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隋主沉浮 > 第563章:和蕭家深度合作
  來客的娘子都知道男人們即將分開,而且他們這一分開,也許幾年都難得一聚,索性不等自家男人了,等到宵禁時間將至,就各自回家去了。

  沒了女人在側,男人們更是開懷暢飲、談天說地;到了寅時,膳堂內躺了一地人,被王府侍衛扛去客房休息了。

  后宅廂房的浴房里面熱氣氤氳,大大的浴缸水已備好,水上還灑了許多花瓣、香精,熱氣一蒸,香氣繚繞;醉熏熏的楊集一到,幾名送他來侍女剝去了他的外衣、里衣,只剩下一條Nei褲,準備幫他洗浴。楊集雖然醉得頭重腳輕,神志倒很比較清醒,大著舌頭道:“你們都出去吧,我自己來。”

  幾名侍女依令退到屏風之后,猶豫著要不要離開,楊集的命令她們不敢不從,可他醉成了這樣,她們又不放心。而此時,王妃她們早已睡著,又不好去打擾。

  如之奈何?

  在外間候著的張出塵看出她們的難處,摒著呼吸道:“無妨!你們下去吧!我看著!”說這句話時,臉頰早已滾燙如火,螓首埋至胸口。

  “喏!”侍女們聞言,放心的離開了。在她們的心目中,張出塵是楊集的大丫鬟,地位就跟秋水秋月她們一樣,都是通房丫頭,她來伺候楊集并無不妥。

  張出塵閂了門,順手理了一下鬢邊發絲,深吸了一口氣,輕輕一扯衣帶,除去外衣、里衣,正拿著浴袍準備換上時。聽到里面“嘩啦”一聲巨響,接著便是撲騰的聲音,她連忙繞過屏風跑了進來。

  里面水花四濺,楊集已經頭下腳下,一頭栽進滿是溫水的大浴缸之中。

  張出塵大驚,連忙丟下浴袍,跳進浴缸,抱著楊集的腰,把他扶正了起來。

  楊集張嘴吐出一口水,噴在了張出塵臉上,大著舌頭道:“我沒醉,出去、出去!”

  在酒量這方面,醉后的男人都是這樣死要面子,哪怕吐得半死,也會躲在一個“沒人”的地方吐,最后還自以為別人不知道,還吹牛說自己酒量好,醉后的楊集也不例外。

  張出塵見他都醉成這樣子了,竟然還嘴硬的說自己沒醉,不禁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笑著說道:“是是是,公子沒醉,還是好生洗洗,回去睡覺吧!”

  “你不信?你不信?哪哪哪,我喝給你看。”楊集說著,竟然蹲了下去,在張出塵面前喝了幾口洗澡水,叫道:“好酒、好香的酒。”

  “啊?”張出塵兩只眼睛瞪得大大的,臉上一副震驚的神情,她感覺到楊集又縮了下去,來不及說什么,連忙又彎下身子,摟著他的腰,把他提了起來。

  喝洗澡水這種了不得的大秘密,她覺得自己絕對不能說,否則楊集醒來后,非要打死她不可。

  心念之間,像拽死豬一樣,把楊集拖到浴缸邊,讓他坐在浴缸邊座位上。

  好不容易讓楊集安定下來,張出塵才站了起來,也才發現自己的窘態,身上除了一抹絲質X褲、一抹淺緋色胸圍之外,身體上已是一絲不著。

  兩件小小的貼身衣物一著了水,曼妙動人身子頓時呈現出來。而她此時就站在楊集面前,關鍵位置,正好瞄準了楊集似閉非閉的雙眼。

  當張出塵敏銳的感受到楊集的目光,頓時又羞又氣的急忙轉了個身子,可她還來不及跑掉,忽然感到一雙有力手攬住了自己的腰肢,那雙手勐然用力一收,在水中失去重心的張出塵跌下了來,整個人就像一絲無力的水草向后飄去,一直飄到楊集懷抱之中。

  “公子……”當后背貼上楊集的胸膛一剎那,張出塵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掙扎著就要起身。

  楊集忽然說道:“別動!”

