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此人,著實不凡!”齊少峰重重說道。
他的語氣中的驚嘆,溢于言表。
唐天能治好齊想容,這本就已經是做到了多少名醫大家都辦不到的事情。
甚至,就連那幾個修煉者,面對齊想容的情況,都束手無策。
可唐天卻做到了!
這本就已經遠遠的超出了齊少峰二人的想象!
可他們現在才知道,這竟然依舊不是唐天的極限。
在一個小時之內改進功法,讓齊想容的實力繼續提升,這種手段,甚至比唐天的醫術還要更加的驚人!
“小九。”
齊少峰突然變得嚴肅起來,正色說道:“沒有經過唐天的允許,他改進功法的事情,決不能外傳。”
齊想容說道:“二哥,我知道。”
她同樣也是武者,并且已觸摸到化境的門檻,又豈能不懂唐天的這種手段是何等的驚世駭俗!
“唐天的這份恩情,我們也絕不能忘!”齊少峰又叮囑道。
僅僅只是用《逐月功》換取唐天出手給小九治療,他們就已經算是占了大便宜。
功法再珍貴,卻無法與性命相比!
更何況,唐天又專門為小九改進了《逐月功》,讓她可以繼續修煉。
這簡直等于是白送給了她一套功法!
所以,這根本不是一場平等的交易。
他們欠唐天的!
齊想容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她心中卻是暗暗腹誹,自己當然知道欠了唐天的恩情。
可是,她鼓足了勇氣,要用身體去報答唐天,可卻被那家伙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到現在想起來,她都還忍不住想磨牙。
這個假正經的家伙!
齊想容眸光流離。
她暗暗決定,自己非但不會忘記唐天的恩情,并且還要用她自己的方式,去‘報答’唐天。
“我倒是要看看,你這個家伙究竟能堅持到什么時候!”
“哼!”
……
張家別墅。
一輛輛閃爍著燈光的監察車輛停在門口,附近已拉起了警戒線。
別墅內部,郁清唱眉頭緊蹙,盯著地上的兩具尸體。
“郁組長,現場已經初步勘察完了。”
一個身穿白大褂的法醫走了過來,沉聲說道:“根據目前的勘察結果來看,張永豪父子二人都是被一擊必殺,兇手的動作極為狠辣,又干凈利落。
另外,張家的那些保鏢,同樣也是在瞬間被擊倒昏迷,就連襲擊者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現在基本上可以斷定,兇手絕不是普通人!”
郁清唱緩緩點頭,說道:“武者!并且,還是頂尖高手!”
她同樣已經看過尸體,與法醫的判斷不謀而合。
“查張永豪父子過往的社會關系!”
她沉聲說道:“尤其是,要追查他們最近是否與人產生過沖突。
這種高手,絕不會憑空冒出來。
此人之所以要殺張永豪父子,一定事出有因!”
“是!”附近的監察同時應道。
“組長。”
就在此時,有監察匯報,“樓上的房間又發現了一具女尸!”
郁清唱陡然目光一凜。
……
清風大廈。
頂樓。
易作雄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眺望遠方。
站在高處俯覽整座城市,下面的人都如螻蟻一般,仿佛被他踩在腳下。
這種感覺,易作雄很是享受,所以他才把辦公室設在了頂層。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一個戴著金邊眼鏡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雄爺。”
易作雄轉過身,“功用來了,有事?”
對于自己的心腹樊功用,易作雄露出了溫和的姿態。
“雄爺,您吩咐的事,已經查到眉目了。”樊功用說道。
說話間,他打開了手中的文件夾,“張永豪父子之所以與人起了沖突,是因為一個女大學生。
張永豪的兒子張遠,對那個女學生下了藥,結果被識破了。
在沖突之際,出現了一個年輕人,此人橫掃了張家的保鏢,在與董傳業交手的過程中,又將其廢掉……”
“此人的身份查到了嗎?”易作雄問道。
“根據張家的保鏢回憶,這個突然出現的年輕人,名叫唐天。”
樊功用說道:“我查了碧璽臺酒店的監控,追蹤到了此人駕駛的車輛,是江北海州的牌照。
至于此人更詳細的資料,我已經派人去查了,目前還沒有消息反饋回來。”
“唐天?”
易作雄微微皺眉,有些狐疑的說道:“這個名字有些耳熟,似乎在哪里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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