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帶著農場下凡塵 > 229 意外之喜
  忠順王見石仲魁態度堅決,自然愿意白得1500斤的八寶酒。

  而且若是這些八寶酒送去南邊時,要是能賣出比20萬銀子更高的價錢,等于自己被人救了后,還倒賺一筆,心情瞬間好的不得了。

  石仲魁當然也沒虧,想在京城買到萬畝連片,又成熟的農莊可沒那么容易。

  土地又是古代最穩定、最保值的財富。

  糧食又是必需品,除了當主食外,釀酒、米糕、飴糖和其他副食品的主料,根本不愁賣不掉。

  所以古人不管是官員,還是普通人,有了錢第一買房、第二買地。

  而銀子放在家里只能吃灰,換成農田每年還能有不小的收入。

  日后光這些良田就足以維持家族的傳承。

  戴權和夏守忠同樣高興。

  石仲魁在京城置辦了這么一大片的土地后,自然會全力阻止今年春天必然南下的草原部落,間接的等于保護了大家在京城的財富。

  戴權和夏守忠甚至覺得以他的本事,草原部落別說打進長城了,不被石仲魁反殺,帶兵攻入草原都算好的了。

  忠順王心里一高興,等不急的喊來家仆,命他回家讓王府長史帶著地契過來,當場就換走1500斤的八寶酒。

  石仲魁想了想也沒阻止,只要不是白送,皇帝都沒權管這事。

  再說自己是用酒去換,而不是直接拿出15萬、20萬兩銀子,性質就不同了。

  外界再嫉妒,也只會嫉妒自己能釀造出八寶酒,而不是傳謠言說自己和宗室親王有見不得人的勾結。

  甚至明眼人看出1500斤的八寶酒,賣到江南或者西北,絕對超過20萬兩銀子。

  這就不是自己占忠順王便宜,而是高價置辦家產,打算在京城世代定居下來了。

  內宅里。

  寶釵和迎春被鶯兒和琥珀叫起床,得知自家相公為家里置辦了萬畝良田,頓時激動的難以自已。

  這就和現代社會,買下一整棟樓收租,是個女人都會高興瘋了。

  忙把香菱、珍珠等人喊了進來,幫自己姐妹梳妝。

  以往需要半個時辰的梳妝,僅僅只是半炷香就整理好了。

  寶釵和迎春各自拿著自己的那把庫房鑰匙,帶著人急匆匆就去了后宅和中院之間的庫房。

  看到管家于順已經帶著人在庫房外等著,寶釵忙問道,“老爺還在陪王爺和兩位公公嗎?”

  于順忙點頭。

  聽到置辦田莊的事情后,他們這下家仆同樣高興的不得了。

  這萬畝田莊自然是交給他們這些家仆打理,不說從中貪污撈錢,僅僅是管著至少兩三百戶,差不多一千左右的人口,于順就覺得自己總算出頭了。

  否則僅僅管著大宅前院和三十幾個家仆,哪里體現的出他這個大管家的本事。

  今后自己成家了,子弟也能依靠在田莊上謀生。

  而石仲魁從繕國公府找來的二十個親兵就更高興了。

  不用想就知道主家必然給每個親兵劃撥50畝農地耕種。

  而且地租肯定比正常五成比例低一成、甚至立功之后低兩成都是常事。

  若是主家花錢、出糧食雇傭勞力,把那萬畝田莊改造成稻魚共養的水田。

  50畝地一年耕種下來,自家交完租子,就能留下至少七八十石,近萬斤的稻米和兩三千斤的稻花魚。

  到時候不僅隨隨便便就能娶到媳婦,就算生三五個孩子都能輕輕松松養活。

  十幾、二十年后,自家的兒子又稱為主家的親兵,又能分到50畝良田耕種,那自己一輩子不僅完美,更對得起祖宗。

  光三五個兒子、十幾個孫子的功勞,到了下面見祖宗時,說話的底氣都大了。

  所以說,石仲魁僅僅只是為自己換來傳家的農田,便讓自家從上到下都凝聚起來。

  甚至連鶯兒、琥珀、香菱和珍珠現在都敢想著為石仲魁生幾個兒子。

  不說和兩位夫人的子嗣爭奪這萬畝農莊,今后老爺要是再置辦其他零散的農田,自己的孩子就有機會分到這些農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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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院、翰墨軒里。

