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帶著農場下凡塵 > 165 地主老財的生活
  為了面子,薛蟠當年連一千兩銀子的棺材,都舍得直接送給賈珍。

  這妹夫和妹妹回門,薛蟠就更舍得了。

  更別說賣一斤八寶酒,他和賈璉就賺三十兩銀子。

  賣上一千斤,兩人一分,各得一萬五銀子。

  一年賣三五千斤,就抵得上薛家遍布南北的那些店鋪的盈利。

  而薛蟠舍得,到了榮國府那邊,賈赦和賈政就舍不得了。

  不過,那都是后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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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代的男人,娛樂活動要不耍錢、要不聽戲、或者去喝花酒。

  而出去打獵,可不是人人都喜歡,也不是人人都拉的起硬弓,更不是人人都能射殺獵物。

  石仲魁有官身,別說喝花酒就是耍錢也沒人敢提,所以當然只能看戲了。

  而且不看戲的話,肯定會被王子騰拉著去閑聊。

  若是真的只是閑聊,那也沒什么,就怕王子騰借機說些自己不好接的話。

  所以石仲魁故意拖著酒局,直到把王子騰等老家伙都喝的主動服軟這才罷休。

  隨后這些年紀大的長輩,哪里還有精力聽戲。

  只能去客房休息,或者回家休息。

  年紀輕的,陪著石仲魁去聽戲,或者自己找人在里面耍錢。

  老實說,來到這個世界,還是第一次看戲。

  所以他讓點戲,只能點了一出花好月圓。

  之后干脆推脫說自己不懂戲,眾人見狀,頓時感覺新奇的笑了起來。

  開場后,石仲魁聽著聽著,倒是聽進去了。原因則是這兩年確實缺乏娛樂活動。

  “哥哥”。

  石仲魁側頭看了眼腦袋挨過來的薛蟠,就聽這小子嘀咕道,“賈雨村那老小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提前猜到有人會找他麻煩,居然學著幾年前一樣。

  舍了家中老小,帶著幾個仆人四處云游去了。”

  石仲魁一愣,立馬猜到賈雨村這是不甘心辭官,打算學當年被林如海舉薦的先例,四處訪友說不定就能再次獲得貴人相助。

  冷笑一聲道,“那不是更好,讓鬧事的人去官府告他,再去鄉間、州縣幫賈雨村宣揚一番。

  到時候他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薛蟠想了想就明白了過來,賈雨村這個被告不在,外界肯定會誤以為他這是不敢出來解釋。

  等他收到家中書信,早已經的一年半載后的事。

  那時再趕回家,那真是有理都說不清。

  薛蟠嘿嘿一笑,“明日我就讓人去辦。”

  石仲魁看了會戲后,忽然側頭問道,“你那些狐朋狗友還聯系著嗎?”

  薛蟠畏懼的看了看石仲魁的表情,見他并沒責怪的意思,這才疑惑的問道,“哥哥是有事要辦?”

  石仲魁嘿嘿一笑,這小子總算變聰明了不少。

  “你那些酒肉朋友中,要是有人和賴家的賴尚榮關系不錯,多請他出去喝喝酒。這期間讓賴尚榮明白,他就算脫了奴籍,也還是個奴才。”

  薛蟠一聽誤以為石仲魁這是看不慣賴家。

  或者說賴大、賴二當初得罪過賈迎春,現在被石仲魁這個當丈夫的知道了,要為自家媳婦出氣了。

  “哥哥放心,小弟保管讓那賴尚榮知道,他在咱們眼里什么都不是。”

  戲聽完了,時間也到了四五點鐘,石仲魁可不想在薛家住一晚。

  想了想后,對薛蟠說道,“明日還要上衙,今日就先這樣吧。”

  薛蟠哪里肯答應,“怎么說也要吃頓晚飯,再住一晚才行,否則外人不罵我才怪了。”

