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走!”
“全部帶走!”
不多時。
東城靖遠賭坊。
足有上百人被近千號全副武裝的東廠番子和錦衣衛精銳拿下,每個人都是被卸掉了下巴,如同穿螞蚱一樣穿成一串,浩蕩的朝著詔獄方向趕去。
引的周圍人群連連驚嘆。
“寶姐姐,事情這不就了結了?你們回去休息吧。我馬上進宮,跟皇爺交差!”
馮安世笑嘻嘻的拍了拍寶姑娘的小蠻腰,愜意的嗅著她的幽幽發香。
“少爺,你,你,你到底是怎做到的?你,你怎的知道那么多事情?勞金枝也不傻啊,為什么,為什么對你那么深信不疑,那勞保強根本就沒有進京呀……”
寶姑娘一時卻不想讓馮安世離開,趕忙緊緊挽住了馮安世的手臂,想知道答案。
旁邊。
別說紅娘子了,便是竹婆婆都是瞪大了眼睛,等待馮安世解惑。
“這個嘛。很簡單。”
馮安世不由一笑,從水壺里倒了些清水在地上:
“寶姐姐,你看。水壺里的水,出來的時候,是清澈的。哪怕掉在地上,還是維持了清澈好一會兒,直到它流到了這低處的灰塵上,這才變的渾濁了不是?”
見寶姑娘、紅娘子、竹婆婆都是用力點頭,馮安世又笑著解釋:
“人也是一個道理。我大乾以孝治天下,最講究的便是三綱五常!的確這世間有天性放蕩的女子,可,萬事終歸是有緣由的。”
“東源伯邱若林雖然性子綿柔了些,但不論人品還是才學,都是不錯的。若但凡一個正常女人,又怎會放著這好生生的日子不過,搞出來這么多幺蛾子破事兒?”
“少爺,你,你是說……”
寶姑娘這時終于領會了一些:
“是勞金枝從源頭上便被污染了,是她在勞家時便出問題了?所以你調閱了資料,又從資料中找到了破綻,便得出了這些結論,讓勞金枝辯駁都無從辯駁的?”
馮安世大笑著狠狠在寶姑娘的俏臉上親了一口:
“不錯,孺子可教。寶姐姐,跟著本少爺這么多年,你總算有點長進了!”
“少爺~~”
“你又欺負我,我要告訴姐姐!”
寶姑娘又羞又氣直跺腳,可此時,馮安世早已經哈哈大笑著跑開。
…
“什么?”
“圣子竟是勞保強?”
東暖閣。
看著馮安世整理出來的完整資料,隆泰皇帝的臉色簡直陰沉的要滴出水來!
“皇爺,要不要臣今夜便連夜趕往西北,將那勞保強拿下,以防西北生變!”
馮安世忙恭敬說道。
“不用。”
“此事朕自有安排!”
隆泰皇帝眼睛里閃過一抹寒光,轉而卻又換上了笑臉:
“安世,你果然沒有讓朕失望。這些時日你也著實辛苦,朕也不能讓你天天玩了命的這般辛勞,便給你放個假。你先去看看你姐,再去太極宮轉轉吧。今晚,便住在宮里。”
“皇爺,這……”
馮安世還想說些什么,隆泰皇帝卻不耐煩擺手道:
“跪安吧,朕乏了!”
…
“暈,事情竟,竟是這般?安世,那這么說來,那勞金枝也是個苦命人,還是個凄慘的苦命人了?”
關雎宮。
隨著馮安世對秦如夢講述完事情經過,秦如夢也傻眼了,不可思議的張大小嘴說道。
馮安世緩緩點了點頭,看向秦如夢的美眸:
“姐,你從中明白了什么?”
“……”
秦如夢本來還很放松呢,可穆然看到馮安世這般嚴肅的模樣,她都不敢不認真了,忙調皮的吐了吐小舌頭,強行板下臉來鄭重道:
“安世,姐姐明白你的意思,我馮家,已經到此時,再無退路了!你放心吧,姐姐會萬般小心,絕不會讓人有半點可乘之機的!”
