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帶著農場下凡塵 > 173 準備
  借著鮮桃的事,石仲魁很快從兵部和工部拿到大量軍械。

  宛平都司薛金平和大興都司閻桂祥兩人,帶著手下的官吏檢查完最后一批送來的上千把長矛、兩百張一石戰弓和一萬支箭后。

  臉色大喜的進了石仲魁的大帳內,拱手行禮道,“大人,有了這三千把長矛、三千把戰刀、四百張強弓和五萬支利箭。

  開春后即便草原上的游騎兵偷偷進入京畿周邊,下官等人也有信心在此山谷內守住一年以上。”

  石仲魁不置可否的點點頭,心里卻從來都沒想過固守。

  既然草原上出現了饑荒,沒人會傻乎乎的圍困一個沒什么油水,又固守待待援的山谷。

  而且殺敵的功勞里,一千個小兵也比不上一個千夫長,甚至百夫長。

  不過游擊戰的戰術再好,也離不開軍械和戰馬。

  長矛和戰刀還好說,只要有關系,從兵部拿到還是不難的。

  但四百張一石強弓和五萬支利箭就沒那么容易了。

  至于重盔,石仲魁根本沒想過,屯田兵這種輔助兵種甚至連申請的資格都沒有。

  古代不論是那個朝代,對軍械和民間武器管理上,第一個禁止的就是重甲,第二則是強弓、強弩。

  反倒是長矛、刀劍的管理上,并沒想象中那么嚴格。

  一則禁不住,二則手拿刀劍、長矛的農民兵,根本禁不住一身重甲的騎兵或者精銳戰士的沖殺。

  一旦前排被沖夸,必然會引起大面積的恐慌情緒。

  那時只需要驅趕亂軍,亂軍自己就會被自己打垮。

  而且有了這四百張一石弓箭,今后自己想打游擊就容易多了。

  至于駿馬,石仲魁此時反倒不怎么心急了。

  空間牧場里的那些混血戰馬,此時已經在穩步成長,甚至草原游騎兵南下的時間拖的越久,戰馬成長的數量就越多。

  要是開春之后才出現戰況,第二批38匹戰馬也能趕上戰爭。

  至于勛貴們用來交易的駿馬,不用猜肯定不會是自家最好的。

  而且以大周缺馬的現狀來看,想從勛貴手里大量獲得戰馬也不現實。

  再和待在空間牧場里不斷成長的混血馬一比,根本沒可比性。

  不過,石仲魁最后想了想,還是接受了十幾匹勛貴們提供的駿馬,為的就是給自己今后忽然有幾十,甚至上百匹戰馬找個還算過得去的理由。

  既然能接受京城勛貴提供的駿馬,那自己和京城之外的人交易駿馬,就顯得很正常了。

  而把戰馬的數量控制在百匹,甚至兩三百匹以內,也不用擔心有人趁機彈劾自己。

  石仲魁待在屯田營里三天,親自盯著薛金平和閻桂祥從6千屯田兵中,選出400人專門練習弓箭。

  并且把獲得的馬匹全放在營地里,讓人教導這400人騎馬。

  等有必要時,自己就能再從這4百人中選出三五十個精銳,跟著自己和二十個親兵,一人雙騎出門打游擊。

  不過石仲魁此時更擔心的還是情報來源。

  戰爭打的是國力、是情報,對一個現代人來說根本不叫秘密。

  若是戰場選在昌平內,還能從土地、山神哪里獲得情報。

  可若是戰場選在了長城外,情報來源就是個問題了。

  而且如何找到敵人,如何準確切入敵人薄弱點就更加困難。

  所以石仲魁沒思索多久,就打算弄一只飛行類的鳥類當寵物。

  最好是金雕這種猛禽,但想短時間內獲得就沒那么容易了。

  石仲魁不由把目光再次放在胡人和勛貴身上。

  回了京城的家中,石仲魁很快讓管家于順帶上鮮桃,送去賈家、王家和幾個在軍械事情上出過力的家族。

  不過為了穩住鮮桃的價格,并沒送太多。

  每家僅僅二十斤的同時,想了想,還是答應了年后會再運兩百斤鮮桃過來。

  一下子就解決了賈政的難題。

  畢竟能明確鮮桃的數量,賈政也能從容的應對老親、世交們。

  甚至從家中拿出些鮮桃,送給那些家中有壽宴的家族,而不需要擔心自己家里的東西都不夠分配的問題。

  而且這次的交易也算是互惠互利,今后合作起來肯定會更加順暢。

