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真的有這么嚴重了嗎?”
身為慕容天的管家,也是慕容家族的一分鐘,同時也兼任慕容天的秘書,通常收集和匯報資料,都是經過他手的。
慕容天能夠相信的人不多,心腹也大多數在康城,沒有帶過來。
現在身邊能用的人更少。
管家就是其一。
“嗯。”慕容天凝重的點了點頭,“可能比我們想象的更加嚴重一些。”
“那個叫做木秋勁的姑娘是一個武者。”
“蘇晨曾經說過,我打不過她。”
“這一次我遭了她的圈套,中了毒,一方面是我們家族里面的子弟太傲氣了,以為在西南地區這一畝三分地,沒有人敢懂我們,所以沒有防范。”
“另一方面的,就是這個木秋勁,在木家這么多年的家主傳承之中,從來沒有出現過女性的家主,如果不是她有特殊的手段獲得了木家人的支持,那么就是她武學天資很高,妖孽到了,木家人不得不選擇她作為家主,來提高木家的地位。”
其實,女性當家主的案例不是木家第一個。
只是在西南這個地區,木家和慕容家一樣,都是一代代傳承下來的。
它不像謝千秋的家族一樣,只有兩三代,能夠適應新社會的節奏,選擇謝千秋當家主。
當然謝千秋當上謝家的家主也是經歷了一番坎坷的。
不僅有謝老爺子力排眾議,更有蘇晨的支持。
最后謝海峰,謝天龍父子計劃破滅。
她才得以當上。
可以說謝千秋當上了這個家主,謝家已經換了一批人了。
所以,越是在慕容家和木家這種傳統的家主里面,女人當家做主,不易于夏國古代的另外一個武則天。
木秋勁身上一定有秘密,這個女人不簡單。
在見過了木秋勁之后,慕容天就無比重視起來。
一方面,他對家族里面的人宣揚著“只要慕容家的人在西南地區一天,木家就一直是萬年老二”的思想。
另一方面,慕容天又無比的重視木秋勁。
用夏國的古話來說:“這叫做戰術上藐視對手,戰場上重視對手,獅子撲兔尚用全力。”
當然比這些更加緊要的是,找到蘇晨。
蘇晨已經一個星期沒有出現了。
蘇千公司沒有他的影子,云頂山莊也沒有。
問謝千秋,謝千秋搖頭。
問杜軍,杜軍說沒有看見。
整個人都像是在江城市憑空蒸發了一樣。
“這怎么可能?好好的一個大活人,怎么可能消失。”
“讓人去找,對,還有孫業宏,也去問問。”
,慕容天大發雷霆。
孫業宏被請過來了,他倒是知道蘇晨的消息,只是不方便具體告知。
“師傅在忙一件重要的事情,等他忙完了之后,會過來給慕容先生醫治的,請慕容先生放心。”
慕容天怎么可能放心,他已經發現自己的腹部上有了一些赤色斑點。
心臟還隱隱作痛,疑似那余毒又要發作了。
他問孫業宏:“勞煩您給我扎針?”
孫業宏給慕容天做了初步的檢查:“余毒已經開始擴散了,按照擴散的速度,您支撐不到一天。”
慕容天慌了,這是他第二次覺得死亡離著自己那么近。
所以他才強烈要求孫業宏施針。
孫業宏表現的有一些為難:“我只學了七針……恐怕不太好。”
“蘇晨先生又找不到,只能夠死馬當作活馬醫了。”慕容天咬了咬牙齒。
孫業宏還是覺得不靠譜,自己沒有將師傅的仙鶴神針吃透,妄自下針的話,可能會適得其反。
在這個時候,孫業宏想起了一個地方。
“我雖然拜入了蘇晨先生的門下,但是說來慚愧,如果給您施針的話,我連一成把握都不到。”
“不過我倒是有另外一種方法,我知道江城市的靈藥堂有一種解毒丹,就算不能夠徹底清楚您身體里面的余毒,也可以延緩您的痛楚,延長您的生命,能夠讓您等待我師父出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