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家請我當皇帝 > 第一百三十五章 降服嵩縣城
  嵩縣即下,大出張順意料之外。本來他還準備等曹變蛟在伊闕立營完畢,回頭抽時間親自攻打下此城。

  如今既然嵩縣城已下,張順卻也不能安坐在洛陽府中。嵩縣對張順防守洛陽的戰略極為重要,必須派遣可靠人前去守御,方可保萬無一失。

  至于曹變蛟,作為新加入張順麾下的降將,能夠讓他領兵已經是張順給予他最大的信任了。

  若是不把他留在身邊監視起來,反倒派遣到外面駐守一方,難保他不會在關鍵的時候倒戈一擊!

  只是何人能代曹變蛟牧守一方,張順心中倒犯了嘀咕。

  蕭擒虎雖然是他義兄,奈何一直沒有立功的機會,更何況如今正帶領士卒與官兵睦自強、張全昌隔著黃河對峙。

  張慎言作為自己的左膀右臂,一刻也不能離開。宋獻策作為自己的謀主,除了出些計謀之外,也沒有什么治理才能。

  思來想去,唯有派遣一員武將,再搭配一員文官方為萬全之策。

  目前,自己麾下武將尚有張三百、劉成、蔣禾、賀錦、賀一龍、趙鯉子等人在跟前。“治世王”和“亂世王”都跟著蕭擒虎在孟津防御官兵,暫時無法脫身。

  張三百有過兩次代替自己指揮的經歷,是張順準備大力培養的大將,所以他暫時并不準備把他放出去。

  思來想去,唯有曾經立有大功的劉成最為合適。既有足夠的戰功威懾嵩縣蠢蠢欲動的士紳、生員,有率有機動性比較高的騎兵可以支援洛陽。

  一念至此,張順便笑著對張慎言說道:“曹徐二人倒是好本事,既然嵩縣城已下,說不得我得走一遭了。”

  張慎言在官場上滾爬多年,哪里不知張順心思。這是擺明了擔心曹文詔和徐全別立一營,脫離自己的控制。

  于是,張慎言點了點頭,笑道:“理所應當,主公尚需小心謹慎為是。不知主公欲帶何人通往,以免路上出了意外!”

  張慎言這話問的甚有道理,張順也不由笑道:“洛陽城事關我義軍根基,不能馬虎大意,還請張公多多費一費心思。此次,我準備帶領我麾下親兵和劉成部騎兵前往嵩縣,快則三兩日,慢則四五日也就回了!”

  張慎言腦海里立馬顯現出來劉成那廝一副光頭麻臉的惡相來,不由樂道:“此人確實有那份天賦,難得主公青眼有加!”

  張順也不由和張慎言相視一笑,說道:“知我者,亞父也!”

  從洛陽城到嵩縣城有一百六十里路程,張順輕騎疾馳,只用了一天半就趕到了嵩縣縣城。

  曹變蛟和徐全不明所以,不由大吃一驚。而那副榜傅于仁、生員劉月江和守備魏知友則暗暗松了口氣之余,更是因為張順對他們如此重視的態度,有幾分感動。

  傅于仁、劉月江和魏知友雖然算不上大才,也都是為人處世老練之人。

  他們連忙命人宰殺了豬羊雞鵝并各色果蔬,酒水若干,宴請張順及其麾下將領。其余士卒雖然不夠豐盛,也皆有一塊肉,一碗酒。

  投桃報李,張順在宴席上分別拉著副榜傅于仁和生員劉月江說道:“我對兩位仰慕已久了,現在知縣何復在此,我敬重其為人,不便與兩位多加交談。”

  “我聽聞縣中百姓皆說,二位乃是知縣何復的左膀右臂。若無二位輔助,那知縣何復未必能夠穩守嵩縣城,成就一世英名!”

  兩人雖然知道張順不過幾句客套話,只是這幾句話正好撓著兩人的癢癢。

  兩人本就是文人出身,素來艷羨劉皇叔三顧茅廬的待遇,見張順如此誠懇,心中也不由產生出“士為知己者死”沖動來。

  “花轎人人抬的道理”大家都懂,那傅于仁和劉月江也連忙贊道:“將軍年紀輕輕,便做出如此大事,他日未必不能成就一番功業出來。”

  什么“功業”呢?大家心知肚明,不由相視一笑。

  那魏知友見張順和文士傅于仁、劉月江有說有笑,不由心中煩悶。他心道:“老子兵權在我,若非我主降,你舜王豈能如此輕松入城快活?”

  他只好倒了幾碗酒,和曹變蛟對灌起了。互相灌了七八碗,便有些微醺,腳步也不穩了。

  張順見時機差不多了,這才讓徐全頂上,道了句“失陪片刻”,便端了一碗酒走了過去。

  魏知友見是張順,便不高興的問道:“舜王為啥來到如此晚呢?”

  剛開始攻城的時候,張順并未前來,魏知友明知故問,一語雙關。

  張順知其意,便笑道:“今日魏將軍誤矣!此非舜王來遲也,乃汝來遲也!”

  “我輩武人,不耐文人那些繁文縟節,一向直腸子來,直腸子去。領兵打仗單憑堅甲利刃、將士用命,來不得半點虛假。若無魏將軍在此,莫說等到我來攻城,恐怕‘闖將’在時,嵩縣已不存矣!魏將軍實乃嵩縣中流砥柱。”

  “我望魏將軍望眼欲穿已久。如今魏將軍倒戈來降,張某喜不自勝,親率輕騎一日百余里,只為見魏將軍一面耳!”

  “如今得以相見,魏將軍雄姿依舊。我不喜得嵩縣城,未喜得將軍矣!有魏將軍愿隨張某征戰四方,何愁天下不定?我且敬將軍一碗酒,聊表心意!”

  張順一席話,魏知友眼淚差點下來了。他借著幾分酒意,說道:“生我者父母也,知我者舜王也!”遂一飲而盡。

  張順不由豎起大拇指,道了一聲“好”,也一飲而盡。

  魏知友酒也喝完了,心中的憋屈也云消霧散了,倒替張順考慮起來,有些擔憂的問道:“我原本出自‘闖將’麾下,判而復降,如今又隨了舜王。他日若是讓‘闖將’黃來兒知曉了,豈不是讓舜王難做?”

  理是這么個理,話是這么個話。只是張順讓“闖將”不高興的事情多了去了,也不多他這么一樁了。

  于是,張順便笑道:“大丈夫生于天地間,做事情單憑心意。我舜王做也就做了,豈能瞻前顧后?魏兄且把心放到肚子里,黃來兒有話,但找我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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