  解決掉這些麻煩后,再次說自己想要一只金雕,事情就變得容易起來。

  賈政甚至讓人上門說,會讓寧榮兩府在北邊莊子上的莊戶幫忙尋找一對金雕。

  等有了金雕蛋的時候,直接送上門。

  別看賈政此時像個老夫子,但他年輕的時候也是個遛狗逗鷹的紈绔。

  賈母怪他打了賈寶玉時,也爆料過賈政年輕時如何被親爹暴打的事。

  所以賈政很清楚,只有小金雕孵化睜開眼第一眼看到的是石仲魁,聞到的氣息也是石仲魁的,才能真正馴服這種猛禽。

  不過賈政在答應幫石仲魁找金雕時,也寫信勸他別把心思放在玩樂上。

  石仲魁看過書信后笑著搖搖頭,賈政也知道對一個六元魁首來說,那些用來勸子弟努力讀書的說辭根本沒用,他也沒資格拿這事說教。

  信里勸解的話說的及其委婉,而且字里行間半點都沒長輩教訓晚輩的意思在。

  以至于石仲魁不得不認認真真的回了一份信,說自己想要金雕的目的,為的是防備草原上可能出現的南下大軍。

  有了這份回信,今后自己依靠金雕躲避、尋找游騎兵,也就有了根源。

  唯一讓石仲魁好笑的是,自己根本不需要那么麻煩的尋找金雕蛋。

  把成年金雕收進空間牧場里,輕易就能馴服。

  但這話又不好明說。

  好在即便是金雕幼崽,半天照樣能長大,之后又能待在空間牧場里吸收靈氣。

  吸收的靈氣越多,今后就越厲害,甚至朝著靈寵的方向進化。

  所以石仲魁并沒在這事上多糾結。

  日子再次平靜了下來,石仲魁白日騎馬去屯田營地,傍晚騎馬回家的狀態就和日常在翰林院上班沒多少區別。

  還能利用每日跑馬一百多公里的契機,來訓練二十個親兵們的騎射水平。

  即便時日尚短,有點臨時抱佛腳的意思,那也比什么都不訓練要強。

  騎射說白了,其實更重要的還是火力覆蓋。

  真正能做到騎在奔跑中的戰馬身上,還能射中敵人的人,即便是草原上也沒多少個。

  而那些百發百中者,更是鳳毛麟角。

  時間慢慢流逝,年關也越來越近,草原上的情報也不斷傳了回來。

  甚至皇帝還幾次特意叫他去上早朝,聽聽他這個首先發現,并且預警的心腹的意見。

  石仲魁倒是想像霍去病一樣,帶著八百鐵騎直沖草原深處尋找王庭,可惜這根本不現實。

  因為大周和漢武時最大不同點在于,此時的大周早已經沒了出擊草原的雄心。

  石仲魁若是敢那么做,算是真正意義上的孤軍深入。

  若是沒法和漢武時,有大量兵力牽制匈奴主力騎兵,那整個草原都是敵人。

  光是如何拜托追兵和圍剿的騎兵,這只孤軍就什么都做不了。

  而且還不敢接戰,因為每死一個騎兵,自己的力量就會減弱一分,而草原騎兵卻根本不用擔心兵力的問題。

  甚至鬧的時間越久,圍剿的騎兵就會越多。

  所以每次上朝時,石仲魁頂多也就是幫著出出主意,加強邊境守衛力量和糧草、軍械的儲備。

  隨著局勢越來越緊張,石仲魁待在家中陪兩個嬌妻的時間,反而越來越多。

  大冬天想糾集大軍,根本是癡人說夢。

  最大的問題不是單于王庭無法集結大軍,而是大軍集結起來后,根本沒足夠的糧草。

  一旦幾萬人匯聚在一起卻吃不飽的話,還沒抵達長城一線,蒙元大軍自己就會亂起來。

  甚至為了活下去而火拼都不是沒可能。

  所以在草原上的雪融化之前,反而時最平穩的時期。

  但等到開春后,大量牧民、牛羊、馬匹餓死后再集結起來的大軍,南下尋找生機的動力絕對異常強烈和堅定。

  若是大周守不住,很可能就是由盛轉衰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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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仲魁天天待在家里,最高興的當然是寶釵和迎春。

