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七零的糖甜到他心口窩 > 第220章 被擄走了
周醒領著侍應生端來菜品,在桌上擺放好,姜言舒光看那個眼色就覺得很有食欲:“周醒,看著不錯啊。”
“那必須的,嫂子你來了我可不得讓他們好好做啊。”
周醒親自給他們服務:“嫂子,你看我這兒的裝修環境你有什么建議嗎?”
姜言舒環顧了一周:“你這兒的環境都是米其林級別的我沒什么意見。”她的視線落到那片梔子花上,心里有了主意。
“梔子花挺好的,別讓人移除了挺可惜的,味道又好聞,我要是顧客覺得很舒心。”
周醒拿盤子的手怔住。
姜言舒趁機說道:“再說了以后有人來的話還能有驚喜多好。”
“她不會來的。”周醒滿是失落。
“誰不會來?”姜言舒假裝不知道地問。
“嫂子—”
“你以為我說誰,我是說顧客啊,梔子花淡雅香味又清醒,在這個季節能看到簡直是意外,也配得上你餐廳地整體格調。”
姜言舒端正坐著,分析得像是那么回事。
“那就聽嫂子的,留下它們。”周醒沒了以往的嬉皮笑臉,全身聚攏了頹喪的氣息。
午飯三個人除了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一頓飯也就過去了。
下午姜言舒在周醒的餐聽轉悠了一圈,有些小細節的地方給出了自己的建議,也算是完成了中午他請吃飯的盛情。
臨近傍晚,夕陽西垂在邊際,姜言舒和岑霄站在露臺上共賞黃昏落日。
周醒交代好事情出來就看見岑霄從背后抱住姜言舒,兩人沉浸在金色的光暈里:“我說你們倆能不能照顧一下別人的感受啊,我這失戀著呢!”
岑霄松開姜言舒回頭鄙視他一眼:“再說一遍,你那不算戀愛。”
周醒一個抱枕砸過去:“我發現你這混蛋沒心沒肺,以前嫂子不理你的時候都是誰陪你安慰你?”
岑霄見狀不對沖過去捂住他的嘴巴:“閉嘴,你再亂說試試?”
周醒掰開他的手繼續說:“嫂子,你見過他喝的爛醉喊你的名字嗎?”
“周醒,你不想活了?”岑霄再次捂上他的嘴巴。
周醒只能給姜言舒用眼神交流。
姜言舒靠在欄桿上,晚風吹動著她的長發,她的皮膚白得發光,頸子纖細優美,精巧的鎖骨若隱若現,金色的陽光給她全身鍍了一層光暈,她就站在里沖著岑霄他們笑。
周醒嘟囔一句:“早知道我高中不出去就好了,說不定我就追求嫂子了。”
他說的隨心也只當一句開玩笑,落在岑霄的耳朵里就是明目張膽的挑釁,極淡的聲音帶著寒冰般的氣息:“你再說一遍?”
周醒冷的一激靈反應過來:“瞧你那小氣勁兒。”
“周醒,我不希望再聽到。”
岑霄骨節分明的手捏在他的肩膀上,不茍言笑。
周醒被他捏的叫出聲來:“我錯了,我錯了,嫂子是你一個人的行了吧,我們就是癡心妄想!”
“你說什么?”
“不是,我那意思就是,我不該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周醒越描越黑,岑霄不悅的氣息更甚。
周醒咬著牙干脆不管了:“反正就是...我...不解釋了,你非得誤解我就算了,隨你的便吧!”
姜言舒走過來問:“你們倆干什么呢?”
“沒什么,我們走吧。”岑霄攬著她的肩膀往屋外走去,遞給周醒一個冷漠的眼神。
周醒:“吃醋的男人真不好惹。”
剛走出門,姜言舒覺得這一帶空氣正好,和煦的晚風吹在人身上舒服極了:“阿霄,我們壓馬路不開車。”
“好
“要是一年四季都是秋天就好了。”姜言舒小碎步跳躍著。
岑霄攔住她:“不要蹦,肚子。”
“哦,忘了。”姜言舒吐了下舌頭:“真是奇怪了,我聽說別的孕婦都會孕吐,他一點都沒折騰我,安安靜靜的舍不得我吃苦。”
岑霄牽著她的手聽她滔滔不絕地提起肚子里的孩子,腳步也走得異常緩慢。
姜言舒這邊說得開心,抬眼瞅見他沒有表情變化的臉,收回了所有的話,和他繼續往前走。
她低頭看著岑霄的影子想起高中的時候有一回她做值日晚了,下樓的時候學校里空空蕩蕩,恰巧遇到岑霄帶著耳機走在前面,她捏著書包肩帶和他隔開了一點距離,一步步地走在他走過的地方,那天晚上的月光也跟今晚一樣明亮。
“阿霄,有糖炒栗子。”
姜言舒抬眼就看到有個小販在路邊炒栗子。
“想吃?”岑霄問。
“嗯,秋天該吃糖炒栗子了。”姜言舒點點頭。
岑霄替她攏了攏外套柔聲說:“你在這等我,我去去就來。”
“嗯嗯。”
姜言舒看著走開的岑霄,她喜歡這樣的小日子,平淡的日子,她的腦子居然還冒出如果和岑霄不受家庭束縛,只是都市里一起打拼的一對尋常夫妻,白天各自忙工作,挽上回到家能在一起吃飯,周末就出去逛逛超市或者窩在家里看電影。
這座城市里總有一家燈火是屬于他們。
普普通通的日子卻溫馨平常。
岑霄站在糖炒栗子攤前回頭沖她一笑,手指了指鍋里的板栗用口型跟她說:“馬上快好了。”
姜言舒向他招手比了個“OK”的手勢。
一陣風出來,鉆進了她的脖頸里,她冷地縮了縮脖子,雙手插在口袋里。
攤販扒拉了一下鍋里,麻利地起鍋:“先生,要多少?”
岑霄從姜言舒身上收回視線:“半袋子。”
“好嘞,您等著,要晾一會兒。”攤販拿出一個牛皮紙袋。
姜言舒不斷搓著手取暖:“這天氣還真是說變就變,這么一會就冷了。”
“冷嗎?我覺得讓人挺清醒的。”
身后傳來一聲陰森森的聲音,姜言舒瞬間毛骨悚然,還沒來得及回頭就被人生拉硬拽地拖走,她嚇壞了大喊:“阿霄—”
聽到聲音岑霄往后看去,就看見兩個人拖著姜言舒走上了一輛路邊的面包車。
他丟下剛稱好的板栗就啊去追趕,板栗散落了一地,攤販還抱怨:“先生,撒了!”
因為姜言舒站的位置剛好是視線的盲區,除了岑霄,街上沒有任何人看到她被擄走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