  石仲魁陪著忠順王、戴權、夏守忠喝茶閑聊沒多久,就見于順和鶯兒從后門走了進來。

  先是對忠順王三人行禮,鶯兒這才走到石仲魁身后,在他耳邊小聲道,“老爺,夫人那邊已經讓人從庫房里抬出了30個50斤裝的八寶酒酒壇。

  只是換走這1500斤八寶酒后,家里的用來做母酒的藥酒只剩下兩壇子一百斤了。”

  石仲魁嗯一聲點點頭,“稍后我會去庫房放一千斤藥酒,你告訴兩位夫人,用來調配的烈酒只能比以前的好。

  而且兌換的比例從之前的1比10,改為1比9。”

  鶯兒頓時不樂意了,之前1比10能出一萬一千斤,這多出來的一千斤就是十萬兩銀子。

  可石仲魁的話,別說鶯兒了,就是寶釵和迎春也不會反駁。

  好在一想到一萬斤八寶酒全買出去,就是百萬兩銀子,鶯兒的呼吸都粗重起來。

  看石仲魁的目光那叫一個含情脈脈,恨不得立馬撲進他懷里、耳鬢廝磨一番。

  “是老爺,奴奴這就去稟告夫人。”

  石仲魁側頭看了眼自稱‘奴奴’的鶯兒,頓時看出她眼睛里的愛意和躁動。

  不由暗笑一聲,這女人不虧屬巨龍的,聽到家里要賺大錢了就思春起來。

  若是讓她們知道,自己之前和城隍直接換了上萬斤藥酒。

  扣除已經用掉、賣掉和準備拿出來的一千斤,還有八千多斤,也不知道寶釵等人會不會嚇傻了。

  對著鶯兒眨眨眼,這才揮手讓她去后院。

  鶯兒咬著嘴唇,屈膝行禮,最后還是沒忍住拋了個媚眼才離開。

  看的第一次見識到鶯兒這種表情的石仲魁心里都癢癢起來。

  好在鶯兒一直背對著其他人,要不然,等她回過神,肯定會好幾天都不好意思見石仲魁。

  不過石仲魁剛才眼里閃過的欲望,哪里逃得過戴權和夏守忠的眼睛。

  這兩個大太監服侍新老皇帝一輩子,眼力那是一等一的厲害。

  更別說皇宮里,和鶯兒剛才一樣的妃子、貴人、宮女真不要太多。

  看的多了,戴權和夏守忠一眼就從鶯兒的背影、走路時緊緊貼在一起的雙腿看出問題。

  戴權笑哈哈道,“六元公,真名士也。”

  石仲魁一愣,隨即反應了過來。

  這尼瑪的是在說自己耍流氓啊。

  名士風流才是佳話,古人眼里只有功名在身的讀書人才配紅袖添香。

  其他人,一句‘不好好讀書,盡想著亂七八糟事情’的話,就能把相同的舉動說成下流。

  但石仲魁又不好說破戴權是在笑話自己。

  人家夸自己是‘名士’,自己把話挑明,沒面子的只會是自己。

  只能無奈的笑了笑。

  戴權和夏守忠頓時笑了起來。

  忠順王此時才反應了過來,不由在心里想著,看來這位天下聞名的六元公,也不是毫無瑕疵的圣人。

  而這,反倒讓忠順王覺得輕松不少,既然大家都有寡人有疾的毛病,面對石仲魁時,就不會那么拘謹了。

  等了一炷香左右,王府的長史這才帶著人急匆匆的進了翰墨軒。

  對著石仲魁、戴權和夏守忠行禮后,這位長史小聲在忠順王耳邊問道,“王爺,通州那個農莊是您花了七八年才建立起來的,真要賣給六元公?”

  “你懂什么”,忠順王立馬不滿起來,從長史手里接過裝著地契的盒子。

  起身笑瞇瞇的送到石仲魁面前,“伯謙,地契再此。”

  王府長史不由瞳孔一縮。

  自家王爺居然如此禮待六元公,不對,這哪里是禮待,根本就是諂媚。

  隨后便猜到這里面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的事,對石仲魁的態度立馬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雖說王府長史是朝廷任命的五品官,擔負著監視各王爺的職責,但效果如何,還得看這位王爺是誰,圣眷如何。

  像忠順王這種,長史基本上就是他的大管家。

  而且必要的時候,他這個長史也是用來背鍋的人。

  所以忠順王府的長史此時不僅滿臉笑容,見石仲魁撇了自己一眼,腰也不自覺的彎下不少。

  石仲魁這才接過木盒,當著眾人的面清點起來。

  隨后滿意的把盒子連地契一起交給了于順。

  “拿去后院交給兩位夫人保管。明日去順天府備案的同時,讓順天府開出兩張地契。這一萬畝良田一分為二,兩位夫人一人一半。”

