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錦年也是怕阮婉蓉病急亂投醫,什么藥都吃,反而對身體不好,最怕吃到相克的藥,后果不堪設想。
阮婉蓉雖然害怕,卻也明白云錦年所擔憂,“錦年妹妹,今日真是辛苦你了,改日我在登門答謝!”
“不急!”
云錦年說著,朝眾人微微福身,帶了和美、和暖、時家榆離開段家。
城叔駕駛馬車,“小姐,咱們去哪里?”
“去韓府吧,母親在韓府等我!”
城叔聞言,“好嘞!”
駕駛馬車去韓府。
段家,從云錦年走了之后,婦人們哭聲更大,阮婉蓉倒是安靜下來,緊緊握住段祁螟的手。
“你先回去梳洗,我與父親、伯父他們商量一下!”
阮婉蓉頷首。
回了院子。
剛剛梳洗好,叔伯嬸娘、妯娌們便帶著丫鬟過來,每個丫鬟手里都抱著錦盒,阮婉蓉頓時明白她們想做什么。
招呼人進了院子,阮婉蓉待丫鬟上了茶水才說道,“咱們也不急,錦年妹妹剛剛回來,很多事情都沒處理妥當,等她事情都處理好了,我親自上門請她來府里住些日子!”
“祁螟媳婦,那咱們就全靠你了,這些東西麻煩你去云家的時候,帶給四小姐,我們小小心意,望她莫要嫌棄!”
阮婉蓉替云錦年收下了。
“對了,老太太給的房契,四小姐可收下了?”
阮婉蓉頷首,“收下了!”
如此,大家倒是放心了。
云錦年收下就好,就怕她不收。
拿人手短,吃人嘴軟,想來云錦年會盡心為段家眾人解毒才是。
也想著,要不要再加一個鋪子給云錦年,但想想,也可以等毒解了之后給銀子好,鋪子難買,在手里還能賺錢。
那廂
男人們也沉著臉。
段祁螟是家里官職最高的,自然都聽他的。
“一年多來都沒查出是誰在背后害我們,府里下人換了一撥又一撥,卻依舊被人下毒!”段祁螟說著,握緊了手。
“看來咱們還是光有銀子還是不行的!”
眾人沉默。
不管如何,如今全部希望都放在云錦年身上了。
“也不知道云四小姐是不是真能解我們身上的毒,別是騙我們的吧!”有人小聲嘀咕。
段祁螟冷眸掃了過去,“若是你懷疑,盡管去外面找大夫,有句話說的話,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人家云四小姐并不欠我們任何,若不是因為婉容,你試試看能不能把人請到段府來,不知所謂!”
議事廳頓時鴉雀無聲。
誰都不敢在多言語。
“還有,等各自毒解了之后,便分家吧,以后各過各的,也免得你們這么多心思!”段祁螟說完起身,拂袖而去。
他殫精竭慮,得到了什么?
一個個不知所謂,被錢財迷了眼,要不是中毒,怕是早就鬧騰起來。
段家不用外人來還,自己就先亂了起來。
分家了也好,那樣子就不會都緊緊盯著銀子,連被人害了都不知道。
段祁螟回到院子,阮婉蓉已經把人送走,整倚在門口等著他。
“回來了!”
軟軟開口,便紅了眼眶。
段祁螟心疼萬分,將人擁入懷中,“一切都會好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