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驚幗抬起手就將他推開。
“不必。”
不要了。
他都那么莊重,怎么襯得她跟個迫不及待的色狼一樣?
男人推開后,她拉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盡量減少肢體的接觸。
畢竟干柴烈火、男人還那么優秀。
真的就很想直接撲倒……
吃虧的人,也未必是女人。
男人見她的舉動,薄唇又勾了勾。
他一手抬起她的頭,一手從她脖頸下穿過。
有力的手臂、又給她做了枕頭。
楚驚幗平躺,他就側躺來遷就她。
楚驚幗感覺到他的靠近,心跳就控制不住“咚咚咚”地加快。
以前還沒有這么強烈,但是剛才感覺到后、
現在他一靠近,她就情不自禁地聯想到那一幕……想到那一刻的感覺……
要命。
磨人的妖精!
禍水!
在她心猿意馬、想入非非之時、
男人低沉的嗓音忽然響起:
“妖血不似你看得那般簡單、隨和。
他喜好殺人,尤其好殺婦人、孩子。
就連剛出生的孩子,也未被他放過。
其生母生父不明,自小在踏雪山長大,手中養了上萬人。”
楚驚幗一臉問號。
好好的夜色,話題忽然轉變得這么快?
這男人到底是多強的自控力,嗓音里竟已聽不出不該有的情緒。
但因他的科普,她的思緒也漸漸恢復尋常。
她問:“所以這么窮兇極惡的人接近我、還沒動手殺人、是不是也另有玄機?”
她記得妖血之前救過她,小奶娃對他還一點不反感,甚至十分喜歡的樣子。
小奶娃自小就聰明,愛恨分明,自帶好人識別功能的感覺。
按理說、不該喜歡妖血……
男人問:“怎么?對他已經產生好奇之心?”
“連好奇……”
楚驚幗想說,連好奇也不能有?
可話還沒說完,又想到他剛才吻她的事。
那種霸道、那種纏綿……
她倒是沒有意見,也不排斥。
可吻了又不做,跟脫了褲子放新聞聯播,有什么區別?
偏偏他還那么莊重,她要是想,她成什么了?
到最后、受苦受難受折磨的人,是她!
楚驚幗轉而說:“不是好奇,只是單純覺得奇怪。”
“奇怪之心也不應有。”
男人手落在她的臉頰上,大拇指輕輕撫摸著她的臉。
“你現在的局勢,更因注意的、是三國太子。”
“北玄忍、亦不是簡單之人。”
楚驚幗皺眉。
說完妖血,又說北玄忍?
怎么感覺這男人就是在那啥?
偏偏男人的嗓音公事公辦,并無卑劣議是非之感。
他道:“北玄皇室皇子七人,各有千秋。
北玄忍能從七人之中脫穎而出、順利奪得太子之位。
其文韜武略、無可質疑。
只是、未必有心。”
楚驚幗皺眉,未必有心?
只是短暫的思索,她道:
“你的意思是、他公事公辦,不論是交友還是什么,只看價值?”
男人看她的目光,多了一分贊賞。
不愧是她,一點就透。
他道:“北玄忍已娶妻納妾八人,皆是他人要求。
八名女子在他宮中、所得待遇只是相敬如賓,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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