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吻得認真而莊重,宛若在吻最貴重的東西。
唇和他的唇覆蓋在一起時,所有的記憶在腦海里浮現。
她躺在血床上,他在床邊為她注入內力,對她說:
“楚夏,活下來,別讓我失望。”
她被帝深掐傷脖頸,他給她上藥、涂抹。
她的醫館被帝深關閉,他給她送文書,站于竹梢給她送傘。
帝深給楚憐兒買了暖寶寶,他便偷偷給她送來和田暖玉。
她忙得沒時間休息,他便每晚來哄小奶娃入睡,還給小奶娃換尿不濕、擦洗身體。
連每次買商鋪時,總有人以最低的價格賣給她。
肺結核蔓延時,他明明知曉她醫術驚人,本可以直接召她入宮,卻非要發皇榜,變著法子給她賞賜。
在女聯萎靡時,是他命宮廷的人加盟出手,至今還幫忙扶持管理著女聯。
帝深意圖炸毀護城河時,也是他跳入水中、不顧自身安危救她。
還安排帝瀾帶人、幫助她順利和離。
她受傷了,他為她上藥,將手硬塞給她咬。
至今、他的掌肌處還有深深的齒痕。
后來,他們同床共枕,擁抱、接吻……
他為了和她多待會兒,改早朝、喜賴床。
也因多國醫術盛會風起云涌,他親手將龍符給她,對她道:
“不必驚怕,從今日起,錦皇衛一隊,會護你周全。”
龍符可調錦皇、可調三軍!
還對她說:“活著,比萬事萬物更重要。”
楚天磊傷他,他也不顧局勢、硬是將楚家人囚禁了那么久,惹得群臣紛爭不斷。
競選商會會長時,也是他發布圣旨、把楚家所有商鋪全部送給她接管。
黎覆天找他要人,他更是放話:
“若傷她半寸,朕即便覆了這東夏國,也要你整個南黎國陪葬!”
在帝司衍冒充他和她在一起時,他還在暗中籌備婚禮,想給她一個驚喜。
在她和帝司衍準備離開時,他帶領萬名騎兵追趕,不惜讓她的利箭、刺入他的胸膛……
昏迷醒來后,承受著頭痛的折磨,也盡量在改。
還當著幾萬百姓的面,在城樓上拿著玉璽、向她求婚。
他說:“阿楚、朕今日當著天下百姓之面、以這副璽為定、
阿楚可愿原諒朕之前的百般不堪、與朕攜手成婚、共同執掌天下?”
那般貴重的東西,交給她一個女子,等同于把龍椅和江山都分她一半。
甚至還不顧一切、殺他國公主,毀宮中太妃,驅逐親生母后。
一樁樁一件件……
每一幕都如同電影般在腦海里浮現。
楚驚幗閉著眼,靜默地吻他。
她相信、他是愛她,甚至比任何人更愛她。
偏偏、這份愛實在太沉重,兩個時代的鴻溝,也實在太過深。
該結束了。
必須結束。
那一切的回憶,都已經不再重要。
楚驚幗睜開眼,眼中已經沒有留念。
她將帝贏放在地上,起身大步離開,背影間也滿是決絕。
這一走,再不會回來。
自此、理智結束,心中無他!
人生里總會有一段感情,掩埋于心底,塵封于歲月。
再不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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