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確定了項目方案后的幾天里,我在臥虎山莊忙碌地為明小平的“普塔道”項目做著前期準備。

  我們首先制作了一些偽造的執照,比如仿造的美國證監會sec牌照、英國fca牌照等,接著又制造了許多假的國外華僑商會的證明。

  這些都是為了給項目披上一層合法的外衣。

  技術部門表示,搭建整個平臺需要大約一個月的時間。

  至于推廣和拓展,明小平顯然比我更為內行。

  他告訴我他手中掌握著不少資源和渠道,讓我不用擔心這一塊。

  我的任務是緊密監控整個項目的大局。

  一周時間在忙碌中飛逝,我提出要返回莫艾河。

  明小平沒有任何阻攔,甚至還安排了幾輛吉普車和十幾名武裝人員護送我到亨利酒店。

  回到酒店,阿鬼見我毫發無損地返回,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深深的敬意。

  我并沒有向他透露太多關于與明小平的事務,畢竟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并不擔心何洪會知情,就算他知道了,我也可以全盤否認。

  即便他去詢問明小平,明小平估計也不會理會他。

  在酒店稍作休息后,我給魏健打了電話。

  得知我已經回到酒店,他迅速趕來。

  在套房內,我們坐在沙發上,面對面地談著。

  魏健問起了那個項目的進展。

  從他的問題中,我能感受到他對這個項目的重視。

  我含糊其辭地回答說,我僅僅提供了一個方案思路,至于具體的運作并不清楚。

  他又問起我在臥虎山莊的日子。

  我苦笑著回答說,除了陪明小平聊天、打牌,我并沒有做太多事情。

  我還說:“今天我提出離開時,我心里還沒底,沒想到他竟然輕易同意了。”

  魏健似乎心不在焉地笑了一下,說如果不是我之前給他打的電話,他差點去找他姐了。

  “老楊,有空去我園區看看,幫我也弄個資金盤怎么樣?”他的語氣雖然像是在開玩笑,但我能從他的眼神中讀出一絲真切的期待。

  我深知這類事務的復雜性和風險,故而小心翼翼地回答:“健哥,咱們彼此都不是外人,我就直說了。莫艾河那邊的局勢剛剛穩定,還有一堆事情等著我去處理。新成立的會所、ktv都還沒落到實處……”

  我停頓了一下,思索著如何委婉地表達:“你看這樣行不行,給我兩個月的時間,等我把那邊的事情整頓好了,咱們再找個機會好好坐下來談談。我會盡力幫你策劃一個新項目。”

  我試圖以這種方式來緩和他的期待。

  魏健聽后,似乎有些失望,但還是嘆了口氣,表示理解:“也行,那你先忙你的,等你那邊的事情處理好了,咱們再多溝通。”

  我點了點頭,便遞給他一支煙,同時提出了另一個請求:“健哥,還有件事得麻煩你。”

  “什么事?”他接過煙,眼神里透出好奇。

  “我需要幾輛客車,準備把人都帶回莫艾河去。”

  “這事簡單。”魏健微微一笑,“我們酒店就有客車。等會兒我讓人過來,你直接和他們對接就行。”

  我心中一松,感激地說:“那太感謝了,健哥。莫艾河那邊的事一搞定,我就立馬過來找你。”

  我誠懇的話語中透露出對未來合作的期待。

  “好,我等你的消息。”

  ……

  本來是打算當天就直接回莫艾河,不過由于魏健說要給我送行,晚上還特意擺了一桌。

  對此,我也不好拒絕,于是便在老街多留了一天。

  隔天一早,我讓阿鬼去把帶回去的人都召集了過來,一百多號人,領頭的就有十來個。

  從那十幾個人中我挑選出來兩個人,讓他們安排人員出發。

  下午一點多,三輛大巴車外加我的寶馬x5,整個車隊浩浩蕩蕩的就離開了老街。

  一路上基本上都沒有停,十幾個小時后,總算是回到了園區。

  這些人帶回園區,登記就搞了整整一天。

  算好的是,我提前和王蒙、趙媛說過,他們已經安排好了人員住宿的地方。

  把所有人都登記好后,我便直接將人丟給了趙媛,讓她安排。

  這天晚上,我在別墅里剛洗完澡,正想著去研究一下區塊鏈的事,王蒙就敲開了我的房間門。

  他手里拎著兩瓶酒,和一些吃的:“磊哥,喝兩杯唄?”

  我笑了一下,說:“行,那咱們去樓下。”

  “好!”

  何克粱安排給我的這棟別墅,住的人并不多,之前是我、王蒙、蟾蜍還有阿刀住在這。

  本來我是打算讓趙媛也過來住,不過想了想還是算了。

  畢竟何克粱就住在我隔壁,怕到時候生出什么事端。

  “蟾蜍呢?”坐到沙發上,我點了根煙問。

  “還在加班呢,最近他那邊開了不少大單,整個人飄得飛起,說什么這個月要破億。”王蒙苦笑道。

  “這家伙,現在是打雞血了?”

  “可不是,晚上一兩點回來,隔天早上天不亮就去辦公樓了。”

  說著他尷尬的笑了一下:“磊哥,你可別說我摸魚啊,你交給我的事情,我都做好了。”

  “行了,你就別和我貧嘴了。”我沒好氣的道。

  他把倒好的酒放在我面前一杯,問:“對了,刀哥怎么沒一起回來?”

  聽到他提起阿刀,我一時間心里也有種說不上來的滋味,自顧自的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似乎出察覺到了什么,王蒙問:“磊哥,刀哥他……”

  “被人打死了。”我盡量平靜的道。

  不知道為什么,之前阿刀死在我面前的時候,我心里都沒有多少難過,可此時別人提起他,我心里竟然涌上了一些悲涼。

  一陣冷風從窗外吹進來,刺骨的寒冷讓房間里的氣氛更加沉重。

  王蒙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震驚,難以置信地看著我,仿佛試圖從我的面容中尋找答案。

  “刀哥……他怎么會……”

  我抬起頭看著他:“王蒙,你覺得人活著的意義是什么?”

  “我……不知道。”他茫然的搖了搖頭。

  我笑了一下,拿過酒瓶把杯子加滿:“別想那么多了,來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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