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被你打斷了,也許她根本沒機會爬。我那方面的時間長度,你應該最有話語權。”
“……”被他那么不要臉的一說,臉紅的居然還是她!
形容宮沐廷那方面的時間長度,那就是一夜一次,一次一夜……
她沖進酒店的時間和新聞曝光時間前后才半個小時!
只要再查洢純帶著宮沐廷進酒店的登記時間!
夏唯茜搖頭,問題這也不能作為證據,也不能說明他和洢純什么都沒有!萬一那晚上宮沐廷太興奮,時間短了呢!
夏唯茜說:“房間里還有未成年,你說這些話合適嗎。”
宮沐廷看一眼小米粥,“出去。”
小米粥正坐在沙發上嗑瓜子,他也沒聽爸爸媽媽說什么呀!很是無辜地望著夏唯茜。
夏唯茜給他使眼色,也是讓他出去。
小米粥手里還抓著一把瓜子,很是不高興的把瓜子放到自己口袋里,又往盤子里抓了幾把瓜子,把口袋裝滿了,才氣呼呼地出去。
宮沐廷說:“現在沒有未成年了,我們接著說。你看到我和洢純現場做了?”
夏唯茜一點不想回顧那晚上的事,“差不多。”
“那就是沒有!”
“宮沐廷,你不要試圖狡辯那晚的事!那是事實!你全身赤--裸在酒店被我找到!洢純也差不多情況!”
“你還是沒有親眼看見,怎么就斷定我一定和她發生關系!”
“床單上有血,你那里也有。”夏唯茜發現他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干脆說出來。
“代表什么?”
夏唯茜每次談起這個話題就感覺自己的心口被萬箭穿心,轉身面對他,“洢純是第一次!落紅是證據!宮沐廷,你和她就是發生關系了!”
“你怎么知道她是第一次。”
“全世界都知道!她從見你開始,就宣告自己是處,要把第一次留給你!”
“既然如此,那就簡單了。我帶她去醫院查一查,她的膜還在不在。”
“要是不在了呢?”
“不在的話有幾個可能,要么本來就不在,要么,是因為我,還有一種可能,是她自己弄壞了。如果查出來,不在了,也不能說明一定是我弄壞的。”宮沐廷說:“就算結果出來,你也不能著急給我下定論。”
“結果還沒出來,就在撇清關系了。”
“不是,我做過的事我會認,但是我沒做過的事,不想被冤枉。”
“你的意思,你懷疑洢純騙你嗎?在你眼里,她不是美麗純凈善良可人的好姑娘嗎?”夏唯茜諷刺著。
“我不知道,我以前覺得你惡毒自私心機很重。現在我以為我可能看錯了。”宮沐廷說:“我從小見過的女人太多,大多都是這種類型。何況你身世復雜,更不會有一顆純凈的心。所以我不喜歡你。更欣賞洢純這種家世的人。”
“嗷,真沒想到你以前這么庸俗。”
“是,我也覺得我以前庸俗,那是因為我沒遇見你。”宮沐廷去拉夏唯茜的手,“我不知道喜歡一個女人是什么感覺,但是,我想,我可能是喜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