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修明的出現,讓柳光遠大為意外。
白承望拿著的筷子也險些脫手。
霍修明怎么會在這里?
柳光遠和白承望兩人互視一眼,一時間根本就反應不過來。
“怎么,兩位大人這是不認得霍某了嗎?”
看到他們的反應,霍修明就笑了。
而此時的白屹川也就更加確定了一件事。
此前霍修明跟他所說的,扶桑島國突然下戰書,一定是柳光遠從中干了些什么。
“霍修明,你怎么回來了?”
恍過神來的柳光遠,突然意識到不對勁。
“聽柳大人這意思是,我不能回來?”
“呵!”柳光遠此時突然自作聰明說道:“霍修明!你不在陽安州和商和縣解決與扶桑國的事,竟然一個人跑回來。”
“你,這是臨陣脫逃,是死罪,死罪!”
柳光遠像是抓到了霍修明的把柄,整個人看起來都很興奮。
“柳大人費盡心機,不就是想置我霍修明于死地嗎?只可惜,恐怕要讓柳大人失望了!”
“你少胡說八道!你霍修明所犯之事,每一條都夠你死個十回八回,還用得著別人置你死地?你分明就是在自尋死路!”
“柳大人這么激動干什么?我剛才不過是隨口一說,看把你嚇的。”
霍修明說著,朝白屹川抱了抱拳,算是打了招呼。
緊接著,目光又落在了白承望的身上。
兩人四目相對,皆是面無表情。
一秒后,霍修明就朝白承望笑了,接著一抱拳,也算是打了招呼。
而白承望則內心復雜地朝他點了點頭。
霍修明本想找機會把矛頭對準白承望。
因為他分析下來,單是一個柳光遠,恐怕不足以成那么大的事。
就算柳光遠有那么大的狗膽,卻也沒有那么多的權勢。
能讓扶桑島國毫無忌憚地向東湯下戰書,并且松野秀吉他們當初也是一副十分有把握拿擔東湯的樣子。
就說明東湯群臣內部,一定有一股不小的勢力,跟扶桑島國做了什么協議式的商定。
霍修明覺得,白承望就算不是那個最大的幕后人,也是這股勢力的主導人物。
只是白承望太老奸巨猾,從到了白府之后,就根本不擺出自己的態度。
這老狐貍是給自己留著莫大的后路呢!
既然逼迫不了白承望現原形,霍修明也就只好在柳光遠身上做文章了。
“剛才柳大人說,我所犯之事,每一條都是死罪,那么請問,我都犯了些什么事讓柳大人如此記掛?”
“難不成你自己做了些什么,心里沒數嗎?還要本官一一給你指出來?”
“那就勞煩柳大人了。”
霍修明一本正經朝柳光遠拱了拱手。
“好!別的我先不說,你霍修明單單一個臨陣脫逃,就已經是死罪,更何況還有此前你毀了扶桑的犬神刀,惹怒扶桑向我東湯下戰書,你這是捅破了天還不自知!”
柳光遠挑眉瞪眼怒指霍修明的鼻子,一副大氣凜然的架勢。
“臨陣脫逃?只有戰事正緊時離開陣地那才叫臨陣脫逃!”
“我毀了的那把犬神刀不是在柳大人手上嗎?那可是你的戰利品,東西在你的手上就是你的,何來扶桑的犬神刀一說?”
“扶桑向我東湯下戰書又不是第一次,我央央大東湯還未敢稱天,他小小扶桑島國在柳大人心里就是天了?”
霍修明一番話,駁的柳光遠啞口無言。
“若說死路一條,罪無可恕,通敵叛國才是!而我霍修明從未做過通敵叛國之事,何罪之有?”
“柳大人如此強調死罪之名,莫非,是柳大人做了什么通敵叛國之事,心虛怕死?”
又一番話,驚的柳光遠滿眼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