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那幾個老頭帶著自己的閨女出來,哪一個不是希望自己的閨女在君主面前露一手,好在選秀的時候能多一個機會。
趙月捧著一些食物,小步小步的朝百越麟走過去。
她每走一步,心跳就會加速。
因為她的夢想就是成為百越國的皇,或者妃。
“王爺我們這里還有些食物,你要不要吃?”
剛好百越麟走到她的身邊,女人抬起手,把手中的食物遞了過去。
百越麟直接越過她,眼睛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隨后一言不發,走到站在河邊玩著水的傅言桑身邊。
“你是怎么發現里面有危險的?”
傅言桑蹲在河邊,手中捧著水。
百越麟雙手抱胸立在她身后,居高臨下俯視著她。
“直覺呀。”
她瞥了瞥身后那六個人,他們都同樣用想要吃了她的眼神瞪著她。
“你不過去和他們說說話?你過我這邊來做什么?你沒看到那些人都快要把我撕了嗎?”
她還將手中的水倒掉,伸手指了指不遠處的幾個男女。
百越麟知道她在避重就輕,自然不會輕易放過。
“除了可以提前預知危險,你還知道些什么?”百越麟很認真的看著傅言桑。
這個女人給他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
“我如果真的說了你會砍我頭嗎?”她站起來。
傅言桑不高,只到百越麟胸口。
所以當她站起來的時候要仰頭,但也只能看到男人的下巴,沒辦法與他的眼神對視。
“你可以說,孤不會定你的罪。”
見男人這樣認真,傅言桑笑了笑:“如果你最近不認真管理國家大事,這個國家會易主,而這四國將會被別人統治,而我們將會死得很慘。”話落,傅言桑抬起眼眸盯著百越麟。
“你說過不定我的罪,我瞎說的,只是想測試下你,是不是真的不會定我的罪。”
她越過男人,似笑非笑的牽著馬,帶著幾只獸寵離開。
百越麟的臉色很蒼白。
特別是在聽了傅言桑的話之后。
看到男人的臉色后,傅言桑假裝這是開玩笑的。
可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當傅言桑轉身要離開之時百越麟的手卻拉住了傅言桑的衣角。
抬腳正準備離開,卻發現自己的衣服被人扯住。
傅言桑看到百越麟已經緩和過來的臉,開口詢問:“你這是干什么?”
“這事和護國公有關?”
男人彎腰低頭湊到傅言桑耳邊提了下這個名字。
見他這么認真,傅言桑有些尷尬。
其實只是一個夢,而且也沒辦法證實那個夢會實現,只不過她是個向來相信自己直覺的人。
如果和百越麟直說,對方指不定會笑話她,但如果不說,就會和現在這樣怕他會一直懷疑下去,最后要將本來沒這件事的,結果適得其反那就完了。
“這只是我做的一個夢,并沒有什么證據,我個人是個比較相信自己判斷的人,加上你看看這四周的環境這樣惡劣,我們這一行人穿戴得這么好,而且還有馬有吃的。”傅言桑停了停繼續開口:“君主您覺得如果這個城里真的有很多難民或者有許多吃不飽穿不暖的人看到我們會怎么做?”
“會打我們的東西?”男人突然大悟。
“這還是其次的。”傅言桑指著不遠處的一座上:“你不是有暗衛嗎?你派你的暗衛去那邊看看就知道發生了什么。”
“來人,去那邊看看,但別驚動那邊的人。”
百越麟揮手叫來暗衛。
暗衛看了眼傅言桑隨后點頭,轉身消失在她面前。
兩個人還坐在河邊,不一會兒剛才的暗衛便重新出現在她們面前。
“爺,那座山頭棲息著很多外來國的人,雖然他們都隱藏了實力,不試的話看不出深淺,不過唯一確定的是并不是他國的百姓。”
聽到暗衛的話,百越麟的視線重新落在傅言桑身上。
“看來你猜對了。”男人呢喃自語:“你能猜出他們是哪國的人嗎?”
跪在地上的暗衛聽到百越麟的話不由得在心中暗暗吐槽。
暗衛都發現不了的事情,憑她一個女子又怎么能猜出來?哪怕猜出來估計也是蒙的。
前面這邊暗衛還在內心嘲笑傅言桑。
后一秒便被打臉。
“應該是臨國的人。”
“什么嗎?”剛才還很淡定的百越麟猛的站了起來。
他的這個動作,把遠處的幾個人的視線都引了過來。
當對面的女人和男人看到傅言桑和百越麟靠那么近后,突然生氣了。
“爹那個女人看上去像不像和君主只是主仆關系呀?”百戴紗悄悄湊到了百巖耳邊。
百巖看了一眼傅言桑,隨后一臉自信:“放心吧,就憑那個女人是下人的身份,太皇太后和皇太后是不可能允許他們在一起的,哪怕他們兩個是真愛。”
“更何況皇太后向來看重你和麟兒在一起,這事你就放心吧,關于秀女的事你多上點心,最近嬤嬤讓你學的東西,你記得好好學習。”
“知道啦,爹。”被安慰后百戴紗滿臉自信的撇了一眼傅言桑那邊。
呵,一個不知道哪里來的野女人敢想跟我爭,看著吧,等你離開麟哥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確定嗎?我看著不太像。”
暗衛實在受不了傅言桑為了博得君主的好感,而故意說這種話。
往日,他們是不參與這種解釋,和討論。
可今天他怎么都不想離開……
看著對方那滿是懷疑的眼神,傅言桑鄙視的看了眼:“君主你這邊的能力不行呀,如果我猜對了,你的這些暗衛由我來接手怎么樣?”
她隨后一說,但沒想到百越麟真的答應了。
“如果,你真的能替孤揪出他們是哪國人來,別說暗衛送你,孤再送你一塊金牌,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聽到這個,傅言桑可是來勁了。
“既然如此,那君主我們可說好了。”
有了賭注,哪怕她解釋,自己也不會覺得太無聊。
“其實我之所以注意到那邊,是因為最近這個地區干旱,而且豐收不好。可是地上卻有一趟水,而且這水包括旁邊的泥土都是濕的。也就是說,曾經有一群人在河里呆過,才上岸,然后過來的不然的話不可能會突然出現這么一大片水漬。”傅言指了指不遠處從河邊一直延伸到縣里面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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