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另外一邊。
之前張明有多么的囂張,逃走的時候他就有多么的狼狽。
任憑他打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為什么蘇晨只是在牢獄里面待了三年,就變化如此之大。
“明明三年前,我能夠到從上億的集團給他弄下去,現居然一敗涂地。”
失敗一兩次也就算了,但是張明不能夠接受的是,他明明隱忍了那么久,借來了葉浩基的勢力,居然還是失敗了。
“為什么短短的三年,他就能夠成為那什么宗師?”
“我難道一輩子都無法報仇了嗎?”
張明的眼里面開始出現迷茫。
經過了三次失敗,他內心有一股被深深挫敗的感覺。
面對蘇晨,他已經恐懼了。
然而夾帶著他逃亡的武者,卻冷笑道:
“有時間想這些問題的話,不如想一想,一會兒怎么和葉浩基少爺解釋吧。”
“葉浩基少爺……”
聽到武者的話,張明更是心如死灰。
武者帶他回去,不是因為張明還有用。
而是這一次的失敗,總要有一個人背鍋。
啪!
一個瓷器茶杯砸在了張明的頭上,額頭上流出鮮血。
張明跪在地上,一聲都不敢吭。
“我給你十八個槍手,兩個狙擊手,兩個武者,你居然都失敗了?”
“你個沒有用廢物,他們都死了,你還回來干什么?”
不僅是茶杯碎了,張明還挨了一頓毒打。
拳頭如同雨點一般落下,張明只是護著自己的頭,一直在哼唧。
他連求饒都不敢。
更不敢甩鍋,畢竟這一次是他的主導。
罪責在他。
葉浩基沒有立刻將他殺了,都算作是仁義的。
“說說吧,為什么會失敗?”
“我要詳細的,全部過程。”
打累了之后,有女仆上前給葉浩基包扎拳頭。
還有一個女仆,重新奉茶。
這個時候,張明在哆哆嗦嗦的講訴了事情發生的經過。
“內勁外放?宗師?”
“呵呵,我江城市多少年沒有出過宗師了,還那么年輕,你是在騙鬼嗎?”
起初葉浩基并不相信。
可是當他派著跟過去的武者都點頭的時候,他驚訝無比。
“蘇晨……”
這個人有古怪。
如果不是身上有過奇遇,那便是有身后的背景。
同時葉浩基也理解了,為什么這一次張明會失敗。
他低估了對手。
或許說,連葉浩基也低估了蘇晨。
“不過,我這一次雖然沒有殺死蘇晨,但是謝家已經敗了。”
“謝海峰被關押,謝天龍死亡,謝家已經后繼無人,那么他們的公司也會跟著破產。”
張明分析道。
他認為蘇晨絕對不會放過謝海峰的。
然而謝海峰一死,就算是謝千秋及時上位,可是謝家的家族企業,也不能夠挽救回來。
因為謝千秋根本不了解謝家家族企業的財政情況。
她根本應付不了這種大財團的狙擊。
“呵呵,損失我近一個連隊的槍手,你還有臉說?”
啪!
想到這里,葉浩基又是一個大耳光打在張明的臉上。
張明挨了一耳光之后,還是低著頭:“狗子知錯。”
“算了。”
葉浩基看著張明右手袖子空蕩蕩的,也就再懶得和他計較。
“給我再查查蘇晨的身份,不管他是過江龍,還是猛虎下山,到了江城市,是龍給我盤著,是虎給我臥著!”
江城市,是葉家的地盤,本應該他們說了算。
張明哆哆嗦嗦的說道:
“其實不必調查,這蘇晨我在三年前就弄下去過,他就是一個窮小子出身,根本沒有什么背景。”
對于這一點,張明是百分之一百敢說的。
因為他與三年之前的蘇晨打過交道,也了解過蘇晨的以前。
“呵,輕敵的下場,你還沒有領悟嗎?”
“我要的是三年前的資料嗎?”
“我要的是蘇晨消失的這三年。”
“去給我查,他到底進入的是那個監獄?編號多少?在里面都遇到了那些人。”
沒有背景,那么就只有奇遇。
只要調查清楚,葉浩基才才有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