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可別碰瓷啊!”林梔夏嫌棄般地退后了好幾步:“阿舒,你都錄下來了吧,她自己摔倒的可跟我無關啊!”
姜言舒收起手機:“這位小姐,我們只是想要找于志先生,你把他叫出來就行了。”
“我呸!”女人跌坐在地上:“你們三個跑到我家門口撒野,是活膩歪了是吧?”
“龍哥!”女人大聲朝里屋里喊。
很快一個長得肥頭大耳,手臂帶著刺青,脖子上掛了串大金鏈子,生怕別人不足知道他有錢似的男人聞聲出來:“咋回事啊?”
“龍哥,這三個女人在這里沒事找事,還把我推到地上,一定不能放過她們!”女人作勢就哭哭啼啼了起來。
那個叫龍哥的一臉心疼的把女人從地上攙扶起來:“摔壞了沒啊?我扒了她們的皮給你出氣!”
說著就抬眸去看姜言舒她們三人。
林梔夏和姜言舒的容貌擺在那里,男人很快就見色起意,把女人晾到了一邊:“喲!兩位大美人是來這兒做什么啊?”
“我們來找于志。”林梔夏忍受著他猥瑣的目光又把來意重復了一遍。
男人色瞇瞇的一雙眼睛將她打量了個遍:“找于志?跟我說說說你們找他做什么啊?”
“關你什么事啊!你哪涼快哪呆著去。”林梔夏不耐煩的像個小辣椒,火爆的脾氣蹭蹭往上翻。
“在桃溪鎮,我還真就說了算。”
男人搓了搓手掌心,自大的模樣令人作嘔。
一旁的女人看出了男人的本性一個勁地跺腳:“龍哥!你快教訓她們啊!”
“閉嘴!”男人厭煩地回頭兇她。
女人更加控制不住自己了:“龍哥,你是不是看人家長得好看?你那眼珠子都要嵌在她們身上了!”
“我看你是找削呢!”男人掄起手掌:“滾蛋!”
粗俗地話一句接一句,姜言舒很不舒服拉著于媽:“看來他不在家。”
于媽也怕這個男人不是善茬跟那個女人說:“麻煩你告訴于志一聲,就說他姐也就是我來找過他了,讓他知道了給我打電話。”
“他姐?你以為我三歲小孩啊!你說是他姐就是姐?”女人不以為然。
“你把我的話告訴他就行了!”于媽懶得計較,跟這些人多費口舌就是在浪費時間。
說完就拉著姜言舒和林梔夏要走。
女人不依不饒地攔在她們面前:“想走沒那么容易。”
“你想怎樣?”于媽怒瞪她。
女人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來我這里胡攪蠻纏一通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老娘在桃溪是不是好惹的。”
“惹了就怎么樣吧?”林梔夏也不慣著她。
“龍哥,你看看她們...”女人被林梔夏的氣勢嚇到,轉而抓住男人的胳膊撒嬌道,希望龍哥能幫她出這口惡氣!
男人露出不懷好意的笑:“美女,我看你是要賠罪啊!這樣,你們三進屋一塊玩玩,咱們喝喝酒交個朋友?”
“龍哥!”女人知道他存了什么心思。
男人一眼睨過去,她就嚇得不敢說話了,在桃溪鎮這一塊,誰也不敢得罪他。
“跟你喝酒?你也配姑奶奶我賞臉?”林梔夏無語又生氣,對于這種社會上的蛀蟲是打心眼里惡心。
“美女,我龍哥向來對女人有足夠的耐心,你今天這杯酒要是不喝,恐怕就走不了了。”
男人撐著啤酒肚,提了提褲腰帶。
一些列的動作都讓林梔夏和姜言舒還有于媽不適。
林梔夏才懶得理,轉身便走,突然男人一個口哨,屋內的幾名男人出來在走廊里把她們圍成了圈。
“你這是什么意思?”姜言舒冷著臉問:“讓開!不然我就打電話報警了!”
“哈哈哈哈哈”男人就像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恐怕你沒有報警的機會。”
“帶進去!”
“光天化日之下,你們竟敢為所欲為,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于媽將兩人護在身后,不管怎么說,不允許她們出了一丁點意外。
“我就讓你們知道在桃溪鎮,誰說了算!”
男人高傲地說了句,吩咐手下動手。
林梔夏一個回旋踢就將男人踹倒在地。
猝不及防的男人捂著下身最碰不得的東西疼的嗷嗷叫:“媽的!給我上!”
圍觀的幾個小弟聽到命令就上去了,林梔夏雖學了跆拳道,這么多人她也不是對手。
偏偏這么大的動靜都沒有鄰居出來制止,姜言舒拿出手機想要打電話報警被那個女人一把奪了過去:“你們今天死定了!”
“少夫人!”于媽怎么也沒想到弟弟能跟這些人扯上關系,要是姜言舒和林梔夏受到一點傷害,那么她就是拿命都還不了了。
她死死地擋在姜言舒身邊,拿著林梔夏先前敲門的木棍向那些人打去。
林梔夏很快體力不支,姜言舒沖上前去扶她:“夏夏。”
“阿舒,我一定會保護你的。”林梔夏看著她,關鍵時刻她想的第一個竟然不是自己的安全。
男人忍痛之后站起身來就朝著她們走過來:“我受的傷,我要你們十倍還回來!”
“滾開!”姜言舒警惕地看著他,想不到小小的桃溪鎮竟還有這般目無法紀的地痞流氓,這次她們過來的確是大意了,難怪小梅姐一直勸她們算了,有這群人在,看來他們沒少作惡多端。
男人上手就去拽她倆的胳膊,姜言舒拼命捶打:“放開!”
“你打在哥哥的手臂上就像按摩一樣舒服。”男人伸手就去摸她的臉頰,還沒觸及到就被一只大掌提了起來。
捏得他骨頭都要碎了,男人直叫著疼,定眼去看他:“哪來不知死活的東西!”
姜言舒聞言睜開眼睛抬頭去看,瞪大了瞳孔,眼里全是驚喜的光芒:“阿霄。”
林梔夏還以為姜言舒幻聽也抬眸去看:“天!岑總?”
岑霄穿著一身黑色,天生骨子里自帶的強大氣場令人不敢靠近陰沉又幽冷的嗓音響起:“你的這只手就別要了!”
隨后“咔咔”兩聲,男人的手就脫了臼,像是斷了似的。
他痛苦地跪倒在地上對著岑霄像是俯首稱臣的姿態,岑霄甩了甩手,目光冰冷如薄刃。
而后趕來的周醒看到眼前的一幕:“夏夏。”