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帶著農場下凡塵 > 204 以權謀私
  武曲星君見石仲魁沒直接問,需要付出多少功德,而是問自己需要準備什么,不由滿意的點點頭。

  雖然說意思都一樣,但這也表明對方是個謹慎的人。

  和這種人合作,武曲星君才更放心。

  想了想后說道,“四值功曹,五岳大帝負責巡視、檢查各方世界。你想當御馬監正堂官,至少也得有人幫你向天庭匯報在下界有過哪些善舉。

  做過哪些對天庭有益的事,明白嗎?”

  明白,怎么不明白。

  這不就和會做事,不如會自我宣傳,是差不多意思嘛。

  石仲魁暗道幸好自己剛給泰山大帝送去了禮物,只要和他混熟了,今后也不會被武曲星君吃的死死的。

  不對,自己其實還可以找文昌星君。

  但仔細想想,文昌星君和其他人,大概率不會因為一點好處,便得罪個同品級的同僚。

  鬼知道這些天上的仙神這無數歲月中,到底結交了多少交情。

  當然,反過來結仇、結怨也有可能,但石仲魁不想賭。

  真想做些什么,完全可以等自己回了天庭,慢慢熟悉后再說。

  最關鍵的是,石仲魁很清楚,實力才是一切。

  想了想,四個功曹五個大帝,加上中間人的武曲星君,一人十個功德正好一百。

  看到一大團功德時,武曲星君的眼睛一亮。

  可聽到石仲魁說一人一份時,武曲星君差點想一個雷噼死他。

  之前石仲魁送上幾個功德,他們北斗七星君之所以高興,就如同身家一百的人,愿意送上百分之十的財富進貢。

  是個人心里都會高興。

  可百萬富翁送上一百塊錢,而且還是十個人分,這心里落差如此大,誰心里都會不滿。

  更別說你還是有求自己。

  石仲魁一看便知道武曲星君生氣了,忙笑著道,“大人,這是見面禮。

  畢竟四位功曹、五位大帝連小的是誰都不知道,見面就開口求人辦事,您的面子上也不好看。

  所以這些都是用來混個熟臉之用,事成之后,小的十倍以報。”

  武曲星君的臉色這才好了不少。

  同時也知道這小子沒那么好騙。

  不過,也沒關系。

  第一次合作,就把人嚇跑了,那才是虧本買賣。

  而且這小子功德加身,害他不至于,也劃不來。

  但今后同為天庭官吏,有的是機會再合作。

  更別說自己又沒有壽命的擔憂,對方卻不僅想成仙,想要功法、丹藥、法寶、功勞,有的是求自己的時候。

  甚至若是想帶著家人上天,那代價可不是一般的小。

  手一揮,把那一大團功德收起來后,武曲星君笑著道,“本官雖是武曲星君,但你知道本官司掌何職嗎?”

  石仲魁一愣,立馬想到‘五行陰金,化氣為財,為財帛宮主、財富之神,司掌財富、武勇’這段話。

  也就是說,別看武曲星君帶個武字,可人家最拿手的還是錢財方面。

  見石仲魁明顯露出思索表情,武曲星君嘆息一聲道,“世人多愚昧,可嘆、可悲。”

  這下石仲魁要是還沒聽懂,就是真傻子了。

  這老倌明顯是不滿凡人只聽名字,就認為他和武力有關,而不去深思武曲星君司掌的權職。

  若是換成財神,立馬就有無數人拜他,供奉他。

  也不至于和文昌、文曲星同在一座廟里,香火鼎盛程度卻天差地別。

  而且這老倌剛才稱呼自己‘本官’,明顯是在拉攏自己。

  石仲魁心里暗笑,這神仙也逃不過攀比和利益。

  再想想唐僧西天取經到達大雷音寺時,佛祖的親傳弟子中,都有人索要好處費。

  那這天庭上的神仙市劊,也就很正常了。

  若真是無欲無求,還修什么仙,做什么佛?

