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家榆便和云錦年說起九娘臉上的傷,云錦年想了想才說道,“一會你給她送幾瓶藥,并把其中厲害關系告訴她,用不用讓她自己決定!”
“是!”
回到客棧,云錦年便找出來三瓶藥,“這個藍色瓶子的藥是腐蝕肌膚的,把她臉上的皮膚腐爛,再用紗布擦拭干凈,抹上這紅色瓶子生肌,直到皮膚長好,再抹這紫色的換膚,這是丹丸讓她抹紅色生肌的時候開始吃,一日一粒!”
云錦年怕九娘記不住,又拿筆認真寫下。
讓時家榆送過去。
時家榆自然是樂于跑這一趟。
九娘見時家榆送藥過來,錯愕萬分。
“這是我家小姐的意思,你且放心用,我家小姐醫術厲害著呢,定能把你臉醫治好,讓你嫁個如意郎君!”
九娘失笑,她都二十五了,還說什么如意郎君。
“實在萬分感謝,只是不知恩人姓甚名誰?”
時家榆見四下無人,才靠近九娘說道,“我家小姐是京城云家四小姐,閨名錦年!”
京城云家四小姐,閨名錦年。
她的恩人貌若天仙,是京城云家四小姐,閨名錦年。
她記住了。
時家榆又說了幾句,便告辭離開了。
九娘目送時家榆離開,才深深吸了口氣,把東西都收拾起來,等天氣涼了再用。
暗想這古代的人,還真是有好人呢!
這小小的插曲,除了九娘,誰都沒往心里去,便早早離開了這雙河鎮。
轉眼到了六月二十。
“前面便是洋溪城了,在洋溪城住上一晚,再趕半月路九娘到京城!”楚御說著,也掩不住欣喜。
原以為要八月十五才能到呢,卻不想路上順利的很。
云錦年、韓天賜也是滿心歡喜。
總算要到家了。
想著親愛的娘親,和和藹的祖父(外祖父),姐弟倆相視一笑。
“吁……”
韓忠拉緊了馬韁繩,看著路邊草叢里的血人,也不知道死了沒有。
云錦年輕輕掀開簾子,“忠叔怎么了?我怎么聞到了血腥氣?”
“路邊草叢里有個血人,不知道還活著不?”韓忠說著,楚御已經騎馬過來。
箬一、箬二也在身邊。
“我下去看看?”云錦年問。
“錦年,你先別下來,箬一你去看看,把人拖過來!”楚御出聲。
箬一就真的是拖了。
也不管會不會把人給弄死。
把人丟在路中央,因為天氣太熱,他身上傷口都開始潰爛化膿,臉上全是血,又腫得像個豬頭,完全看不出本來面目。
箬一檢查后才說道,“爺,這人傷的不輕,如果再不救治,怕是性命難保!”
楚御還沒說話,云錦年倒是先開口,“把他抬到最后的馬車內,給他把衣裳都脫了,身上腐爛的肉也割掉,和美、很暖,準備藥箱和止血藥物!”
楚御一聽云錦年又要給男子治傷,心里吃味極了,一個勁的瞪木長老,木長老心中好笑,但又怕惹惱了楚御,忙道,“圣女,讓屬下先給他把外傷治好,余下在圣女來可好?”
云錦年愣了愣,淺淺一笑,“嗯,聽您的!”
楚御聞言,才松了口氣,心想把這幾個礙眼的老頭帶著還是有用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