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婳連忙回頭,和傅君衡一眼,都很警惕:“陸先生怎么出來了?”
“我聽到有人在說我,所以就出來了。”陸詢很是淡定,沒有因為傅君衡的話而惱羞成怒。
看得出來,他的城府和耐心都超出常人該有的范圍。
沈千婳默了默,問道:“那后來呢?”
“后來?你還是讓傅君衡說吧,我怕我會美化自己。”陸詢很有自知之明。
沈千婳看向了傅君衡。
傅君衡白了陸詢一眼:“后來我拿著錄像舉報,某些陰險小人就被開除了。”
“唉,這就是傅總的同學情啊,下手是真的狠,因為你,我差點就被人追殺了。”
“這不是你活該么?”
陸詢想弄傷隊員的腳,結果下手太狠,害得其中一個人連腳筋都斷了,要不是醫治及時,可能這輩子都不能走路。
饒是如此,那個人腿傷還是落下了病根子,這輩子都跟跑跑跳跳無關。
所以當陸詢被揭發后,那個人的父母跑到了學校,想要個說法,誰知陸家的勢力太過強大,學校選擇包庇,縱容他們離開北市。
那對父母見明面上處理不了,干脆雇傭了殺手,準備一了百了。
可陸家確實狡猾,在外躲了十幾年,不僅命保住了,還在外面發了家,能力比以前還要強。
而那家人見沒有機會報仇,又怕陸家發撲,只好離開祖國,去國外發展。
沈千婳聽完唏噓不已,再看看罪魁禍首,他正在挑肉吃,完全沒有一點愧疚。
他心安理得,好像這件事并沒有什么錯處。
沈千婳忽然明白傅君衡為什么對他這么排斥了。
她也不喜歡這種外白里黑的人。
稍微一不小心,都有可能被他算計。
大概是看出了沈千婳眼神里的警惕,陸詢放下手里的雞翅,笑得開朗:“沈小姐,你不用擔心,我是不會對你怎么樣的。”
“我們似乎沒有什么交情吧?”沈千婳問。
她和陸詢這是第一次見面,兩人之間的關系,還不足以支撐陸詢說的這句話。
那些人是他的同學,是他的隊友,他都能下黑手,更別說是別人了。
陸詢撐著下巴,調笑說:“誰說沒有的,當時你去m國,在國外被人追殺的時候,我就摻了一手呢,不過沈小姐命大,還真讓你活過來了。”
沈千婳倏然起身:“你有病吧,我跟你無冤無仇!”
“沈小姐,有時候做事不需要仇恨的,有利益就夠了。”
沈威海在m國沒有人脈,想要找到當地的殺手來辦事,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所以他輾轉打聽到了陸詢,借了他的手,對沈千婳動手。
陸詢饒有興趣看著沈千婳,繼續說:“不過你不用擔心,現在沈威海倒臺,我也沒有對你動手的理由了,相反,其實我還挺喜歡你的,要不要考慮跟我在一起啊,我保證沒有人能動得了你。”
這下輪到傅君衡急了:“陸詢,想死直說。”
“哦,我忘了還有一個你,不過也沒關系,我不排斥三個人。”
陸詢的話讓沈千婳反胃。
可這人就是這么的三觀不正,也不是她罵兩句就能解決的。
她嗤笑一聲,表情冷艷:“真是不好意思啊,我挺排斥的,不要誤會,我排斥的就是你。”
陸詢聞言聳了聳肩:“無所謂,你能跟我在一起就行。”
“陸詢!你真的在找死!”傅君衡再也忍不住,沖上前去,一拳揍在了陸詢的臉上。
陸詢吃疼,整個人栽倒在地,手掌也蹭出鮮血來。
傅君衡沒有給他反擊的機會,將他按倒在地,兇狠地揍了好幾拳,瞬間把陸詢打得鼻青臉腫。
陸詢帶來的保鏢又一次出現,可他們還沒有上前,就被陸詢給呵止:“都別過來!你們再往前走一步,回頭我就開了你們!”
保鏢面面相覷,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陸詢向來心狠,真要惹急了他,恐怕不只是開除這么簡單。
他的話落在傅君衡的眼中,無疑是挑釁。
傅君衡拎起他的衣領,居高臨下凝視:“看來你很享受啊。”
“難得有人敢打我,我當然享受了,傅君衡,你想打就打,下一次見面,可就不會便宜你了。”
傅君衡聞言,還真的又揍了幾拳。
等怒火發泄完,他這才松開陸詢,好整以暇擦掉手上的血跡:“說吧,你來北市有什么目的,別跟我耍花招,別的地方我讓你三分,這里就不是了。”
“知道,傅總也要面子的嘛。”
陸詢的嘴角還流著血,他也毫不在意,胡亂擦掉。
他起身癱進了椅子里,重重喘息,好半天才從久違的疼痛里恢復過來。
他摸了摸口袋,拿出了一張企劃書:“嘖,沾到血了,將就看吧。”
傅君衡半信半疑,接了過去。
這是一份鄰市的開發企劃書,鄰市有關部門透露出消息,打算在年底修建一片別墅群,占地面積很廣,誰要能接下這個項目,這幾年的業績都不用愁了。
傅氏集團涉獵廣泛,連房地產都有涉足,這企劃確實讓傅君衡心動。
唯一有問題的,這是陸詢送來的。
傅君衡將企劃書扔了回去:“所以你想說什么?”
“蛋糕太大,我一個人吞不下來,我想跟你分一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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