  “大人,小的回去后,便讓翰林院為您立個牌位,若是今后翰林院的窮翰林們不愁吃穿了,小的必然帶著他們來此還愿。”

  武曲星君不由哈哈一笑,暗道這小子就是機靈。

  而且一群翰林們來跪拜自己,想不傳出去都不可能。

  再說以翰林們的聲望,這京畿之地的讀書人和各家各戶,必然會蜂擁而至。

  想了想,武曲星君伸手對著文昌帝君大殿的方向,憑空抓了幾下。

  然后隨手便揮出四團文氣,送到石仲魁面前。

  “之前你不是說,想求文昌星保佑今日進廟的讀書人心想事成嘛,這幾團文氣便交給你,送給有緣、有福之人。”

  石仲魁大喜,然后想都不想便決定把這四團文氣,送給薛蝌、賈蘭和繕國公府長孫石懷吉。

  若不只是于家的于泰吉,過年后才4歲,最后一團他都想送給那小不點了。

  不過賈蘭8歲,石懷吉也8歲,這兩個小東西若是都中了秀才。

  那自己就不僅僅是考霸,在世人眼中還是名師。

  更別說石懷吉是出了名,不喜歡讀書的小霸王。

  世人只會認為是自己給他們定向輔導,甚至壓中的考題。

  而且兩人一個在金陵考試,一個在京城考試,基本上排除了舞弊的嫌疑。

  至于武曲星君若是知道了會怎么想。

  反正自己幫他獲得更多香火,他頂多滴咕幾句就算了。

  隨后想了想,于泰吉祖籍魯地,若是他也過了童子試,即便沒過院試成為秀才,更能說明這和舞弊沒任何關系。

  而且轟動效果甚至比賈蘭、石懷吉更大。

  再說,于懷吉也是自己的弟子。

  又有師傅于洪高、師兄于同甫,甚至師母的人情在,沒道理不把文氣給懷吉,卻給個外人。

  拜別武曲星君后,又去了其他幾個大殿,同樣每人送上10點功德。

  算算自己這一趟,總共耗費170點功德后,袖子里的通靈寶玉,見他忘了自己的事。

  忙震動幾下提醒他。

  石仲魁一拍腦袋,可看著已經人擠人的文昌帝君大殿,只能搖頭嘆息一聲。

  “你也看到了,只能晚上來。”

  通靈寶玉也不是不講理,見石仲魁記住了,這才安靜了下來。

  石仲魁一邊肉疼自己的功德,一邊急匆匆的離開。

  然后命人去榮國府,告訴黛玉找房子的事拖一天。

  回到家,不等跟著的薛蟠、薛蝌、賈璉、賈珍和賈蓉說話。

  便對管家于順說道,“去告訴繕國公府的舅老爺,還有我恩師,讓他們把懷吉、泰吉送過來。

  離今年童試也就一個多月,本官要親自抓他們的學業和舉業。

  免得成績墊底,被人罵我誤人子弟。”

  于順聽完就狂喜的連連點頭。

  可以說,比起賈家,自家老爺這些時日確實有些疏遠繕國公府和于家。

  但有了今日之事,什么問題都沒了。

  接著便對薛蝌說道,“今后十天,你每日都來我這里跟著讀書,元宵過后,你再和賈蘭、賈蕓、賈權一起坐船回金陵應考。”

  薛蟠和薛蝌同樣大喜。

  薛蝌甚至直接跪在地上道謝。

  最后看向賈璉,“蘭兒便讓他和懷吉、泰吉一樣,住在我這里。賈蕓和賈權則交給你們家負責接送。

  若是有人傳閑話,或者在科考之前怠慢了他們倆,我就找你和蓉哥兒的麻煩。”

  賈璉和賈蓉忙起身連連作保。

  還沒卸任賈家族長位置的賈珍,站起來拍著胸脯說,“若是有人敢誤事,家仆直接打死,賈家其他人則開宗祠問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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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消息傳到各家時,那是人人歡喜,甚至賈蕓和賈權兩家全都跪在地上哭喊著道謝。

  隨后這事便傳遍了京城。

  無數人翹首以盼的同時,心里那叫一個羨慕和嫉妒。

  甚至夏守忠都上門詢問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早想好了理由的石仲魁,裝作無奈的樣子道,“今日去文昌帝君廟后,本官忽然想到,若是自己的弟子連童子試,秀才都考不上。

  哪里還有臉說自己是科舉一道的魁首?”

  夏守忠哪里肯信這話,但仔細想想,得到石仲魁通知的那些個子弟,不是恩師家的孫子,媳婦家的堂弟。

  便是賈、石兩國公府的子弟。

  若是真一個都沒考上,面子上確實不好看。

  而且考試也分成了三個省份,想作弊,便是內閣首輔都沒那本事。

  更別說此事已經傳的人盡皆知,反而會加大這些弟子們考試的難度。

  夏守忠只能把話題轉移到給黛玉找房子的事情上。

  石仲魁心思一動,干嘛要自己一個個去看?