  石仲魁頓時無奈起來。

  此時既不能用權壓薛蟠,更沒法說自己住不習慣的話。

  卻沒想到寶釵大概是顧忌迎春的想法,讓人過來傳話說想回去。

  薛蟠頓時腦了起來。

  但石仲魁就在身邊,只能讓人回去問話。

  下人回來后,也不知道在薛蟠耳邊嘀咕了什么,居然真把薛蟠給說服了。

  回到家后石仲魁沒忍住,問了寶釵。

  可自家媳婦卻只是捂嘴笑,就是不告訴他如何說服的薛蟠。

  晚飯之后石仲魁坐在堂屋里看書,寶釵和迎春坐在一旁,邊為他繡手帕、香囊,邊小聲說著閑話,目光還時不時的看著他。

  仿佛只要待在他身邊,就是最幸福和安心的事。

  鶯兒、香菱、琥珀、珍珠四人的目光,基本上也全在石仲魁身上。

  至于司棋,石仲魁這幾天待在迎春屋子里時,有事從來都只叫琥珀,偶爾也叫珍珠和繡橘去做。

  次數多了,誰都能看出石仲魁不喜歡她。

  而司棋大概是迎春在賈家時過于木訥、膽小怕事,只能事事自己做主,慢慢養成了潑辣刁蠻,甚至蠻橫的性格。

  從維護迎春的角度來說,這種丫鬟忠心護主,一些缺點也沒必要死抓著不放。

  但迎春嫁過來后,她那刁蠻潑辣的性格更顯格格不入。

  迎春雖然有些不安,畢竟司棋是陪著她長大的親近丫鬟。

  但她沒法明說,甚至勸石仲魁都不能。

  畢竟石仲魁只是不用司棋侍候,該有的待遇一樣沒少她的。

  是個人都挑不出理來。

  而石仲魁的心思很簡單,這是逼著司棋為自己謀出路。

  時間不知不覺到了亥時正,也就是十點。

  琥珀看了看一直看著石仲魁的鶯兒一眼,不由好笑起來。

  推了鶯兒一下,指著屋子里的擺鐘,低聲提醒她很晚了,鶯兒頓時臉紅起來。

  走到寶釵和迎春身邊,低聲道,“兩位太太,已經亥時正了。”

  寶釵和迎春忙放下手里的針線看向石仲魁。

  迎春推了寶釵一下,寶釵笑著對石仲魁道,“相公,夜深了,妾身讓鶯兒、琥珀她們為你洗漱,可好?”

  石仲魁放下書,從口袋里掏出個金懷表,點頭道,“不用準備熱水了,我這些年即便寒冬臘月也習慣洗冷水澡。”

  寶釵和迎春驚的張開嘴,剛想提醒石仲魁小心傷風感冒,又想到石仲魁那消瘦身形下的肌肉,只能嘆息男人和女人就是不一樣。

  等石仲魁洗完澡出來時,跟在他身后的鶯兒、香菱,就如前幾天的琥珀、珍珠一樣,臉色潮紅,走路都有些腿軟。

  雖然沒真的要了她們,但石仲魁哪里會老老實實的不占便宜。

  可他越是這樣,四個知道自己就是妾室命的丫鬟們,反而一個心全放在他身上。

  今日剛好是這個月的十一,石仲魁先去迎春屋子里,陪著迎春說了些話,這才出了屋子在寶釵屋子里睡。

  身邊有個豐潤的美嬌娘,當然是先來一場妖精打架。

  可惜這妖精的戰斗力不行,只三五個回合,半個小時不到就扛不住了。

  寶釵經歷過三次雨打芭蕉,再加上今日在薛家時,有個最親近的管事婆子的教導,明白想懷孩子得先讓相公繳械。

  “相公,鶯兒和香菱已經16了,不如您今日就收了她們?”

  躺在里屋小床上的鶯兒和香菱,頓時呼吸都停滯了。

  而且香菱還想著,自己和夫人同歲,為何夫人會記錯了。

  石仲魁笑著道,“夫人真舍得?”

  寶釵伸手在石仲魁的胸前輕輕拍了下,“進了石家的門,早晚都是相公的人,妾身有何舍不得?

  而且現在就是趕她們走,她們也舍不得離了相公。”

  鶯兒和香菱聽了這話,羞的忙用被子蓋住腦袋。

  隨后隱約聽到寶釵提了句,若是為了她們好,孩子的事最好等上幾年。

  這道理別說石仲魁了,就是鶯兒、香菱都早已從薛家的管事婆子嘴里知道了原因。

  石仲魁有些奇怪的問道,“聽人說夫人做姑娘時,一向謹言慎行,為何這事上說的如此直白。”

  寶釵哼了一聲,“妾身這點小心思,哪里逃得過相公的眼睛,還不如有事就和相公說,免得惹相公不高興。”

  石仲魁聽出寶釵生氣了,畢竟打聽待字閨中女兒的事,確實無禮之極。

  忙賠不是,然后干脆用行動來表達歉意。

  低頭香在寶釵的嘴上,手也重新占據高地。

  沒幾下寶釵就再次迷糊起來。

  不過這次下的是小雨,和風細雨最是怡人,有讓人流連忘返,舍不得雨停。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的一聲雷響,很快就雨過天晴,一切歸于寧靜。

