頭喪氣:“這不是馬上要見爸媽和羅潔嘛…就想以最好的狀態去見他們。”
聽到這里,許冉冉也沉默了,不過爸媽還有孩子在這里形式還不明朗的時候,的確是不能過來。
就算要去叫他們,一個月一次,最好是讓秦輝回去看一下。
她和秦蘊現在難保沒有人盯著,一旦發現就是能用來威脅的籌碼。
見許冉冉沒有回話,秦輝也意識到嫂子可能也想父母和孩子。
“嫂子,你放心,我這次過去會好好的照顧他們一段時間,然后安排好他們,我再回來。”
秦輝保證道,許冉冉點頭,“對了,你不去看一下你哥再走?”
秦輝撓撓頭:“嫂子,我又不是不回來,等我回來再去見我哥。”
“你不知道我見大哥后,都不知道說什么。”
聽到這話,許冉冉有點想笑。
這都是誰的家人。
秦蘊也是這個樣子,對于弟弟妹妹,只用自己那別扭的方式,她不是沒有試著調節過,沒啥卵用。
性格使然。
“好了,按照我說的去做,自己路上小心。”
“好。”
喝完手里的咖啡,秦輝也站起身離開。
桌面上的地圖又重新被拿起來,筆在上面圈圈畫畫。
第二天頂著烈日,許冉冉開著車往秦蘊跟前去。
沒見的時日太長,不是只有秦蘊才會想她。感情是相互的,再說她也沒去過另一個礦場,正好也一起看了。
車開在荒漠里,雖然平穩,但好在能過去,是軍隊里淘汰下來的越野車,被她給弄到手一輛。
不得不說國家的東西那質量是杠杠的,在西北戈壁灘上走都毫不費力。
和她一起的還有秦蘊派來的兩個保鏢,秦輝離開,那么礦場就交給周正管理,身邊保護她的人就少了一個,秦蘊干脆又撥了一個人給她。
那個撥過來的人原先就在礦場里,所以路還是認得的。
“許總,要不還是我們來開吧。”后方的兩個保鏢怎么都不太舒坦。
駕駛座都是他們駕駛,斷沒有讓老板開車他們坐后頭的道理。
“我也就開這么一回,回頭回去的路上你們再開。”說著,油門踩到底,只留下漫天黃土。
風從兩邊的窗戶灌進來,長發在風中肆意飛揚,墨鏡遮住半張臉,難以言說的自由讓人驚艷不已。
等車來到礦場的時候,已經黃昏。
戈壁灘上的日落壯觀瑰麗,橙黃色的日光站在礦場的每一個地方,顯得格外的溫柔。
“許總,這里就是礦場的宿舍。”
“那個是秦總的宿舍,秦總的辦公室在一樓最下面。”
保鏢抬手看表:“這個時間,秦總應該在礦場。”
隨著保鏢的指示,許冉冉先是進了辦公室。
“沒事,我先去樓上等他。”
想著應該不知道秦總的臥室是哪一個,怕許冉冉看到哪個回來的工人換衣服,作為秦蘊手底下的人,自然不能放任。
在前面帶路,那保鏢盡職盡責,一路上給許冉冉介紹周圍的地方。
“秦總來這之后,一直在忙,忙完外面忙里面,有時候還時不時的去找許總你……”
保鏢邊說邊走,他跟著秦蘊的時間比較長,又跟了一段許冉冉,平心而論,兩個人之間,自家的秦總有點配不上許總。
而且許總太厲害了,總怕她喜歡上別人,自家的秦總不就太可憐了。
本意是想夸大自家秦總的所作所為,好讓許總感動一下。
一打開門,一曲線起伏的女人正半裸著身子,躺在床上,聽見動靜連忙擺出最誘惑人的姿勢。
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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