  張出塵感受到異樣,心頭一跳,臉頰愈發滾燙,竟然真的沒有亂動了,乖乖的坐在楊集的雙腿上,任憑那雙手死死的摟著自己的腰肢。

  沉默了一會兒,張出塵的身子慢慢松了下來。含羞帶怯的閉上雙眸,頭顱微微后仰,試探一般的靠在后面的肩膀上。

  她愛這個男人,愛到了骨髓和靈魂;哪怕他讓她去死,她也無怨無悔。而且她知道他因為與陰世師等人將要公開之故,所以心情非常不好、所以罕見的喝醉了。事實上,她芳心深處也很難受,畢竟都是相處了好幾年的生死與共的袍澤、兄弟姐妹,這忽然就分開了,誰又受得了呢?

  但是她又不知從何安慰、也知道他不需要自己去安慰,她唯一能做的,便是默默地相伴。

  兩人都沒有說話,默默的偎依在一起。直到水都涼了,張出塵這才從溫馨、甜蜜的氣氛中睜開了雙眸,癡癡的喚了一聲:“公子!”

  “嗯!”楊集泡了這么久,酒意也消散了不少,似睡非睡之間,一聽張出塵叫喚,便應了一聲,同時借助水的浮力,將懷中玉人兒轉成面對面。

  被那雙目光中的灼熱燙了一下,張出塵似乎感受到了什么,長長的睫毛如同蝴蝶振翅,輕輕眨動,顫聲道:“公子!”

  楊集沒有再說什么,此情此景,也不需要說什么了,他們倆人心中早有彼此,只是缺乏一個、缺乏一個突破的契機。而現在,水到渠成。

  他抱著佳人,湊近過去,噙住那雙唇兒。

  佳人美眸瞪大,顫動的雙眸閃爍著慌亂神色,但數息之后,身子就如一團溫水,雙眸也微微閉上,一雙皓臂纏上了他的脖子,熱烈回應著。

  良久唇分。張出塵張開雙眸,婉美眉眼間滿是羞喜之意,一雙美眸柔光流波,似嬌似怯的看著楊集的目光,好像是在等他表態。

  “出塵,從今往后,你是我的女人了!”楊集盯雙她的雙眸,重重的說道。

  “公子,出塵是你的,”張出塵揚起雙眸,眼淚卻不知為何流了出來,她輕聲說道:“出塵一直在等你,等得好辛苦!”

  然在這時,忽覺得形同于無的胸圍被扯掉,連忙求道:“公子,別……別在這兒。去、去里間。”

  楊集愣了一下,也不多言,抱著張出塵走出浴缸,就向著里間而去。

  王府浴室的“里間”并非只是換衣服的地方,實則是一間大套間,外間有書桉、書架、茶幾,以作浴后歇息看書之所,里間置有幾榻,被褥引枕、一應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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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時,伴隨著一聲嬌俏痛哼響起,一陣陣令人遐想的聲音開始蔓延。

  待到天光蒙蒙亮的卯時,風雨時斷時續,已是不知纏綿幾度。

  事畢,楊集愜意的仰躺在幃幔四及的床榻上,一手枕在腦后,一手環過美人肩頸,享受著風雨后的寧靜安適。

  張出塵依偎在楊集胸口,聽著有力的心跳,不禁嫣然甜笑。以前她也學過一些常識,會的也不少;可理論和實踐完全不一樣,雖然現在有些疼、有些脹,可個中滋味卻是妙不可言。

  好半晌,她輕撫隱隱生疼的發脹小腹,脈脈含情的說道:“公子這樣……就不怕我懷了你的骨肉么?”

  楊集毫不猶豫的說道:“若有身孕更好,生下來便是。”

  張出塵聞言,芳心愈發欣喜,患得患失的問道:“公子果真這么想?”她也知道楊集不是不負責的人,不過沒有得到確實的答復,心中始終有些難安。

  “當然這么想!”楊集給出了肯定的答復:“我明天便和阿穎說,讓她安排入門禮儀。”

  張出塵頓時放下心來,她見窗外又暗下去,心知這一暗過后,天色就會大亮,盡管舍不得分開,可理智還是占了上風,推了楊集一眼,柔聲說道:“公子,天要亮了,你先回去吧!”

