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薄暮年還沒有起床,舒兮就已經出門了。

  舒兮是怕小武等得不耐煩了,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把這事情處理了。

  人活著就是為了一口氣。

  她也想看看現在是法治社會了,有什么人敢一手遮天的呢?

  于是舒兮匆匆趕到酒店了。

  而小武已經都準備好了,這會正在等著舒兮。

  “小武,走,現在剛好是上課時間了。”舒兮拉著小武就去學校了。

  這會學生剛剛到學校,還沒上課,大家都在早讀。

  見到舒兮和小武來了,大家都好奇地看過去。

  之前大家都知道小武是孤兒,可是今天怎么帶一個美女過來了?

  長得這么標致,一下子就吸引了大家的目光了。

  小武的班主任姓韓,看到舒兮和小武之后,怔了一下,然后走過來,“小武,你怎么來?”

  “老師?小武為什么不能來了?今天我過來就是來了解清楚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的。”舒兮淡淡地開口。

  韓老師還沒有開口,班上一名學生就已經站起來了,語氣囂張地開口到,“蔣武被開除了,他打了我,你看我頭上還縫了兩針呢?不知道有沒腦震蕩?他還有臉回來學校?”

  舒兮聞言,臉色沉下來,看著那個學生,長得肥頭大耳的,看起來像一頭白豬,尤其是他那囂張的語氣讓人覺得很討厭。

  “是你?不過我們家小武也被打了,為什么你就可以來上學?小武就不可以呢?還有你的傷情鑒定報告呢?”舒兮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讓那個胖子不由地顫抖了一下。

  剛剛那個女人的眼神好犀利啊,那個胖子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

  所以不由得收縮了一下。

  那個韓老師見到舒兮的態度比較強硬,而且這件事情對小武的懲罰確實也很重,小武可是班里的尖子生,韓老師也不愿意見到小武被開除。

  可是小武是孤兒,沒有人來商議,即使韓老師已經極力爭取了,最后小武還是被開除了。

  “你好,請問你是?”韓老師看著舒兮,不知道應該怎么稱呼,看起來也太年輕了。

  “老師,我是小武的監護人,我叫舒兮,請問我能和學校這邊的領導,還有對方的家長談一下嗎?”舒兮的態度是很好的。

  她也不想鬧得太難看,但是如果對方不要臉,那么自己就不客氣了。

  “你好,舒小姐,好,這邊請。”韓老師說完之后,就叫了胖子一起過去。

  胖子在過去的時候,也讓老師聯系了自己的家長。

  只要他家長過來了,一切都好辦。

  哼!那個小武算個什么東西,自己一個手指頭就可以捏死他了。

  胖子走路都帶著風的,有一種天然的優越感。

  他們到了老師辦公室之后,韓老師馬上就去請學校主任過來了。

  畢竟這件事情就是主任經手的,當初對方的家長來鬧,學校主任見到人家,恭恭敬敬的,對方語氣囂張,強硬,所以學校主任一下子就認慫了,最后只能是叫小武退學,然后還要賠償對方一萬元的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

  小武這孩子老實,也倔強,沒有將這件事情告訴院長媽媽和舒兮,然后就自己出去打工還債了。

  那個學校主任聽說小武的監護人來了,擰著眉頭,一路上都是罵罵咧咧的。

  “不是已經做出決定了嗎?怎么又來鬧?這些家長,真的是一點素質都沒有,以為大家的時間都不值錢嗎?”那個主任看到小武平時都是獨來獨往的,沒有家長接送什么的,所以都沒有放在心上。

  韓老師都想翻白眼了,這個學校主任就是勢利眼,見到王劍,也就是胖子的家里有錢,態度都不一樣。

  之前她也曾經想聯系小武的監護人,但是小武死活不肯開口,倔強得很,所以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之后小武就直接不來學校了,韓老師一直以為他的監護人是知道這件事情了,可是這兩天都沒有見到有人來。

  所以今天看到小武的時候,她才這么吃驚。

  “主任,小武的監護人態度是比較強硬的,這事情我們要好好處理。”韓老師在一旁勸說到。

  “哼!這事情容不得她撒賴,不然學校沒有規章制度,還怎么開下去。”學校主任把規章制度都抬出來了。

  韓老師沒有再說話。

  她覺得小武的監護人會處理好這件事情的,對方的身上有一種不容忽視的氣勢。

  很快兩人就來到了辦公室了。

  韓老師馬上向舒兮介紹,“舒小姐,這是我們學校的徐主任,這件事情就是徐主任經手的。”

  舒兮淡淡地掃了一眼那個主任,然后開口到,“主任,小武是個挺好的孩子,不知道有什么重大過錯,需要到開除這地步呢?”

  “你是蔣武的監護人?他和人家打架,還把人家的頭打流血了,你說這情節惡劣嗎?”那個徐主任冷冷地回應到。

  他看舒兮的眼神也充滿了不屑。

  這么年輕,算了p。

  居然還敢來學校這里,向自己興師問罪的?

  真是豈有此理。

  “徐主任,那事情是經過是怎么樣的呢?是誰先動手的呢?還有對方的傷情鑒定報告呢?”舒兮追問到。

  那個徐主任愣了一下。

  小武在一旁開口到,“是王劍罵我是野種,然后還將我的鞋子弄臟了,我找他理論,他先動手,我甩開他的時候,他站不穩,撞到了桌角,然后頭破皮流血了。”

  小武說得都是實話。

  那個胖子馬上就叫囂起來,“我說的都是實話,本來你就是無父無母的野種,大家都知道的,你推我摔跤,大家也都看到了。”

  舒兮蹙著眉頭看了一下那個胖子,原來就是這玩意。

  “你說誰是野種呢?”舒兮冷著聲音問到,“你的父母就是這么教育你的嗎?”

  “干什么!干什么!你們想對我兒子做什么?嚴刑逼供嗎?真的是無法無天了,我告訴你們,只要我的兒子受到一點傷,我都會讓你們吃不完兜著走的。”就在這個時候,只見一個穿著打扮非常貴氣的女人,罵罵咧咧地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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