  石仲魁和寶釵是享受到了雨天的美景,可和臥室僅僅隔著一道,雕花縷空木隔斷外的鶯兒和香菱就難受了。

  不僅渾身無力,身上還被雨水打濕了一樣有股黏黏的感覺。

  好一會就聽寶釵叫自己兩,端水和絲巾進去。

  隨后石仲魁也算體會到了,古代官宦人家的生活到底有多爽了。

  香菱倒是一直滿臉通紅的低著頭,鶯兒在離開時,看石仲魁的目光那叫一個幽怨。

  夫人都同意了,老爺居然不下手。

  若不是聽了半晚上的下雨聲,鶯兒都懷疑石仲魁身體有問題了。

  但沒人知道的是,石仲魁可不想寶釵這個年齡懷上孩子,當然迎春也一樣。

  雖然說15、6歲生孩子的姑娘多的是,但難產的概率在這年代也出奇的高。

  等上兩三年,安全系數肯定高好幾成。

  石仲魁再次躺好后,睡在里面的寶釵貼過來。

  摟著他的胳膊,小聲笑著道,“相公,鶯兒此時說不得恨死相公了。”

  石仲魁干脆伸手抱著寶釵,在她臉蛋上親了幾下笑著道,“明日洗漱時,我再用一招勾魂手,保管鶯兒只能投降。”

  “壞人”,聽懂了的寶釵,摟著他的腰,身子搖晃幾下表達不滿。

  卻不知道這舉動對男人來說,無異于點火。

  感受到異常的寶釵,忙老實起來。

  之前是想著懷上孩子,但現在既然石仲魁繳械了,寶釵當然想著能拖一拖也好。

  可又想到迎春那邊的琥珀和珍珠,又開始猶豫起來。

  至少在四個填房沒抬為妾室前,鶯兒等人只會睡在太太屋子內的外間小床上。

  也就是說四天大丫鬟誰先被石仲魁收了,那邊對他吸引力就更大。

  胡思亂想一會,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隔天早上,石仲魁再次雞鳴時就醒了,可寶釵和鶯兒、香菱哪里起的來。

  迷迷糊糊的感受到石仲魁起床,寶釵心里一驚,忙睜開眼睛喊鶯兒和香菱過來服侍他穿戴和洗漱。

  自己也忙找衣物,卻忽然看到石仲魁的目光,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寶釵瞬間反應了過來,自己連個肚兜都沒穿。

  哎呀一聲重新躲進被子里,嬌媚喊了句,“相公、、、。”

  這話簡直就是火上澆油。

  要不是鶯兒拿著個點亮的蠟燭進來,隨后香菱端著昨夜一直準備的水盆和毛巾進來,鐵定要來一場激烈的早間運動。

  深吸一口氣,站在屋子中間任由鶯兒和香菱為自己穿戴。

  等穿好了后,走到洗漱架那邊洗漱好了時,石仲魁趁著寶釵看不到,低頭在鶯兒嘴上香了下。

  嚇的鶯兒差點跳起來,隨后眼睛圓凳,嘴張的大大的,像是嚇傻了一樣盯著石仲魁,結巴的嘀咕著‘老、老爺、你、你、、。’

  石仲魁嘴角一笑,而他這笑容在鶯兒看來,那是要多壞就有多壞。

  不過,心里那點怨念,也因為這一個親吻直接消失的無影無蹤。

  捂著臉就往外走。

  石仲魁嘿嘿一笑,目光放在目瞪口呆的香菱身上。

  不等著有些呆憨的香菱反應過來,石仲魁伸手摟著香菱,腦袋貼下去。

  頓時讓香菱叫不出來了。

  好一會,兩人分開時,小姑娘整個人都已經貼在了石仲魁懷里。

  直到聽到寶釵起床的聲音,香菱才嚇得忙推開石仲魁,快步往外跑。

  聽到動靜的寶釵稍微一想,就知道了個大概。

  一個跑出去還能說去拿東西,兩個都跑了,不用說肯定是有人在使壞。

  不過對于這種占點便宜,而不是直接要了的事,這時代太太們的容忍度那是出奇的高。

  別說防不住,就是真讓石仲魁得手了,又能如何?

  更別說兩個丫鬟本來就是娘家陪嫁過來的填房,寶釵反而需要時不時的拉攏她們倆。

  寶釵穿著貼身衣物,披著一件長袍走過來,咬著嘴唇,露出嗔怪表情走過來。

  邊幫石仲魁整理衣物,邊勸解道,“相公常年聞雞起舞,才有今日成就,妾身可不愿看到相公因為我等夫人,就失了這份毅力和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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