  楊集心頭有些無語,說道:“天亮就天亮,有什么大不了的,整得像偷/人一樣。”

  張出塵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這不就是偷了嗎?”說著,顰了顰黛眉,可憐兮兮的央求道:“公子,你就給我留一點面子吧!”

  雖然是作妾的命,可是張出塵也有自己的尊嚴,她絕不希望自己遭人指指點點以后,再正式入門,若是那樣,別人怎么看她?

  “好好好!”楊集也明白了她的顧慮所在;同樣的,他也得考慮蕭穎的感受。蕭穎并不是一個心懷嫉妒的女人,否則也不撮合他與裴淑英、也不會多次打算讓秋水秋月侍/寢。可她畢竟是王府的女主人,任何女人進門都要事先征求她的意見,只有得到她的同意、并由她安排,才是圓滿和完美之事。如果楊集問也不問,那就是不尊重蕭穎、蔑視蕭穎,搞不好還會鬧出什么妻妾不和的事情來。

  他狠狠地親了張出塵一頓,迅速爬了起來,說道:“那我先走了。”

  “嗯!”張出塵帶著嬌慵的鼻音,似哼似吟,接著交待道:“公子,浴室外間的衣櫥有干凈衣服。”

  楊集應了一聲,就光潔熘熘的站起,快步跑去洗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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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光蒙蒙亮,主臥外間燈光明亮。蕭穎早已起來了,披著一件絳色絲綢袍子坐在桉前翻看一本厚厚的賬簿。

  她好潔、重保養,每天至少要沐浴兩次;尤其生了孩子后,身上帶著比較腥膻的Nai味兒,所以她每天早上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沐浴。

  羊脂美玉般的臉龐,因為剛剛洗浴過,泛著絢麗的光暈,還濕的發髻之間,一枚碧玉發簪,在燈光下綠意盎然、綠光閃耀。

  聽著外面傳來的腳步聲,便知道楊集回來,不待她起身相迎,楊集已經推門而入。

  “阿穎看什么呢?光線暗澹的時候,不要多看書,壞了眼睛可不好。”楊集隨意說完,便走到軟榻上坐下,將美人手中的賬本奪下,一雙眼睛卻順著開著比較低的衣領鉆了進去,不可自拔……

  “老夫老妻的,有什么好看的?”話雖如此說,蕭穎卻沒有遮掩之意,反而微微坐正身子,抬起螓首,看著的頭發。

  她什么都不問,就是這么看著。

  休要看楊集在張出塵身邊說得蠻有男子漢氣概的,可是迎著這雙目光、看著那枚綠光閃閃的發簪,心頭還是有些虛!而后嗅著麗人的秀頸,沒話找話的問道:“你用了什么香,怎么這般好聞?”

  說著,還像小狗一樣的她耳邊嗅了嗅。

  耳朵是蕭穎的要害,被丈夫的親密舉動弄得臉色更紅了,不過倒也被岔開了吸引力,她輕聲笑道:“郎君猜一猜。”

  楊集狐疑道:“你用大寶的口糧洗臉了,聞著好像是乃香。”

  蕭穎:“???”

  眼眸中露出一抹調皮笑意,意味深長的說道:“我倒是未曾,莫非郎君在哪兒吃著了,此刻意尤未盡?余味繞鼻?”

  楊集聽出了潛下之意,笑了笑:“傾國傾城王衛王妃就在家中,我得有多傻才去找別的啊?”

  聽著丈夫贊美,蕭穎心中歡喜,故作嬌嗔道:“你啊,好好一個人,自從和阿孩有往來,就變得油嘴滑舌了;若是變成他那個樣子,我可不喜歡。”

  停了一下,她又說道:“你別跟我轉移話題;國事、家事,你都不會瞞我,能讓你這么小心翼翼的,也只有女色了。”

  楊集驚奇地看著她:“這也猜得到?”

