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可完犢子了。
胖子臉色大變,沖眾人揮手。“噓。”
眾人下意識的安靜下來,然后抬頭往上看。
大概在他們頭頂一百多米高的雪坡上,一道道細小的,黑色的裂縫開始蔓延。
隨著裂縫的蔓延,微小的雪塊滾落下來,打在他們四周。
看來炮神的名號是要到頭了,俗話說得好,這人啊話不能說得太滿。
佘緋用極其輕但又不失威嚴的聲音說道,“從現在開始,所有人都給我把嘴閉緊了,要是發出一絲聲音,那你也就可以就地埋葬了。”
“現在大家在周圍找找有沒有突出的巖石或者冰縫,準備迎接大雪的洗禮。”
其他人都在找著,除了呆在原地的朗風。
朗風一臉的不可置信,有點兒傻眼地念叨著。“不能啊,我炸了幾十年的山了,怎么可能啊?!!!”
看著佘緋冷冽的眼神,華和尚飛快的用右手捂住了朗風的嘴。
‘佘爺就是佘爺,這眼神兒,我要是再慢一步,這朗風也就算到頭了。’
華和尚伸出左手在額頭上抹了一把冷汗。
其他幾人也都是一邊小心翼翼的拿好裝備,一邊還要高度緊張地盯著頭上,四處尋找著能避難的地方。
胖子發現了一個在邊上巨大的巖石,他們一群人躲在下面那是綽綽有余的。
但是他們到那塊巖石之間的雪坡早已沒了,只剩下滑得要命的冰層。
現在穿冰鞋也來不及了,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上。
佘緋拿出繩子綁在腰上,另一頭遞給其他人,自己先朝著那塊巖石的方向前去。
好在佘緋的身手還是不錯的,沒一會兒就過去了。
然后他招呼著其他人過來。
先是張啟凌和潘子,然后是背著陳皮的朗風。
再接著就是背著順子的小夏和華和尚,吳斜,最后留了兩個伙計墊后。
等吳斜過來之后,雪就崩了,那兩個人永遠的埋在了這里。
這剩下的十個人心有余悸,然后又在巖石下,雙手合十的朝著下方微微鞠了一躬。
逝者安息。
雪來得快去得也快,也就大概半分鐘的時間。
雪流從幾人身邊傾瀉而過,與他們頂上的巖石形成了雪瀑,只留下了一些碎雪。
雪崩過后,他們在雪山山谷發現了一大塊冰崖,也算是因禍得福了吧。
看了片刻,眾人這才反應過來。
亮起幾只手電,朝冰里照下去。
胖子似乎是發現了什么東西,搶過一只手電朝半透明的冰川深處照去。
竟然發現隱隱約約有一個巨大的影子,幾乎占盡了半壁冰涯。
看形狀,瞧著倒像個蜷縮著的大頭嬰兒,好不怪異。
有點兒瘆得慌。
可是看這足足有一棟小型樓大小的東西,如果要說是陪葬陵,那又是怎么把這東西修到冰川底的呢?
難不成還是個遠古生物?
幾人的好奇心又被吊了出來。
他們拿出冰錐在冰上打出能立足的地方,套上繩子,穿好冰鞋。
下到底部,幾人圍著這個東西看了許久,也沒看出什么名堂。
陳皮也在華和尚和小夏的攙扶下來到了跟前。
陳皮盯著這東西看了半天,突然激動的‘嗯’了一聲。
“看這個影子,難不成是‘昆侖胎’?”但陳皮又搖了搖頭。
昆侖胎?這吳斜倒是偶然聽說過。
吳斜,“可是這里并不是主陵墓啊,這里只是一個陪葬陵。這陪葬陵也都修了個風水最好的昆侖胎,照這樣,那主陵墓得好到什么程度。”
陳皮疑惑的嘆著氣,“是啊,再好的,恐怕也只有天上了。難道天宮真的是修建在天上嗎?”
“不可能。”吳斜很篤定的說出這幾個字。
陳皮,“是啊,不可能。難不成這里山川的走勢被汪藏海給改了?他真的神通到這種地步了嗎?”
陳皮又去觀察四周的山勢。
這時,佘緋提出了一個看法。“那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個所謂的昆侖胎是個假的呢。”
‘假的?假的。’吳斜思考著。
“對,對,嫂子說得對。這個昆侖胎,可能只是陪葬陵的影子。”
吳斜又仔細的看了看,發現這個影子里還有淺淡之分,似乎不只有一個東西。
有高有矮的,而且四周還都有一些像刺一樣的東西。
可能真的只是建筑罷了。
胖子可不會管那么多,“擱這兒猜啥猜,還不如直接開挖。有這閑工夫,還不如想想怎么下去。”
吳斜,“能見識一下,也是不錯的。可是要是用鎬子挖的話,以這個厚度,半個月都不一定能挖開。”
“而且我們對冰上作業又不熟悉,怎么挖啊?”
“再說了,我看我們這腳下冰川里的建筑是修建在懸崖上的。看這個影子那么完整,也就能說明這底下并沒有坍塌的痕跡。”
“而這陪葬陵又凍在冰里,那就肯定不是雪崩,而是人為造成的。”
胖子,“那照你這么說,這累積的雪壓冰按道理來說是不可能這么厚的,所以這冰是人為造的一個冰墻。”
“冰墻不可能直接壓在建筑上,一定會有弧度。然后形成了一個天然的冰穹,保護著下面的建筑。”
“那這冰也就沒有我們想象的那么厚。”
吳斜點了點頭,“理論上是行得通的。”
胖子,“那就請我們專業的人推算一下這冰有多厚吧。天真,上。”
吳斜算了一會兒,說道。“大概有十米左右。”
潘子,“那也不行啊,我們又沒有專業的設備。想要打穿,怎么著也得一個星期啊。”
胖子一急就又想用炸藥,嚇得幾人趕緊攔住他。
就在這時,張啟凌在幾人吵鬧的時候,轉身朝著順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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