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兔剛從天刀回來,五大外域的血戰她沒有參與,冷天王她沒有保護。
現在正是她有力氣沒地方發的時候。
江南賭/場的十幾個大漢在一瞬間,被白兔揍的滿臉都是血。白兔還不解恨,從一旁的架子上拿起來一個拳套。
拳套/套在手上,白兔一聲嘶吼,一拳打下去,一個人的頭直接就爆了。
“你以為我在和你們開玩笑?”白兔冰冷的看著那些人,殺氣騰騰。
江南賭/場里的人終于意識到問題不對勁,這個白兔實力強到爆,整個賭/場的人全一起上竟然都不是她的對手。
“在,在……不在賭/場里,在鄧少的別墅里。”
“別墅在哪里。”白兔殺氣騰騰的問道。
賭/場里的人紛紛下跪,說:“別,別殺我。鄧少的別墅,我們也不知道……我們只是一群打工的,別殺了我們。”
江南賭/場是江城最強悍的地下世界之一,也是江城底下世界里數一數二的。
此刻,所有跪在地上。
被一個女人打得服服帖帖。
“看樣子的確不知道鄧云強的別墅在哪里。”白兔查看完畢后,又回頭對陳天選和洪契說道:“你們去找別墅的位置,這里我來處理。”
語畢。
白兔充滿殺氣的看著地下賭/場里的人,說:“今天去過麓山別墅的人,站出來……”
沒人站出來。
白兔又說:“行,你們現在可以相互指認,誰去過,誰沒去過。給你們一分鐘,一分鐘后你們要是不知道誰去過誰沒去,我照單全殺!”
“一群螻蟻,你們還真以為從天刀退下來的人,就可以隨便欺負?”
“要沒有域外的戰士赴死戰斗,你們以為你們能有這等好生活?”
白兔生氣了,后果很嚴重。
聽到白兔的話,江南賭/場的人紛紛站開。
“他去過,這個龍紋的人。”
“他也去過,這個綠頭發的人。”
“他也去過,就是我面前這個。”
“……”
所有人都想活命,都站出來紛紛指認。
這一刻,他們都怕了。
陳天選只是一個北疆退下來的兵,他身邊跟著的這個女人就可以把整個江南賭/場和拳場打得滿地找牙。
那昨天晚上,五大外域的戰斗。
得血腥成什么樣子。
一群人紛紛下跪求饒,與此同時有一個人微微低下頭,用電話撥打過去一個號碼。
號碼正是鄧云強的。
白兔觀察細致入微,并沒有打斷他,而是在耳機里小聲對自己的人說道:“查一下現在從江南賭/場打出去的電話,立馬定位對方的位置。那可是陳爺老婆的位置,必須要快,立刻馬上。”
對方聽到白兔的話,也不敢怠慢。
一分鐘不到,位置已經查到:“兔天王,在香榭莊園。”
白兔‘嗯’一聲,掐斷耳機里的對話。
猛的抬頭,白兔殺氣四起。
“你們,都去死吧。”
兔天王出手速度極快,很快整個江南賭/場里化作血海,一陣陣聲音令人頭皮發麻啊!!
電話那頭,鄧云強正準備對方糖下手。
聽到這聲音,鄧云強剛要伸到方糖身上的手,開始顫抖了。
江南賭/場的人,全殺了?
瘋了,瘋了!!!真的是瘋了!回來就殺人!
方糖也聽到這聲音,他知道一定是陳天選。
陳天選為了自己,什么事都能做。但江南賭/場的人就算不對也應該走法律的程序,他剛從北疆被開除回來,現在再亂來后果不堪設想。
鄧云強一陣后怕后,眼神變得更可怕。
他撲到方糖身上,狂怒起來:“敢對我江南賭/場出手,以為我們鄧家是鬧著玩的?我們鄧家可是江城地下世界的一霸,誰敢對我們鄧家出手,找死!”
“老子現在就先讓你嘗嘗我的滋味,然后再去找西王。”
“我要讓他親自把這個北疆叛離出來的狂徒,給抓起來!”
方糖怕極了,她看到鄧云強的雙眼都紅通通的。
“別,別,別過來……”
方糖知道自己攔不住鄧云強,拿出來電話給準備給沈萌打過去。
如果現在沈家出面幫她,或許能勸說鄧云強。
電話一通,沈萌立馬說道:“糖糖,怎么啦?我也看到北疆開除的名單了,上面有陳天選的名字。真是過分,我覺得天刀做得一點沒錯!方糖,你別害怕,陳天選是天刀的人,我們應該感到驕傲。”
說實話,沈萌現在很羨慕。
她終于能解釋,陳天選為什么能給方糖買帕薩梅拉,為什么能花重金給方糖打通別墅直接去開海。
他可是北疆第一師,天刀的人。
方糖不是這個意思,她低聲說道:“沈萌,救救我,我在江南賭/場附近的這個別墅里。”
沈萌一愣:“怎么回事?”
方糖還沒說話,鄧云強已經搶過來電話:“沈萌,我勸你不要惹事。你們沈家在江城有地位,但和地下世界井水不犯河水。方糖欠我們賭/場的錢,她沒錢來還,用身體償是老子看得起她。”
沈萌一聽,立馬吼道:“鄧云強,你敢動方糖試試。”
鄧云強冷哼一聲,說:“試試就試試,老子不敢?老子連你都敢!方糖,你要是出一聲,我就立馬對整個江城公布,你老公陳天選被北疆天刀除名。我聽說姜山,麒麟集團,乃至西王這些人都是因為給天刀面子,才和陳天選交好。如果陳天選除名這件事被江城知道,這三股勢力不僅會和你保持距離,到時候不僅你佰草鋪完了,方家和劉家,都會被你牽連。呵呵,方家的人好像才剛剛從里面放出來,他們可是對世界充滿希望啊。”
方糖被鄧云強一威脅,身體一哆嗦。
她不怕。
她怕的是陳天選的名聲,就真的這樣毀之一旦。
“你……”方糖眼淚全是淚水的看著鄧云強。
鄧云強冷笑一聲:“別裝了臭婊/子,你五年前就被人強了誰不知道呢。不僅被強了,還把孩子生下來了!只要今天伺候好我,你們欠我們賭/場的錢,分文不取!來,對著鏡頭一點,伺候老子。”
方糖抗拒的往身后退,可已經在最角落。
沒地方退了。
方糖難受得哭出來了,鄧云強卻沒絲毫憐香惜玉:“別哭了,這里是我租下來的別墅,沒人知道這位置。”
鄧云強說完,就要去扒開方糖的衣服。
突然。
門被人猛的踹開。
“我老婆欠你多少錢?”一個聲音從門口,洪亮的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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