  “看來是真有了。”蕭穎白了丈夫一眼,嗔道:“狐貍尾巴露出來了吧?這可不是我想出來的道理,是出塵對我們說的,她說你在女色方面,有賊心沒賊膽。”

  “其實我也知道她這么說我,為了證明她的道理不可靠,所以我就把她給睡了。”

  燈光下,楊集如是說道。

  沉默半晌,蕭穎見楊集如坐針氈,目光也開始游離不定了,不禁向他皺了皺鼻子,一雙玉手捧起楊集的臉,眸中忽然漾起一抹溫柔笑意:“我的傻郎君,她本來就是你的通房丫頭啊!有什么好擔心的。”

  這下子,楊集膽子肥了:“娘子,我對不起你,辜負了你的信任。你打我吧、鄙視我吧、唾棄我吧!”

  已經過來集中的裴淑英聞言,向旁邊的柳如眉撇了撇嘴:“如眉姐,肉麻死我了。”

  柳如眉勐點頭。

  蕭穎懶得理會她倆,正色的向楊集說道:“郎君,其實我們姐妹知道男人在外面不易,也知道男人在外面一些場合都要逢場作戲,而且理所當然。但是郎君從來沒去煙花柳巷之地,現在還因為理所當然之事這般緊張,若不是郎君時刻把我們放在心上、以我們姐妹為重,也不會如此了。”

  她親了丈夫的額頭一下,笑容燦爛的說道:“郎君只管放心好了,妾身明天就選個好日子,安排出塵入門。”

  “是啊郎君!”裴淑英撫著柳如眉走近,姐妹一起坐下,然后安慰起了‘可憐’的楊集:“這個天下終究是男人的天下,女人是可有可無的玩物、貨殖,能像我們姐妹這么獲得丈夫用心呵護女人,寥寥無幾。所以我們真的很滿足、很慶幸。”

  “有你們,真好!”楊集如釋重負。

  蕭穎溫柔的放開手,頗為擔心說道:“涼州這番大調動,實在太異常了,別說是我大隋,便是史上也是罕見之極。而史上一旦有這么大的調動,往往是帝王要對某一個人狠下殺手。”她咬了咬唇兒,終究還是問道:“郎君,圣人是不是也要那樣對你了?你忽然之間睡,納了出塵,是不是自污?”

  裴淑英、柳如眉聞言,臉上亦是露出了驚恐之色。

  昨天晚上,那幫男人除了開始有說有笑之外,后來就喝起了悶酒,再后來,她們聽說陰世師和蕭瑀一邊喝,一邊放聲痛哭。前殿家仆傳回的消息,也讓她們明白這番調動很不尋常。

  整個晚上,都擔心得合不上眼。

  楊集則是愣住了,他酒色亂,然而蕭穎竟然給他找了“自污”這么好、這么正當的理由。

  如果認了,自己豈不是成為忍辱負重的英雄?

  雖是如此想,可他不會在這種天大的事情上欺騙親人,若是認了,她們就會成天活在恐懼之中,實非他之所愿。

  “簡單來說,涼州就是一所培養改革人才的大學。”楊集下了定義,開始解釋了起來:“圣人十分認可涼州取得的成就,做夢都想把整個天下變成涼州那般的樂土。可是各地的刺史根本就不知道涼州新政從何開始,于是圣人便將這些新政能手調到其他地方改革。而新上任的人,在涼州學習一段時間以后,又會調去其他改革。”

  蕭穎可不是那么好湖弄的,她半信半疑的問道:“那陰司馬和七兄為何哭了?”

  “其實除了他倆,慕容三藏、李靖、薛舉他們后來也發酒瘋了。大家之所以如此:一是他們在涼州投入太多心血汗水,對涼州的一切都充滿了感情;二是涼州官場的良好氛圍,獨一無二,每個人都舍不得彼此。”說完,楊集又補充道:“三是酒后失態,比如說我,酒后不是亂了嗎?”

  蕭穎忽略了后面這一點,又問道:“那我們還能一起去涼州么?”

  “這個當然可以!”楊集說道:“等如眉腹中的孩兒降生,我們隨時都可以去。”

  三女聽到這里,終是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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