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整個蜀州都拒不接納
“楊縣尉,聽說你也要參加鄉試?
不知你敢不敢和薛某人打賭?看誰能拿下解元?若是你拿下解元以后薛某見了你繞路走。
若是薛某贏了……”
薛建文賭楊凌年少得志,肯定火氣比較大,絕對不會吃激將法。
“你贏不了!解元肯定是我的!想用激將法?不是好使不好使的事,而是你不配!
等你什么時候能寫出《滿江紅》這樣的詩詞再來跟我嘚瑟吧!”
楊凌幾句話就把薛建文逼上了死路。
文人相輕,可楊凌有代表作,你薛建文有什么?
“鄉試不是只比詩詞……”
薛建文怒道,“還有經考和策論,詩詞不過是其中之一而已。”
“哦!”
楊凌擺擺手,“我懶得跟你打賭,解元是我的!贏了你又能代表什么?有什么好炫耀的?
我還要回家安撫舍妹,告辭!”
楊凌轉身就走了。
……
看著楊凌的背影,薛建文氣的火冒三丈,卻發泄不出來。
魏師道肯放他一馬不是沒有辦法收拾他,而是想要給考官面子。
可那一巴掌把薛建文的驕傲打的粉碎!
薛建文回到客棧發現行禮已經被人扔出來了,客棧伙計冷冷道:“在金牛縣,你敢打李捕頭?敢羞辱楊縣尉的妹妹?”
薛建文這才意識到,楊凌在蜀州的聲望有點不尋常。
他只好去找其他客棧。
發現今天鬧事的所有讀書人都被趕出來了,只能去青羊縣的客棧,可那邊只要是有名有姓的客棧都已經滿了。
不止于此,只要是今天參與了斗毆的那幾十個書生,找不到住的地方、吃飯的地方。
什么也買不到。
到了晚上,更恐怖的事情發生了:教坊司、勾欄拒不接待這些讀書人。
薛建文差點氣瘋了。
只要一聽說是薛建文,不接納!
這些才子在考試前哪個不是在勾欄、教坊司里喝花酒找靈感?
可現在,“哼,楊縣尉是我們的偶像,夕瑤、子渝是我們的姐妹,羞辱她們就是羞辱我們!”
薛建文找人打聽了一下,得知楊凌在蜀州的赫赫戰績,他狠狠抽了自己兩巴掌。
國子監祭酒方之軒、吏部侍郎林東峰、魏皇、魏師道、云麓書院院長袁文恭……哪個不是大人物?
楊凌!
三十年河東……我呸,我怎么說楊凌的話?
等鄉試過后,我拿下解元,看我怎么羞辱你!
被楊凌刺激,薛建文反而冷靜下來,不找教坊司的小姐姐尋求靈感,反而閉關讀書。
……
袁詩詩、陳佳雯得知楊凌被人羞辱,直接把交好的一幫姐妹們喊了過來。
“楊縣尉竟然被一幫狂妄的外來書生羞辱,咱們蜀州讀書人在干嘛?蜀州各大家族的子弟們在干嘛?
就任由外地人在蜀州耀武揚威?”
楊凌對夫人忠貞不二,在一幫小姐姐眼中十分敬佩的;再看看自己的父兄親戚一個個妻妾成群、終日夜宿教坊司,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上。
這樣的男人也是那薛建文可以羞辱的?
必須替楊凌出頭!
……
【梔子花開】的那些忠實客戶,都是蜀州官宦、富商家的太太、小姐,她們和夕瑤交好,是好閨蜜。
平日里到隔壁醉墨戲院看戲,和折子渝也很熟絡。
段夫人幾句話剛說完,這些夫人一個個義憤填膺,好家伙,示愛不行就耍硬的?
知道不知道什么叫尊重女性嗎?
永遠不要小看女人,尤其是上層女人。
真以為僅僅憑借楊凌在蜀州的聲望,就能把讀書人逼上絕路?
這些夫人可是叮囑家里的管家,只要是薛建文有關的讀書人,一律不接待,趕出去。
……
李府。
李南梔聽煙花說完,淡淡道:“通知下去,和薛家的生意停了!”
煙花點點頭,“那薛建文也是一個無知小兒,竟然妄想抵制咱們的貨物,不知道薛家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拿到一批香水?”
李南梔輕聲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薛建文算什么東西,也配和楊凌為敵?
渝州薛家……煙花,把生意都給姜家!”
渝州姜家和薛家是死對頭,此消彼長,足夠薛家頭疼了。
薛建文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一個不經意的舉動,會給家族給自己惹來這么大的麻煩。
……
楊家。
折子渝、夕瑤怯生生站在李安瀾面前。
李安瀾一句話也沒有說,閉著眼若有所思。
桃子想替夕瑤求情,可頭一次看到小姐這樣,哪里還敢開口?
許久,李安瀾輕聲道:“子渝,以后你不要登臺了,安心做幕后吧!難不成有一個登徒子就打一次架?”
折子渝一愣。
一開始醉墨戲院剛開張的時候,全靠自己帶來客人,而且當時主要面對的是女顧客。
后來才有了男客人。
她總覺得李安瀾的話有所指,可是又不確定。
夕瑤一直以來都沒有把李安瀾當成對手,覺得李安瀾沒有大婦那種掌控全局、說一不二的氣魄。
可今天才發現,李安瀾之前是不把她們當回事、不跟她們一般見識。
一旦真發威,自己連話都說不出口。
“安瀾姐姐……”
夕瑤這聲姐姐是發自內心,“您的意思是子渝以后住到楊家來?”
李安瀾扭頭瞪了夕瑤一眼,嚇得夕瑤兩腿一軟差點倒在地上。
“住進來算什么?你這個干妹妹都沒有名分呢?再來一個?”
夕瑤感覺冷汗都出來了。
這意有所指啊!
你打我男人的主意我還沒跟你一般見識,你還想再領一個進來?
這下就連桃子都不開心呢!
就連都是飽一頓餓一頓的,咋地?還想來個人跟我搶食?
你想造反啊?
“姐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今天都這樣了……”
夕瑤越解釋越說不清楚,折子渝確實打楊凌主意,真以為李安瀾瞎嗎?
大婦不能善妒,不代表大婦不能吃醋。
尤其是楊凌這樣的寵妻狂魔。
“這樣……”
李安瀾拿捏夠了,道:“子渝以后不要登臺演出了,你管理醉墨戲院,拋頭露面的事不要做,帶帶新人就行。”
話,沒說清楚。
也不可能說清楚。
讓折子渝自行領會去吧!
楊凌剛到家,就發現氣氛有點怪異,看到李安瀾凌厲的眼神,他兩腿一軟差點跪了。
武道大宗師恐怖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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