…
“什么?”
“馮安世竟把聞香教在京師的核心人手,全都一鍋端了?這怎么可能?本宮不是已經令人死命保著勞金枝了么?這勞金枝難道是豬腦子?竟然這個時候全交代了?”
同一時間。
坤寧宮。
王皇后也收到了消息,卻是徹底繃不住了,母狼一樣咆哮。
今天正好在這邊請安的龍慈炯忙恭敬道:
“母后,您息怒。”
“馮安世此人,雖然乖張,一直被譽為我京城第一廢物敗家子。但其行事卻十分詭異,常常出其不意!勞金枝不過一介女流,被他拿下也是正常。”
“但此事并無關大雅,他就算想挑刺也挑不出咱們的刺來!咱們下次再找回來便是了。”
公孫先生也忙拱手道:
“娘娘,定王殿下所言極是。今天這事其實也并不是壞事,反而能讓咱們更看清了馮安世的能力!只待下次機會出現,咱們更加小心謹慎便是了!”
隨著兩人這般一安撫,王皇后的氣這才順了些,忙道:
“炯兒,你們說的有道理。既然此事已經塵埃落定,那便不再去想了。不過,淑妃那邊,本宮必定要好好安撫。你們都回去歇著吧,本宮現在便去淑妃那里坐坐。”
“母后英明!”
…
“小馮子,你這小腦袋瓜,到底是怎長的?便是哀家都沒想到,事情竟是會這樣啊。”
晚間。
太極宮。
馮安世一邊大肆享用著太極宮的美味佳肴,一邊神采飛揚的對太皇太后和蕭紫心吹牛皮。
很快太皇太后都是被驚著了,忍不住瞪大老眼,伸出大拇指為馮安世點贊。
蕭紫心就更別提了。
紅潤的小嘴早已經張大成了‘o’字型,簡直就像是看外星人一般看向馮安世。
原本。
聽說馮安世這幾天‘失蹤’了,卻是一直沒找到聞香教余孽的消息,她還有些為馮安世擔心呢。
誰曾想……
馮安世竟然用這種匪夷所思的方式,直接拿下了勞金枝,三兩下就把事情給整利索。
“老祖宗,您謬贊了。小馮我這點小手段,跟您相比,那就是螢火跟皓月爭輝,完全不值一提啊。來,老祖宗,小馮我敬您一杯。”
馮安世吃的滿嘴流油,卻不忘對太皇太后敬酒。
“小馮子,你這小壞蛋,一般人的腦袋瓜,根本就連你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了啊。來,哀家干了!”
喝完酒太皇太后卻故作撓頭道:
“不行了不行了,哀家究竟是老了,喝了這點酒竟是已經頭疼不已了呢。來人,扶哀家回去休息。紫心,你代哀家一定要陪好小馮子。”
“是……”
眼見太皇太后很快便離去,蕭紫心的俏臉‘唰’的便是紅成了紅蘋果。
饒是她此時在心底里還是非常抵觸馮安世,覺得馮安世完全沒有‘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那種她最喜歡的境界。
可……
太皇太后的命令就在眼前,且,刻意給她制造出了與馮安世獨處的機會……
她一時又怎敢不把握?
只能是無比羞澀的舉起酒杯,對馮安世敬酒道:
“馮郎,奴,奴敬你一杯……”
馮安世此時卻渾然不在意周圍宮女太監,竟是直接坐到了蕭紫心旁邊,一把便攬住了她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蠻腰,笑著看向她的美眸道:
“你要叫馮郎,這杯酒我可就不喝了。”
“那,那叫什么?”
饒是蕭紫心緊張的周身都止不住發顫了,馮安世都可以清晰的聽到她‘咚咚咚’的心跳聲,可她卻究竟沒有推開馮安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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