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醉著的樣子,太讓人想趁人之危了,他無法控制自己。
嘗到她味道的那一秒,他很快失去理智,身體的欲念在瞬間灼熱緊繃。
早忘了,應不應該這樣。
男人用長腿壓制著她的細腿,粗爆咬著她的間隙,眸子里溢出來激烈的情思,痛苦低柔的問她,“假如是夢呢,寧寧……我能不能這樣做?”
溫寧唔唔地哼著,被問懵了,腦子里裝滿酒精,身體的本能反應又讓她飄飄欲亂。
“夢里也不可以!厲北琛,我恨你恨得緊,恨得咬牙,我不會……”
不會原諒他嗎?
他不想再聽她那些傷人的話,就連醉后吐真言都是恨他,看來他是真的沒機會了!
大掌落在她心口,猶豫著該不該往下,
身體里的火焰卻一陣陣發麻竄高,她的可人嬌媚,燒得他喉結翻滾,明明知道不該……
但他還是動手了,衣衫碎裂,溫寧仰頭嬌呼起來,在她面前,他怎么可能是正人君子。
“夢里也是最后一次了,你別喊。”
他輕輕捂住她的小嘴,在她不安迷.離的眼神里,濕漉漉的吻追逐下去,“我輕點,你醒來后不會記得。
只會記得,討厭我,恨我!”
修長的眼角瞬間濕.潤了,他舉起嬌美的她抱在身上……
兩個小時的混亂不堪后,厲北琛將女人抱出浴缸,輕輕放到臥室里,九九的旁邊。
他看了她紅嘟嘟的樣子,好幾眼,長腿步出門口。
“對不起。”厲北琛低沉的嗓音,四分五裂的散在空中,陰冷的俊臉失去表情,“我要走了。”
暗夜如水,歸于寂靜。
-
早晨溫寧在一些碎片的夢里驚醒,她茫然的起身,頭很痛,身體也格外酸軟。
夢境里的男人,把她摁在墻上的激烈,喘氣與進攻都太過真實。
他眉眼間點綴著痛苦,卻握住她的小手,不讓她拒絕,扣著她的腰肢折疊,溫柔吻得她不能出聲……
溫寧微微酡紅臉,擰著眉下意識打開被子!
衣服是整齊的……
“媽咪……”九九從被子里拱出一個小腦袋。
溫寧有點當機,瞪大眼迷糊問,“寶貝,你怎么在我這里呀?”
“昨晚上爹地送我過來的呀。他要離開榕城了,把我放在你這里,讓我陪你度過這段難過的日子。”
九九把爹地的話包裝了一下,好讓爹地感動媽咪。
“……”
溫寧愣住,離開榕城?
等等,重點是,厲北琛真的來了她家?
那她這個不合時宜的夢境,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臉上火辣辣的,溫寧爬起來,身子里的確有些不適應,她不是小女孩了……
女人跑進浴室里,皺著臉蛋把衣服脫掉,前后照鏡子,可身上并沒有什么曖昧痕跡。
他力氣很大的,他們每一次在一起,她身上都是青青紫紫。
溫寧郁悶了,昨晚記憶斷片,她很不確定,到底有沒有被厲北琛那個?
若是清醒狀態下,兩人都恨成這樣了,她是絕不可能的。
可若她喝醉了,他又趁人之危,混亂片刻呢……
該死,這種事不能挑明了問。
萬一她只是做了他的春.夢,被他知道了,豈不還顯得她忘不掉他?
苦惱的甩甩頭,溫寧決定不去想了,迅速整理了出來,給兒子做好早餐。
九九依舊不太會刷牙,小嘴上沾著泡沫,跑來問她,“媽咪,我說爹地離開榕城了,你怎么不問問他去哪里了?”
“關我何事。”她的回答十分冷漠。
九九悲哀的在心底給渣爹點蠟。
母子倆吃完早餐,溫寧將九九送到隔壁,等會莫楠帶著九九去醫院看望沈棠。
莫韓喊著溫寧,指了指九九,勸道,“寧寧,你爸爸知道你有個孩子了,他特別想見見外孫,他就在這公寓的附近,你再約他談談好嗎?”
九九好奇的抬頭。
可溫寧還是讓莫楠帶他先走。
溫寧輕輕地嘆氣,“沒這個必要吧,我既然決定了不跟他回謝家……”
“寧寧,你再好好考慮,其實你媽媽當年在榕城中毒之死,還有很多蹊蹺點。”
這時,德叔走了過來,打手語,他皺著眉回憶,“表面下毒的人是溫家,后來我們猜測,是黎家背后授意的,可是,我記得你媽媽重病之時,有幾次接到過帝都來的電話。
對方不知道是誰,但你媽媽接了電話后氣得心肌梗死,經過多輪搶救才活過來。
我現在想來,很肯定電話不是黎家打的,莫家與黎家是世仇,主要在你外公。
那么,能將你媽媽氣成那樣的人,是誰呢?你媽媽心里的結,只有謝晉。”
溫寧驀地一滯,德叔懷疑,當年害死媽媽的人,除了黎家,還有別人?
而這個別人,很可能在謝家,溫寧首先想到的是,謝晉的現任妻子……
“我的意思是,你媽媽死的不明白,你若想了解清楚當年的事情,就得回謝家。”
德叔之所以提起這件舊事,主要還是考慮到謝晉昨天的話,如果寧寧會被謝家人盯上,那她還不如回謝家呆著!
溫寧并不知德叔的用意,只是陷入了沉思。
媽媽的死,她以為仇在黎家,她陸續的讓黎家付出了一些代價。
可如果,不是呢?
-
揣著心思來到瑞天公司,溫寧發現很多女員工都不在上班,而是熱議著八卦。
見到她來了,一邊喊溫總,一邊又用怪異的眼神看看她。
“出什么事了?”溫寧邊走邊問謝經理。
謝經理陪著她走進辦公室,關上門,才拿出平板,“您不知道嗎?
您的前夫,厲三爺,他今天登上大新聞了!
原來他居然是財閥厲氏的大少,真馬甲被揭,我天哪,這下他可真是全球最富有的男人了。
厲司令的兒子啊啊啊,權傾華國,今早他私人飛機直降帝都,厲氏所有人都來迎接大少,你看看這牌面。”
溫寧一愣,微妙的眸光落到平板新聞上。
男人一身正式的手工西裝,深沉挺拔站在機艙口,長腿凌厲又吸睛,
他一手掖開西裝的紐扣,容色冷峻正要下來,那雙烏黑的冷眸,狹長而微微瞇起,隔著鏡頭,都能感覺到十足危險與駭然莫測。
分明也是平常的穿著,平常的表情。
可他站在帝都的機場前,背景與身份卻陡然不同了。
天信集團已經賦予了他深不可測的底蘊,但厲氏大少這幾個字,是華國最頂尖的尊貴。
他一躍成為無法超越的存在,傲視著這天下。
溫寧瞬間感覺離他很遠,睫毛怔忪,原來九九說他離開榕城,是回歸帝都了嗎?
要繼承家里億萬萬的財產了?
她默默的將平板放下,打算冷靜下,
這時祝遙遙的電話打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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