  說完,石仲魁指著王府長史道,“尊兄,稍后還請你跟著我這管家,去接手1500斤八寶酒。

  明日再請你辛苦一趟,去順天府報備這事。”

  王府長史忙拱手行禮,口稱‘不敢’。

  雖說自己也是進士出身,但天下間的讀書人,見了石仲魁這個六元魁首,從心里上就矮一頭。

  而且人家又是翰林院侍讀學士,品級上確實和自己這個王府長史一樣都是正五品。

  但石仲魁入閣已經是必然,兼任六部尚書也順理成章。

  而自己這輩子已經到頭了。

  別看王府長史是正五品的朝廷命官,又有藩王這棵大樹可依靠,按理說應該有許多士子打破頭都愿意當的官。

  可事實上卻反過來。

  除非忠順王謀反,自己這個長史有撥亂反正的大功,否則這輩子就只能當忠順王府的大管家,半點升遷的希望都看不到。

  更倒霉的是,根據“若王有過,則詰長史”的規定,王爺犯事,長史第一個倒霉。

  也就是說,瞞著不報,大家相安無事。

  而且長史還沒任何執法權,只能規勸。

  久而久之,傻子才上報皇帝,各家王府的長史自然成了親王們的狗腿子。

  甚至有人寧愿去郡王府當個教授,也不愿意去只有親王府才配備的左右長史。

  所以面對連自家王爺都獻媚的石仲魁,忠順王府的長史那叫一個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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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處理完農莊的事,忠順王自覺和石仲魁有了交情,立馬把話題引到符咒上面。

  甚至一開口就五百兩銀子一張。

  換成以前,面對明說要十張的忠順王,石仲魁當然會賣給他。

  但一則他的心態確實變了,二則石仲魁那有限的金融知識也讓他明白,銀子全撈進自己家,絕不是什么好事。

  而除了金銀外,代表財富的東西可不少。

  笑著對忠順王道,“王爺,下官的愛好不多,不如向王爺借幾幅名家字帖,或者是古琴、笛子的樂譜,如何?”

  忠順王一聽就肉疼起來,在他看來,反正自己賣了八寶酒后,銀子有的是。

  自然更稀罕自己收藏的名家字畫了。

  但他也從石仲魁之前不用錢買,只用酒換農莊的態度看出,石仲魁忌諱和人談錢。

  說他清高也行,說他虛偽也沒問題。

  但錢這玩意雖然好,很多時候又代表著麻煩。

  互相換字帖、文玩,御史都不會管。

  甚至他們自己也在這么做。

  忠順王最后只能答應石仲魁的要求,隨后戴權、夏守忠忙站出來說,自己家中也藏了些字畫,就是不知道真假。

  想請石仲魁幫忙看看。

  請人看,自然是要還的。

  可送來真品,什么時候還就不好說了。

  而且石仲魁說是臨摹,還一張畫師畫的,甚至自己改變筆記親自臨摹的摹本回去,大家心照不宣,生意就做成了。

  這套路在現代社會,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但在古代,那就是只有極少數人才懂的秘密。

  畢竟,就連翰林們都有人縮衣節食,哪里有余錢收藏名家字畫,自然沒機會接觸到這種事。

  再說,這種事根本拿不到鐵證,皇帝都不愿意管。

  甚至,他自己每年收到下面官員送的貢品中,古玩字畫絕不會少。

  自己就是最大獲利者,當然更不愿意打破這種規則了。

  生意談成了,石仲魁親自在正堂里,畫了十幾張符咒。

  忠順王、戴權、夏守忠見他畫的時候,符紙上不斷有金光閃過。

  而且之前還只是普通紙張的符紙,在咒文畫好后拿上手,卻如絲綢一樣有韌勁,立馬不再懷疑這符咒的真假。

  忠順王拿著十張破邪和金剛符,有些心癢癢,又有些羨慕的看著隨手放在桌案上的山川景秀扇。

  笑著對石仲魁問道,“伯謙,不如放個小鬼出來,讓本王試上一試?”

  “這有何不可。”

  石仲魁笑著對景秀扇點了點,那扇子懸浮起來自動打開。

  就見兩個鬼差押著個兩百年修為的厲鬼,飛出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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