  讓夏守忠按照自己的要求,先把宅子挑出來,明日自己再去,不就能省下很多事嘛。

  得了石仲魁的吩咐,又揣著兩百兩銀票,夏守忠心里暗樂的急匆匆的回宮里復命。

  下午時,不僅賈政、賈珍親自帶著賈家三人過來。

  于洪高、于同甫和石懷勇、石光珠同樣親自送人上門。

  至于薛蝌反倒不用人送,從知道自己要跟著讀書后,他連回薛家都不用。

  薛寶釵干脆命人在前院,收拾出一間屋子讓他住了進去。

  然后才和迎春一起,親自帶著人在中院正堂書房旁,收拾出一間偏房,當成臨時課堂。

  至于賈蘭、石懷吉、于泰吉住哪,當然是住后院的倒座房里。

  不僅離得進,還有丫鬟隨著伺候著。

  石仲魁在正堂接待親長、兄弟時,石光珠果然嚷嚷了句,“伯謙,你一個堂堂六元公,住的地方也太小了。

  我家懷吉從小皮實,住哪倒無所謂。可泰吉才4歲,那倒座房不僅小,更陰冷的很。

  萬一生病就不好了。”

  “混蛋,你給我閉嘴。”

  石懷勇就差跳起來,直接抽石光珠幾巴掌。

  可石仲魁心里卻暗樂,本來自己就打算找機會,向賈家人抱怨幾句宅子太小的事。

  現在有了石光珠起頭,剩下的就簡單了。

  送走賈家人、于家和石家兩對父子,石仲魁讓寶釵、迎春帶著賈蘭、石懷吉、于泰吉去后院先熟悉一下環境。

  自己讓人去把繡衣衛百戶崔和忠找來,在書房里滴咕一番。

  崔和忠帶著人便去了賴家。

  而且還是大張旗鼓的把賴尚榮和幾個賴家的管事給抓了,果然沒多久,賈家那邊就知道了這事。

  昨天賴大被抓后,榮國府又出了那么多事,賴家即便上門求情,賈家人也沒心思理會他們。

  只能今日一早便上門求賈母。

  不過賈母昨天勞累一天,甚至差點昏厥過去。

  直到大中午時,賴嬤嬤才見到了神情疲憊的賈母。

  老太太倒是沒一口回絕,甚至安慰了賴嬤嬤好一會。

  但到了下午賴嬤嬤一聽親孫子也被抓了,眼睛一黑,直愣愣的便后往后倒。

  若不是王熙鳳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說不定賴嬤嬤就得歸西。

  好一陣雞飛狗跳后,賴嬤嬤總算醒了過來。

  一看到賈母,便眼淚直流,虛弱的求道,“主子,奴婢求您救救我那可憐的孫子。”

  見賴嬤嬤沒再提營救賴大,而是救孫子,賈母一下子便起了憐憫之心。

  轉頭看向已經從石仲魁家回來的賈赦、賈政、賈璉問道,“繡衣衛的人說了為何要抓尚榮那孩子嗎?”

  賈政猶豫片刻,見賈母瞪過來,只能硬著頭皮道,“回老太太,璉兒和守在賴家那邊的繡衣衛打聽了一番。

  說是,說是、、、。”

  “快說。”

  賈政嘆息一聲,“說是賴家新起的園子中,有不少地方不僅違例,甚至違制。”

  “什么?”

  賈母嚇得臉色一白,不可思議的看向躺在床榻上的賴嬤嬤。

  可看到對方臉上全無血色,嘴唇慢慢發黑,暗道不好。

  “快把賴二叫來,然后去姑爺那邊問問,不管花多少錢先把人保住,再想解決的辦法。”

  賴嬤嬤聽了這話,情緒才慢慢安穩下來。

  賈璉忙走出屋子,但出來之后,表情一變,恨恨的滴咕了句,‘還不如趁機全打死算了。’

  可這話他也只是想想。

  老太太到了此時,還想著如何保住人,不用說,除了多年的主仆情外,肯定有什么事讓她心有顧忌。

  石仲魁再次見到賈璉時,心里暗樂。

  但臉上卻裝出思索的樣子,好一會才說道,“想解決這麻煩最直接、有效的辦法,就是那園子若是不屬于賴家這等奴仆之家。

  那一些違制、違例的建筑,便不是問題。”

  賈璉一愣,隨即驚喜的連連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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