  不過因為還沒把鶯兒、香菱、琥珀、珍珠收入房中,也就不需要遵守每十天有四天需要睡在小妾屋子里的規矩。

  單日寶釵、雙日迎春,兩人一開始確實很歡喜,甚至暗中都在打算趁機懷上孩子。

  但日子久了后,兩姐妹就開始有些承受不住石仲魁仿佛永遠不會減弱的體力了。

  每次輪到自己服侍石仲魁后,第二天不睡到大中午根本睡不夠。

  可即便這樣,讓寶釵和迎春真把四個填房送到石仲魁嘴里,心里又不愿意。

  至少在自己生下石家的長子、次子之前,寶釵和迎春的態度還是挺堅決的。

  而石仲魁夜夜笙歌卻沒出現半點疲憊的情況,反而因為陰陽平衡,長春功的修煉更加圓潤、舒暢。

  以至于石仲魁對待閨房之事,顯得更加有興致了。

  寶釵倒還好,畢竟她的身體狀況從姑娘時就比迎春好不少。

  加上生的珠圓玉潤,體態豐滿,承受能力比迎春強了至少一個級別。

  若不是石仲魁擔心寶釵這個年齡段生孩子,會出現危險,說不定寶釵此時已經懷孕了。

  不過即便寶釵比迎春強了不少,還沒到過年的時候,她也有些承受不住的在迎春說自己想回娘家住幾天后,也跟著心動了起來。

  可一想到石仲魁夜夜笙歌的事,又擔心道,“二姐姐就不擔心相公會偷吃?”

  迎春心里其實也很糾結,甚至一想到琥珀和珍珠投懷送抱,被石仲魁吃了事,心里就有種無名之火浮起來。

  但昨夜連續升天三次,甚至腦子有點暈乎乎的感覺再次出現了,迎春知道自己是沒辦法獨自承受相公的恩愛了。

  既然這樣,要不回家躲幾天恢復體力,要不和寶釵聯手。

  但真讓迎春和寶釵一起陪石仲魁,迎春心里也過不了羞怯這關,反而還不如和琥珀、珍珠一起陪石仲魁。

  畢竟琥珀、珍珠本來就是填房,肩負的任務就是幫助主母應付石仲魁。

  甚至必要的時候,在石仲魁背后做一些推動的事都正常。

  等石仲魁去翰林院轉了一圈騎馬回家,忽然從管家于順嘴里得知,兩位夫人都帶著大小丫鬟回娘家探親時,立馬明白自己算是徹底把兩個媳婦給整怕了。

  嘴角上翹嘿嘿一笑,想了想后,帶著護衛直接去了薛家。

  薛姨媽和薛蟠、薛蝌對石仲魁的到來,那叫一個高興,而寶釵則臉色紅撲撲的不敢抬頭看她。

  但寶釵這舉動,反而讓薛姨媽更加滿意起來。

  作為過來人,薛姨媽太清楚女人過了30后若是獨守閨房的日子有多難過。

  晚宴期間,不僅不停給石仲魁夾菜,更是‘我的兒、我的兒’的稱呼石仲魁。

  搞得石仲魁心里變扭的同時,又真正感覺到自己這位丈母娘的善意和喜歡。

  也第一次見到了薛寶琴。

  小姑娘確實長得十分美貌,不僅絲毫不必寶釵差,甚至隱隱有股超過的意思。

  更難得的是,寶琴的美艷中還帶著些純真,這種矛盾的結合更能讓人心生憐惜。

  石仲魁雖然沒直愣愣的去看寶琴,但他的目光和臉上露出的驚訝表情,哪里逃得過薛姨媽、薛蝌和寶釵的眼睛。

  而且讓人意外的是,別說薛姨媽和薛蝌了,就是寶釵都沒有太多生氣的意思。

  仔細想想其實又很好理解,寶釵都已經和迎春二女同嫁一夫,薛家再嫁個偏房小姐過去,再正常不過。

  更別說薛蝌這個做兄長的,那是一萬個贊同。

  而薛寶琴心里其實和寶釵一樣,都希望兄長能出人頭地。

  甚至因為是二房,還有父母已經離世的原因,寶琴心里這種想法會更強烈。

  可對石仲魁來說,小姑娘才12歲實在太小了,而且因為沒長開,個子就如孩子,根本提不起下手的想法。

  但這不妨礙他起了再等幾年的心思。

  把寶釵接回家,在床笫上教訓了媳婦一頓后,寶釵腦袋貼在石仲魁胸前悠悠道,“相公,不如等兩年寶琴15了,你也把她娶過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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